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疼了,”叶清瓷知道他是指那几个耳光,“你的『药』很好。”/p
简七爷的东西,当真是天底下最好的。/p
她的皮肤一向敏感又娇嫩,稍微一碰,就一道红『色』的印子。/p
以前,她被曾美茹打了耳光,脸上要肿好几天。/p
这次脸上被栾清鸢的保镖扇了几个耳光,当时就高高肿了起来。/p
可用了简时初的『药』之后,第二天就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了。/p
而且那『药』膏是粉红『色』的透明胶状,滑滑的,香香的,一股浓郁的玫瑰味。/p
简时初见她爱不释手,就送给她了。/p
叶清瓷每次用『药』膏的时候就会想,制造出这种『药』膏的人,一定也是个天才。/p
“以后不会了!”简时初低头亲亲她,“以后我会好好护着你,再也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了!”/p
“没事!”叶清瓷浅笑着说:“以前嬷嬷还在时,常对我们说,吃亏是福,老天爷在这方面亏了你,就会在其他方面补偿你,就像我以前,总是那么倒霉,可老天爷把你补偿给了我,这么算起来,还是我赚了,所以啊,有时候吃点亏,挺好的!”/p
“你呀!”简时初点点她的额头,有些无奈。/p
“我不怕,真的!”叶清瓷冲他嫣然一笑,“只要还能活着,就会有希望,除了死亡,我什么都不怕!”/p
“乖!”简时初又亲了亲她,得意洋洋说:“我简时初的女人,就是不一样!”/p
叶清瓷笑了笑,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p
她的简讯。”/p
简时初一把将她的手机抢了过去。/p
一目十行的把简讯看完,发现只是嘘寒问暖的家常话,这才把手机丢给叶清瓷。/p
叶清瓷咯咯笑,冲他揶揄的眨眼,“忽然好大的醋味是怎么回事啊?简七爷!”/p
简时初哼了声,“也就是吃醋了,你能怎样?”/p
“我开心呗,还能怎样?”叶清瓷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吃醋说明在乎,我才不会生气!”/p
简时初又哼了声,偏过头去不理她。/p
叶清瓷知道,因为她身上曾经贴过“叶景之童养媳”的标签,简时初对她的大哥叶景之有很大的敌意。/p
但是,敌意归敌意,自从上次的事情后,简时初对叶家的生意多有照拂,给她大哥减轻了许多压力。/p
以前和叶家竞争的公司,知道简氏都处处对叶家开绿灯,自然而然的对叶家高看了一眼,不敢暗地里使绊子。/p
以前因为她大哥双腿残疾,动不动就暗地里讥讽她大哥的人,也收敛了许多。/p
这就是男人的心胸了。/p
虽然看叶家不顺眼,但依然会因为她的关系,多多关照。/p
她感激简时初这份心意,也佩服简时初这份心胸。/p
叶清瓷快速把大哥的简讯看了一遍,又认真回复了,才把手机放在一边,抓住简时初的手,往他旁边凑了凑,“大哥说,他在澳洲可能还要待三个月才能回来,这次去的好久。”/p
这阵子叶清瓷一直留在简时初身边,没有回叶家,是因为叶景之去澳洲了,要很久之后才能回来。/p
对叶清瓷来说,有叶景之在的地方,才算她的家。/p
没了叶景之,叶家那栋别墅,她丝毫留恋也没有。/p
简时初哼了一声,“他就留在澳洲,永远别回来才好!”/p
“好了啦!”叶清瓷仰脸亲了他一下,晃晃他的胳膊,“我没爹没妈,已经很可怜了,以前没认识你的时候,只有大哥对我最好,这个世上,除了你,我就剩这一个亲人了,你就别和我计较了!”/p
简时初捏捏她的脸,“真拿你没办法!”/p
她又是哄,又是撒娇,简时初心里就算有那么点别扭,也一下烟消云散了。/p
叶清瓷偎着他,轻轻叹息,“简时初,你说,我爸妈真会是什么酒鬼、赌徒、杀人恶棍吗?”/p
简时初哧了声,斜她一眼,“你怎么不说,你爸妈是豪富、是巨贾、是帝国首富呢?”/p
叶清瓷笑了,“帝国首富不是你吗?”/p
“那也没准儿,”简时初把手枕在身后,懒洋洋说:“很多有钱人都爱低调,也许人家有钱不说呢。”/p
“你也很低调啊,”叶清瓷在他身边这么久了,他的事,了解一些,“你的财富,别人也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而已,我还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p
“这是商业机密啊!”简时初捏捏她的鼻尖,故作神秘,“记得千万不要说出去。”/p
“切!”叶清瓷拨开他的手,“什么商业机密,我看你只是懒得说而已。”/p
简时初不是喜欢沽名钓誉的人,相反的,他活的肆意潇洒,从来不在意自己的评价。/p
除了外人知道的产业,他还有许多因为兴趣投资的产业,全都赚的盆满钵满。/p
只不过,那些产业,明面上都有自己的老板,没人知道背后真正的dà_boss是他而已。/p
像简时初这种人,是最受上天眷顾的。/p
别人创业要奋斗,要拼搏,而他创业像玩儿一样,做什么赚什么。/p
再加上聪慧敏锐,擅于用人的萧影,简直如虎添翼,所向披靡。/p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晃晃简时初的胳膊,“扯远了!你还没说,万一我爸妈真是赌徒、酒鬼、杀人凶手怎么办?”/p
“和你有关系吗?”简时初揽着她的身子,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