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喜嗤笑,“我这人呢,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咱们倒是拭目以待,看看今天在劫难逃的人,到底是谁!”/p
她按下按钮,绳索下降,萧安被狠狠摔在床上。/p
萧安刚想挣扎,任盈喜扑上去,压在他的身上,死死扼住他的喉咙,“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直接尖尸!”/p
萧安真是恶心的要吐了。/p
他不怕死,可是他怕如果他死了,真被这个变、态尖尸。/p
如果真被任盈喜那样,他死了也闭不上眼。/p
他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p
任迎喜见他投鼠忌器,得意的笑起来,握住他的命根子,恶意地捣弄几下:“萧安,你给我老实点儿,好好的配合,不然的话,本姑娘就阉了你!”/p
萧安气得满脸通红,死死咬住牙关。/p
渐渐的,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血管里像是有许多小虫子在钻来钻去,痛痒难当。/p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身体不自觉的扭动。/p
任迎喜见『药』物已经差不多完全起效,不再那么防备,解开萧安手腕的绳子。/p
她盘膝坐在床上,居高临下,以女王的口吻对萧安命令道:“跪下,爬过来,用你的嘴巴,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给你解『药』,不然的话,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死得凄惨无比!”/p
萧安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意识都模糊了。/p
他只是依稀觉得,他不能这样。/p
他要离开这里。/p
他要逃出去。/p
他连滚带爬的跌下床,『摸』到地上的衣服,先穿上裤子,又穿上上衣。/p
任盈喜坐在床上,疯狂的大笑,:“穿吧穿吧,现在穿上,待会儿你还要自己脱下来,我更喜欢看你自己脱衣服的样子!”/p
任盈喜对她的『药』,很有信心。/p
她用那种『药』,惩治过好几个小鲜肉。/p
百试百灵。/p
那些小鲜肉,被她用了那种『药』以后,像狗一样跪在她的脚下,摇尾乞怜,求她给个痛快。/p
萧安再怎么能干,也是一个人。/p
只要是人,就可以被『药』物『操』控。/p
等『药』物完全将萧安控制,萧安就会像以前那些小鲜肉一样,跪在她的脚下,用嘴巴伺候他,任她玩弄快活。/p
萧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p
他穿好衣服,站定身体,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脑海清明。/p
视线梭巡,找到房门所在处,他摇摇晃晃地向房门走过去。/p
任盈喜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笑得更加疯狂。/p
萧安走到房门口,拧了拧门把手。/p
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房门都纹丝不动。/p
任盈喜疯狂的大笑,“我这门,是经过特别改装的,只有密码和我的指纹才能打开,别说你一个弱体凡胎,就是你取把枪,给它几颗子弹,你也弄不开它!”/p
任盈喜的声音,仿佛很遥远,恍恍惚惚的听在萧安的耳中,萧安要反应很久,才能明白过来,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p
确定他无法打开门之后,萧安离开房门口,回到床边。/p
他的视线恍惚,要用很大力气才能集中焦距,看向任盈喜。/p
任盈喜得意洋洋的大笑,冲萧安勾了勾手指,“跪下,爬过来,好好伺候我,让我给你个痛快!”/p
萧安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四肢百骇、五脏六腑里像是有许多虫子,在啃、噬,痛痒难当。/p
可他不想就这样屈服。/p
他是简家人。/p
简家人只会站着死,不会跪着生。/p
门,他走不了,但他可以走窗户。/p
他转动脑袋,视线落在窗户上。/p
没等任盈喜反应过来不对,他猛的冲窗户那边冲过去。/p
任盈喜张开嘴,尖叫声还没发出来,他一头撞在窗户上。/p
他的身形停都没有停顿一下,便冲出窗户。/p
只听“哗啦”一声,片刻后,又是“扑通”一声巨响。/p
任盈喜呆住了。/p
她的脚步比脑袋反应的更快,跳下床,一阵风似的冲过去,扒着窗口往下看。她的房间,在五楼。/p
萧安竟然从五楼,撞破玻璃跳了下去!她扒着窗户,看着楼下,摔在一辆汽车顶上,不知生死的萧安,目瞪口呆。/p
在这个房间里,她玩弄过许多小鲜肉。/p
可不管那些小鲜肉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只要她用了『药』,那些小鲜肉都会乖的像狗一样被她玩弄。/p
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p
不管她玩什么花样,玩得多么过火,那些小鲜肉,都会丝毫不知廉耻的配合。/p
她没想到,世界上会有萧安这种人。/p
看上去漂亮妖孽,骨子里和那些倔强阳刚的男人,却没什么区别。/p
不。/p
甚至,他比那些男人更要倔强强势。/p
五楼跳下去,不说粉身碎骨,可即便不死,也要残废。/p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很多男人都会认为,是女人吃亏。/p
只要他用这个理由糊弄一下自己,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她颠鸾倒凤了。/p
可他没有。/p
他选择了决绝的从楼上跳了下去。/p
楼下,萧安的两名助理,正在汽车里唠嗑儿。/p
原本,他们是要和萧安一起,和任盈喜签订合同的。/p
可是,任盈喜不许他们上楼。/p
萧安想尽快把合同签下,不想节外生枝,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