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够了每日辛劳,看人脸『色』,三餐不继,租房度日的生活。/p
她迫切想要找个长期饭票,想要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有人养,想住华美的房子,还能雇佣保姆伺候她!/p
她看到的严峻晔的酒吧,想到严峻晔比赛得到的那两百万奖金,她的脚底像是黏在了地面上,根本动弹不得。/p
她『色』厉内荏,看向严峻晔的员工:“你们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我是你们老板的亲妈!这是我和我儿子之间的私事,没你们的事儿,你们全都给我滚开!”/p
“老板的亲妈怎么样?”鲁大眼睛瞪的铜铃一样,凶神恶煞,“我们管你们是谁,谁敢欺负我们老板,谁就是我们的仇人!这是我们的地盘,谁敢在这儿撒泼,我们就饶不了谁!”/p
“对!”酒吧的员工们撸胳膊挽袖子,七嘴八舌:“谁敢欺负我们老板,谁就是和我们过不去,我们一定给他好看!”/p
这些人里,不乏被亲人背叛、抛弃的人。/p
在他们眼中,亲情早已不是最珍贵最宝贵的。/p
他们的老板严峻晔对他们的收留庇护之恩,才是最珍贵最宝贵的。/p
有人情绪激愤,开始对严峻亦拉拉扯扯。/p
严峻亦原本就怂,这会儿更吓的不行,连连拉扯杨玉萍的衣服,“妈,别说了,别说了,我们走吧!”/p
杨玉萍看着严峻晔,太不甘心了。/p
严家破产后,虽然他们住进了低矮阴暗的出租房,可严峻亦依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不干。/p
每天都是她出门去挣钱,回家收拾房子,洗衣做饭,伺候严峻亦。/p
严峻亦除了外界生活条件差了,并没尝到生活的坚信。/p
可她,短短几年时间,什么苦都吃过了。/p
现在她见到过去的朋友,头都不敢抬,比小偷躲的还快。/p
她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不想再每天起早贪黑的打工,不想再每天工作之后,累的七死八活,回到家还得洗衣做饭伺候严峻亦。/p
她迫切的想要回到以前的日子,住进宽敞明亮的房子,不养出去工作,每天都有佣人伺候她。/p
如今,严峻晔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希望了,她怎么甘心放弃?/p
她咬了咬牙,忽然双膝一弯,在严峻晔脚下跪了下去,声泪俱下:“俊晔,妈知道,妈以前糊涂,妈错了,可是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妈错了,可妈早就后悔了!妈求求你,原谅妈,给妈一个补偿你的机会,以后妈妈一定好好待你,绝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待你。”/p
严峻晔皱眉,避开她的跪,躲到一边,对鲁大鲁二说:“把她扶起来。”/p
虽然他不打算原谅杨玉萍,可这到底是他亲妈。/p
他亲妈给他下跪,这不是诚心认错,这是道德绑架,想利用舆论,『逼』他就犯。/p
鲁大鲁二立刻上前,像把杨玉萍从地上扶起来。/p
杨玉萍又哭又闹,使劲儿往地上坠,不肯起身。/p
酒吧外,渐渐聚集起围观的人群。/p
忽然,一个清亮调侃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这是干什么呢?这么热闹?耍猴戏呢?”/p
人群左右分开,萧卫姿态悠闲走进人群,走到严峻晔身边,看了杨玉萍一眼,“这是怎么了?你妈忽然发现你这个儿子的血,还没被她彻底吸干,又返回头来吸血了?”/p
有关杨玉萍和严峻亦的调查资料,萧卫都认认真真看过,记得很清楚,因此一眼就认出了在地上打滚儿撒泼的杨玉萍。/p
严峻晔十分尴尬,客客气气和他打招呼:“萧特助。”/p
萧卫看了他一眼,在杨玉萍身边蹲下,“你叫杨玉萍对不对?你三个月前,骑着自行车回家,在城南菜市场旁边,撞了一个放学回家的小孩子对不对?”/p
杨玉萍一下停止了哭闹,惊恐的看向他,“你、你胡说什么?”/p
萧卫笑了下,继续说:“你见四周没人,你就骑自行车跑了,虽然那孩子伤的不重,可你这也算肇事逃逸,『性』质恶劣,你猜要是我现在报警抓你,再找到那个孩子的家人,去警察局看看你,你会是什么下场?”/p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你认错人了!”杨玉萍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往外跑。/p
萧卫继续说:“还有,我还找到了当年你陷害严峻晔时,买给严峻晔吃的那种『药』,那种『药』,在我国事违禁品,购买以及使用者,会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一下的有期徒刑,你猜像你这种『性』质恶劣的使用者,会被判三年,还是会被判十年?”/p
“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杨玉萍推开人群,尖叫着跑出去,像是有鬼在后面追她,头也不回的跑远了。/p
严峻亦也灰溜溜的随后跟上,追在她后面跑了。/p
鲁大冲着杨玉萍和严峻亦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人渣!”/p
“就是,”鲁二恶狠狠的附和:“就是人渣!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害,畜生都不如,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太便宜了他们!”/p
“你们想怎么样?”严峻晔板起脸来训他们,“还想打人?还想进去?全都给我滚回去干活!”/p
严峻亦在这些人中,有绝对的权威。/p
酒吧的人很快转身回了酒吧,门口只剩下萧卫和严峻晔、上官嘉允三人。/p
严峻晔看着萧卫问:“萧特助,您找我有事?”/p
萧卫把手中拿着的一叠资料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