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a(日︰红色)
“妈妈妈妈!”
神泽纪惠蹲下身子,平视着红发的女孩,将声音放柔。“怎么了?”
“为什么我的眼睛颜色和妈妈的不一样?”
“因为像爸爸吧。”神泽纪惠失笑,注意到了女孩扁了扁嘴,似乎有点不满的样子,“──眼睛像爸爸不好吗?”
女孩只有四五岁,说话还有点不太利索,发音方式软而且糯,像是某种和菓子一样。“相比起像爸爸,我想要像妈妈啊……”
神泽纪惠笑着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明明一言不发但绝对在专心听他们的对话,连腿都跷起来的话,想必有点在意女儿的看法吧。
啡发的女人婉言将女儿打发去玩耍,然后坐到男人身边。
神泽纪惠把手放到男人的手背上,凑前身子去看他红色的眼眸,四目对视之下,神泽纪惠仍然不能免于避开他注视的命运,眼睛只好落到他的唇上。
“这种颜色……还是有人喜欢的。”
blossoㄓ9u花朵)
神泽纪惠为赤司倒了杯茶。
难得赤司有闲暇,一家人决定来到这里赏樱,同行的还有旧日的好友们。神泽纪惠看着不远处,黄濑凉太正在拿糖果哄红发的男孩,女儿则在伸手要绿间抱。虽然看起来不情不愿,绿间真太郎还是将她抱起来了。女孩进一步要求坐到绿间的肩膀上,这样她就够高去摸枝头的樱花。
神泽纪惠一边看着绿发医生的神色变幻,一边笑着举起相机。
红发青年转着手里的茶杯,看看身边的女人。
冬去春来,樱花绽放,神泽纪惠身穿着修身的长上衣和牛仔裤,跪坐于他身旁。有粉色花瓣落到她的头上,红发青年前倾为她拂去,顺便在她发上落下一吻。
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collabone(英︰锁骨)
神泽纪惠微微踮起脚,手指放在他的锁骨之上,吻上了赤司征十郎的眉心。
date(英︰约会)
“初次约会……”神泽纪惠若有所思地转向了赤司,似是寻求他的和议,“果然还是那次?在你生日的那个晚上,我送篮球给你了。”
“嗯。”
“说起来你有用过我送给你的那个篮球吗?之后不是在帝光篮球馆就是在洛山篮球馆打球,用的都是学校的篮球没错?”
赤司斜睨了她一眼,“有用的。那是我唯一一个没扔的旧篮球。”
他从来没说过“我爱你”或者诸如此类的话语,但神泽纪惠从未怀疑过这份感情的真伪。要说为什么的话,果然是因为他的行为已经阐明一切。
啡发的女人眨眨眼睛,“那就好。”
elitisㄓ9u精英主义)
“不要这样严厉嘛。他们都还是小朋友。”神泽纪惠跷着腿侧坐,开导着自己的丈夫。红发青年的双肘放在膝盖上,揉了揉自己的脸,双眼毫无焦距地放在前方,赤司征十郎难得有一分迷茫之色。“儿子都哭了。”
男人并没有说话。家庭对他所带来的阴影,并非自己有意抵抗便可消除,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不知不觉之间便被严重地影响,行事作风甚有他父亲的影子──就算这不是他的原意。神泽纪惠叹了一口气,招招手让已经收了眼泪的儿子过来。“爸爸不是有意的,我们原谅他好不好?”
男孩怯怯地看着父亲一眼,又打了一个嗝,看起来有点憨厚。
赤司放下了手臂,留给两人一个木无表情的侧脸。神泽纪惠莫名其妙地对两个人都有点心疼,她吻吻孩子的脸颊,“来,我们亲一下爸爸。”
fea(英︰恐惧)
感觉到t裇被人所拉扯,赤司征十郎睁开眼睛,床边的闹钟显示是凌晨四点钟。神泽纪惠皱着眉头,似乎被什么所困扰的样子,双手成爪状紧紧扯着他胸前的衣料。赤司征十郎摇摇女孩的肩头,“纪惠。”
“嗯?”神泽纪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红发青年的脸映入眼帘,赤司的神色有几分难以察觉的担忧。神泽纪惠放开了他的衣服,“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赤司以指尖一拂她的指节,凉得像冰,“做噩梦了?”
“嗯。”神泽纪惠由侧躺改成平躺,反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是什么新鲜的梦……都是些旧事而已。不必在意。”
赤司随手为她拉好被子,大概想得到是什么──不是车祸现场就是医院里面的场景。“有事的话叫我。”
“嗯。”神泽纪惠这样说,“……我会的。”
ga/pe(英︰葡萄)
赤司征十郎喂着坐在双人婴儿座里的双子,神泽纪惠拿着托盘走出来,小碟子里面是已经去皮切碎的葡萄,旁边还有一个大盘,那是她自己和赤司的。
神泽纪惠首先将处理好的葡萄喂给一对儿女,小孩子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脸部肌肉,有一点点口水从唇角里面流出来,赤司拿来手帕为他们轻轻擦拭。
“应该也差不多学会走路了吧。”神泽纪惠带起话题,“听说我小时候也是一岁前能自己站起来走两步的,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嗯。”赤司总是在避忌小时候的话题,神泽纪惠猜是他母亲的缘故,每个人都有不想与人分享的过去,她能够理解,也能够接受。啡发的女人没有将这话题继续下去,转而拈起盆子里两颗葡萄,首先将其中一颗递到青年的嘴边。
赤司看了她一眼,张口咬住葡萄。
hiune(日︰午睡)
“我回来──”身穿西装的红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