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必须去!”叶清瓷点点头,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简时初……简七爷……七爷!你最好了,最最最最最好了!”/p
简时初被她这撒娇软糯的声音一叫,骨头都酥了,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用力压住,好一阵翻云覆雨。/p
两人感情日渐深厚,床帏之间,也越来越和谐。/p
每次简时初把她抱在怀中,为所欲为的时候,都会感受到一种无可言述,无以伦比的块感。/p
痛快激扬,酣畅淋漓。/p
她香软的身子,就像罂粟一样,对他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一天『摸』不到他,就神魂颠倒,像是少了点什么。/p
所以,这次出国,他才想带着她。/p
但是,她竟不肯。/p
按照以前简七爷的『性』子,敢说不,直接打晕扛上,打包带走。/p
可现在,他舍不得这样对她。/p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自由、她的开心、她的满足,变的比他自己的自由开心满足更重要了。/p
她想要的,他都给。/p
所以,最后他终是妥协了,带着萧影去国外出差,把萧卫留下,保护她的安全。/p
原本,他想带萧卫去,把萧影留下的,可叶清瓷执意不肯。/p
叶清瓷知道,有很多事情,萧卫都比不上萧影。/p
萧影是简时初工作上的左右手,少了萧影,简时初自己要多花很多时间,多费很多心思。/p
两人都是一般的心思,都想把最能干的萧影,留给对方。/p
争执许久,终究是简时初争不过自己的小女人,带着萧影离开。/p
徒留萧卫蹲在暗影里,默默流着眼泪,抠墙角:他居然这样被自己家少爷和未来少夫人嫌弃,两个人踢皮球一样,把他踢来踢去,呜呜呜呜……/p
简时初离开的第二天,叶清瓷也和自己的导师一起离开云城,去l城参加比赛。/p
因为是随学校的校车一起离开,叶清瓷没让萧卫或者简家的任何保镖跟随。/p
毕竟,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现在又是和平年代,法治社会,相信不会遇到什么危险。/p
简家公司还有事,需要萧卫坐镇,简家的其他保镖,叶清瓷不熟,不愿意他们跟着。/p
再说,她是随校队出发,校队里有领队的副校长、有她的导师、两名后勤,还有两外两名同学。/p
随队出发,很完全,完全不需要保镖。/p
抵达l城之后,他们在离比赛会场最近的酒店入住。/p
云城大学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定的酒店是五星级的,条件很好,和叶清瓷一起来的两个同学,从没住过这么好的酒店,十分兴奋。/p
比赛一共三天,一共笔试、试验、口试,三场比赛。/p
比赛很顺利,叶清瓷和她的两名同学,过五关斩六将,顺利拔得头筹,拿到了比赛的第一名。/p
比赛结束的当天晚上,副校长和导师在酒店要了一桌好菜,犒赏他们。/p
明天主办方会举办颁奖大会,拿到奖杯和奖品,他们就可以载誉而归了。/p
拿到了第一名,就等于帮自己的导师得到了荣誉,叶清瓷也十分高兴,陪导师和同学喝了几杯。/p
酒过三巡,副校长和导师还有两名同学都喝多了,关上灯,打开音乐,抱着话筒,鬼哭狼嚎的唱起歌来。/p
叶清瓷头脑微微晕眩,也有了些醉意。/p
她起身去上卫生间,顺便出去透透气。/p
她解决完生理问题,走出卫生间,正在洗手的时候,头顶的灯忽然灭了。/p
她疑『惑』的甩了甩手,在烘干机下把手烘干,转身往外走。/p
走到走廊里,刚走了没几步,走廊里的灯又灭了。/p
叶清瓷想到以前看过的鬼故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搓搓手臂,正准备跑步回房间,忽然身后悄无声息的窜出一道身影,伸手捂住她的鼻子。/p
一股浓重的异味,窜入她的口鼻,叶清瓷的意识渐渐混沌,眼皮越来越沉,头一歪,昏了过去。/p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反绑了双手双脚,躺在冰冷的地上。/p
她动了动身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p
因为反绑了手脚的关系,她只能背靠墙壁,倚墙坐着,打量四周。/p
“终于醒了!”/p
叶清瓷打了个激灵,顺着声音看过去。/p
在她对面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儿。/p
看年纪,女孩儿和她差不多大,火红『色』的及膝裙,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酒红『色』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手转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正在把玩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p
“你是谁?”叶清瓷看着她问:“你为什么绑架我?”/p
“我?”女孩儿跳下高脚椅,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叶清瓷面前,在她身前蹲下,“我叫江飘飘,不过你肯定不认识我,但是,你一定认识我表姐!”/p
“你表姐?”叶清瓷又问:“你表姐是谁?”/p
“我表姐啊……”江飘飘用手中寒凉的匕首,拍了拍叶清瓷的脸蛋儿,“我表姐啊,就是栾清鸢,怎样?这个名字,你想必很熟悉吧?”/p
栾清鸢!/p
江飘飘!/p
叶清瓷想起来了!/p
简时初说过,栾清鸢在认识他之前,家世一般,但是家中有一门极好的亲戚,就是l城第一世家,江家。/p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