叶清瓷给自己妈妈打了个电话,把简时初的话转告给她。/p
阮月竹立刻说:“好,我明天就和你爸爸一起过去,你在家乖乖等着爸妈,爸妈给你带好吃的。”/p
叶清瓷被阮月竹哄小孩子的语气逗笑,心里暖暖的,甜甜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妈妈,明天我哪儿都不去,在家等你和爸爸。”/p
挂断电话,简时初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尖上咬了一口,“笑这么甜干什么?”/p
叶清瓷笑睨他,“怎么这么酸啊?谁家的醋缸打翻了?”/p
“敢笑我?”简时初上下其手,“看我怎么收拾你!”/p
叶清瓷痒的哈哈大笑,在床上来回翻滚,“七爷,你这么大一个男人,每天这样醋来醋去,真的好吗?”/p
简时初把她压在身下磨牙,“我惯的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看我今晚怎么让你求饶!”/p
他手指稍一用力,叶清瓷身上的睡衣就像纸糊的一样,被他呲拉拉扯开。/p
叶清瓷:“……”/p
不是吧?/p
真丝睡衣的质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好了?/p
简时初掌心烙在她腰间,用力翻转,叶清瓷趴在了床上。/p
他双手一抬,叶清瓷腰间悬起,成了跪趴的姿势。/p
这是最让叶清瓷害羞的姿势。/p
尽管已经被简时初『逼』着试过很多次,每次她还是会羞的连耳朵脖子都红了。/p
而简时初,最喜欢看她红了耳朵的样子。/p
他双手在她身上作『乱』,牙齿轻轻咬她的耳尖儿。/p
叶清瓷羞的不行,想要逃开,简时初用力桎梏着她,撩来撩去。/p
叶清瓷又是害羞又有点难受,整个身体都软成了水,简时初一鼓作气,将叶清瓷杀的落花流水,恶作剧的在她耳边呵着气说:“宝贝儿,求求我,求求我就饶了你……”/p
叶清瓷哪有他的脸庞厚?/p
被他撩的不行,只得缴械投降,“求求你……”/p
“没听清……”简时初将她翻了个个儿,压在她身上,啄她的唇,“大点声……”/p
叶清瓷豁出去了,搂住他的脖子呢喃:“七爷,求求你……”/p
她脸颊酡红,水目『迷』离,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眼角微微湿红,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动物,让人想将她疼在心坎儿上,又想继续狠狠的欺负她,让她比现在更魅『惑』,更钩人。/p
他戏谑的笑,唇贴上她的唇,“宝贝儿,求我什么,嗯?”/p
“……”叶清瓷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娇嗔:“别欺负我了不行吗?”/p
“不欺负你欺负谁?”简时初在她唇角啄了一下,“乖,床上让我好好欺负,下了床,让你欺负回来,任你发落!”/p
说完之后,他又是一吻,落在叶清瓷的唇上,然后便按着自己的心意,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的,将叶清瓷吃来吃去。/p
叶清瓷被他折腾的快要散了架,可他嘴上却是讨巧的,左一声宝贝儿,右一声心肝儿,让她又生气,又好笑,最终也没好意思对他发脾气。/p
因为太爱他,所以愿意迁就他。/p
只要他开心了,她便觉得是幸福的。/p
第二天,阮月竹和江君盛早早到了,与叶清瓷和简时初会合后,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简家老宅,去见简时初的爷爷。/p
之所以浩浩『荡』『荡』,是因为江君盛和阮月竹给简老太爷,带了几车的礼物。/p
那几车礼物,都是江家保险库里珍藏的珍品。/p
按道理讲,他们去拜访简老太爷,其实不用送这么多珍贵的礼物。/p
阮月竹之所以要带这么多珍宝,是为了给叶清瓷撑腰来的。/p
她要让简老太爷知道,她对这个女儿的重视程度。/p
没错。/p
江氏财团的排名,是帝国第二。/p
但是,排在第一的,是简时初的盛世天骄,而不是简氏。/p
简家也是因为有盛世天骄,才会成为帝国的第一。/p
换言之,江家输的人,是简时初,不是简家。/p
若是比家底,江家未必会输给简家。/p
他们简家,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轻视他们的女儿!/p
到了简家老宅之后,祁欢风度翩翩的迎出来,笑意款款的将江君盛一家和简时初让进去。/p
见到简老太爷之后,简老太爷脸『色』十分不好看。/p
想到自己曾经骂过的野种、父不祥、血统低下的女人,忽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帝国第二世家的嫡出千金,他整个人都不好了。/p
而且,他和江家还有宿怨。/p
年轻时,他曾和江承曜的爷爷,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p
到了最后,江承曜的爷爷把那个女人娶回了家,也就是后来江承曜的『奶』『奶』。/p
那是他一生中,少有的失败,是他的耻辱之一。/p
其实,他未必又多喜欢那个女人,只是他年轻时,与江承曜的爷爷齐名,两个人,被从小比到大。/p
各种竞赛、各种场合,总是冤家路窄,成为对手。/p
后来,他与江承曜的爷爷一起,对同一个女孩儿产生了好感。/p
原本,只是一丁点的好感而已。/p
后来,看到江承曜的爷爷追求那个女孩儿,他立刻也去追求那个女孩儿,和江承曜的爷爷较劲。/p
很可惜,那个女孩儿是个聪明的,一看他对她就没江承曜的爷爷对她用情深,十分果决的嫁给了江承曜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