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被他逗的不行,『揉』『揉』他的脑袋,“宝贝真棒。”/p
不过……/p
她抬头对夏君予说:“你还伤着,『药』膏都给了阿凌,你怎么办?”/p
“没事,”夏君予说:“我保险柜里还有。”/p
叶清瓷:“……”/p
这『药』膏居然是放保险柜里的,可想而知有多贵重,夏君予一下给她宝贝儿子好几盒。/p
人家都说散财童子,她儿子却是敛财童子。/p
只要是他们家亲戚朋友,看到他儿子,都忍不住往她儿子怀里塞东西。/p
也不知道,她儿子这到底是个什么体质。/p
夏君予的手指只是肿的厉害,没有外伤,也没有骨折,以后多修养就可以了,没什么大碍。/p
把办公室里被韩知秋弄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夏君予把简时初和叶清瓷、伊辉几人,让进他的会客室,先给小家伙儿把脉。/p
没错。/p
夏君予不但西医精湛,中医也很厉害。/p
最重要的是,他是简时初最信任的医生。/p
人们看病,总是喜欢找自己可以信任的医生。/p
小家伙儿很乖巧,夏君予让他怎样,他就怎样,十分配合。/p
夏君予为小家伙儿望闻问切后,对简时初和叶清瓷说:“没事,七哥和嫂子把阿凌养的很好,晚上盗汗,就是肝火太旺,多吃点水果蔬菜,少吃油腻的东西和零食,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用吃『药』。”/p
听夏君予说,自己儿子没事,简时初和叶清瓷就放心了。/p
至于时欢欢的事,不适合有人在场。/p
所以简时初和叶清瓷就把小家伙儿带了出去。/p
夏君予的会客室里,只剩下了伊辉和时欢欢。/p
夏君予看了伊辉一眼:“辉少,你也出去吧,我需要和欢欢单独聊聊。”/p
伊辉笑笑,“别这么客气,都是七哥的兄弟,你叫我辉子就行。”/p
夏君予点头。/p
他不爱说话,就冲伊辉做了个请的手势。/p
伊辉看向时欢欢,眼含担忧。/p
时欢欢知道,简时初和伊辉带她来夏君予这里,是来帮她看病的。/p
尽管她心里很慌张,但她还是冲伊辉笑了笑,“辉子哥,我没事,你出去吧,我会勇敢的。”/p
她的彷徨恐惧,已经给在乎她的人,带来了困扰。/p
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p
她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p
她想让别人因为她的存在而快乐幸福。/p
伊辉亲昵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乖!”/p
时欢欢对他重重点头。/p
伊辉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会客室。/p
他人走出了会客室,心和魂魄却全都落在了会客室里。/p
他就站在会客室外,侧耳倾听。/p
只可惜,会客室房门隔音效果极好,他什么都听不到。/p
他正魂不守舍,小家伙儿颠颠儿的跑过来,仰着小脸儿问他:“辉子叔叔,你看看我,看看我!”/p
伊辉低头看了他一眼。/p
白嫩嫩的包子脸,黑漆漆的大眼睛,花瓣儿一样的小小唇瓣,可爱的恨不得让人抱进怀里咬一口。/p
伊辉被他萌的不行,蹲下身,将他抱进怀里,“看什么啊宝贝儿?咱们家阿凌还是天下第一的大萌宝,又帅又好看。”/p
小家伙儿抓住他的手,使劲摇晃,“辉子叔叔再看看,再看看!”/p
小家伙儿眼睛亮晶晶的,眼里都是期待。/p
伊辉值得很认真很认真的看他,“辉子叔叔说的没错啊,咱们阿凌还是天下第一的好看,没什么一样啊?……嗯,就是格外的香,来,让叔叔亲了一口!”/p
伊辉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使劲儿在小家伙儿脸上亲了一口。/p
小家伙儿从他怀里蹦起来,“香香!阿凌香香!阿凌和妈妈一样香香!”/p
叶清瓷怕他摔了,护在他身后,笑着对伊辉说:“他刚刚摔了一脚,手背有点红,我给他上了一点君予刚刚给的『药』,他觉得他很香,这是特地要你夸他香呢!”/p
“哎呀,我们阿凌摔跤了啊!”伊辉去看他的小手,“摔哪里了,痛不痛?”/p
小家伙儿开心的笑,“妈妈呼呼了,不痛,阿凌和妈妈一样,香香。”/p
叶清瓷脸有点红。/p
简七爷在床上爱玩儿花样,她皮肤又娇嫩,有时弄出印子来,简七爷就爱给她往身上涂那种玫瑰『色』的『药』膏。/p
简七爷说,那是纯绿『色』无添加的,可以当护肤品,尽管用,对身体没害处。/p
也因此,她身上经常带着那个味道。/p
小家伙儿记住了,她给小家伙儿抹上夏君予给的『药』膏之后,小家伙儿就高兴的不行,说他和妈妈是一样的味道,也香香的。/p
小家伙儿见伊辉真的嗅出他香了,开心的不行,小马驹一样在屋子里一圈一圈跑。/p
叶清瓷怕他摔了,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p
简时初的目光追着娇妻爱子,眼中的温柔宠溺,几乎要化作实质溢出来。/p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打开,夏君予和时欢欢一前一后从放进里走出来。/p
伊辉立刻迎过去,问夏君予:“怎么样?”/p
“没事,”夏君予说:“我给她做几次心理疏导就好了,没什么大碍。”/p
伊辉感激的说:“谢谢你!”/p
夏君予摇摇头。/p
伊辉走到时欢欢身边,见她眼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