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p
“你事情查的怎么样。”/p
忽然的,她垂下的右手紧握成拳头,不明所以一声轻嗤,“嗯,意外的顺利。”/p
“那你……”/p
“过两天就回来,白爷下葬时记得提醒我。”/p
“是,小姐。”/p
通话快结束时,她仰头看了眼黑沉的夜空。/p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叹道,“好想再跟白爷吃一顿年夜饭。”/p
“小姐,小姐?”/p
再看时电话硬挂断。沉默阵,狠狠的吸了口烟,没来由的替满月担心。/p
“小姐的电话?”洛钦出现在背后,/p
“是,问白爷葬礼准别得怎么样。”/p
洛钦搓了搓被凉风吹冷的手发,放在薄毯下取暖,“说什么了让你眉头紧锁的。”/p
“小姐的口吻有点怪,头一次见她这么多愁善感。”/p
“因为,过世那个人是白爷。”/p
洛钦一语中的,道出真理。/p
从白爷带回满月,在潜意识里孤儿的她就真的把白爷当做父亲。很明显这次白爷的过世是上次白公馆爆炸的后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又是又是满月一直在躲避的宿敌。/p
想来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把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p
何况是一向桀骜不羁的满月。/p
最后一口吸完,他掐了烟头问,“你出来干什么,外面怪冷的。”/p
“雷虎雷豹两兄弟又在找茬,司南的德行正跟他们对骂,虞姐让我来找你。”/p
闻言,佐斐义愤填膺的啐了口,斥道,“果然是两条养不家的白眼狼,竟敢在白爷灵堂前不敬。白爷尸骨未寒,他们就急着来瓜分公司!”/p
“有时候,暴力做事来得更直接。”洛钦慢悠悠的说了句。/p
佐斐犹豫了下,说,“可这是在灵堂前啊,白爷看见了得多寒心。”/p
“这可不像你的性子佐斐,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p
“我是尊重白爷,当然有些时候暴力的确能够解决很多事,比如现在。”他靠过来,推着轮椅。/p
走了两步打趣道,“这次,你戾气挺重的。”/p
“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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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明园,花满楼。/p
包厢里气氛正好,年关嘛就是商羡年也不能免俗,同一个圈子的少爷小姐的应局聚会。/p
花胤端着酒杯转了圈回来,坐下时就同商羡年耳语打趣。/p
“好奇怪,今儿元明蕊还没来缠着你,只有那如狼似虎恨不得吃了你的目光。”/p
说着,他目光就落在远处冷艳的刮了元明蕊一眼。/p
垂下眼睑笑的妖冶美艳,解释着,“被满月狠狠的修理一顿,知道碰到硬茬了。只不过满月的留情没让她看清利害关系,还存有侥幸。”/p
“这事我听阿渊抱怨过,元明蕊女2号的戏原本就要杀青了,无故无故放剧组鸽子宁愿赔钱也没去把最后一点戏份拍完,搞得剧组手忙脚乱到处找人来补戏。”/p
始作俑者在一旁风姿无双的笑着,似幸灾乐祸。/p
“哦,还有这种事。”/p
“你少装傻,开始我还以为是你动的手脚,但后来又听到点八卦。自那天元明蕊从酒店消失后就去医院住了段时间。想不到是你家那位狠人做的,那这样说来元明蕊也真的心大,这种场面不避讳着居然还腆着脸来。”/p
“你说一会儿满月来了,元明蕊有没有好果子吃。”/p
睇了个冷眼过来,他佯装正经,“你想看我未婚妻的戏?”/p
哦哟,这冷飒又带警告的眼神。/p
如果猜的没错,是个妻奴兼护妻狂魔。/p
“你们俩在哪儿‘耳鬓厮磨’什么呢,两个男人矫情不矫情?”把酒杯一搁,胥言信坐下。/p
下巴扬了扬挺意有所指的一眼,“二爷怎么一个人,白小姐不是同你一起回来了吗。”/p
“你找她有事?”/p
“哪儿敢啊不是,朋友一场随口问一句。”/p
“别有居心的问候,不必!”/p
这话一出花胤先笑起来,呷了口红酒笑道,“不至于一句话就这么认真,满月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难不成她给过别人机会?”/p
胥言信跟着笑,接过话茬,“花爷这话说得在理,以前只觉得二爷你这性子恣意桀骜了点,想不到现在有了女朋友彻彻底底的就把醋坛子打翻了。说点公道话,白清欢这么优秀漂亮,是个有眼光的男人都不想错过。难道,二爷就没出现过危机感?”/p
“我们家卿儿是世界最好的,多年来对我从一而终心心念念,危机感这个东西跟我完全不沾边。”/p
别人不知道就罢了,花胤是知道点内幕的,猛的噗嗤一笑。/p
也不知是哪个在满月无故消失的期间跟个无头苍蝇一样转乱,百八十种的方式都用了就是为了找人。/p
这会儿在这儿说大话,吹牛逼。/p
果然,商二爷这爱炫耀的性子是一点没变。/p
“是吗,可我瞧花爷这眼神不像这么回事。”/p
“有这回事?”/p
他冷懒的余光睇过来,非常傲娇的一眼。/p
玩笑到此为止,只怕在讲下去有人就真的动怒了。/p
“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高兴。”司北挨着胥言信旁边坐下,环视圈也在下意识的找满月。/p
年前司南就说有急事去邺城,年三十那边他问过。司南说年后在回来,没想到三十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