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继续瞧着这些账单,一笔笔账,看的额头冒了汗。/p
苏果果心里感慨,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这些账单中所涉及的每笔账目,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p
二号,苏果果支五千两,八号,苏果果支一万两。/p
苏果果支…。/p
苏果果用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汉,抬眼瞧着满脸尴尬的小春。/p
“好家伙,原来咱家是我最败家的。”/p
“主子您是正常开销,都是该花的银子,不算是…败家。”/p
苏果果知道小春是安慰自己的。/p
这个月,王府的总开销是十一万五千六百二十四两三千三毫。/p
我一个人就花了六万多两。/p
噗。/p
苏果果感觉脸有点烫…。/p
毕竟人的脸树的皮…。她一个人得全府一千多口的开销了…。/p
苏果果把这些账单落好。/p
苏果果瞧着那些小太监…。/p
苏果果合计合计,还是没说打赏的话。/p
毕竟那六万多两,有两万多两都是用来赏人的。/p
“大家都辛苦了。一会都去喝一碗参鸡汤去。”/p
“谢主子赏。”/p
苏果果又一合计…也不能看来自己乱花钱,就变得小气…该赏,还是要赏的。/p
“另外,每个人在领十两的红包。”/p
“谢主子赏!”这些太监们语调中透着开心,都是溜溜的下去了。/p
苏果果不觉得十两银子有什么的,碎碎的小钱。她是把在老家受过的苦都抛在脑后。/p
十两银子,是很多普通百姓三年都挣不到的银子。/p
有很多家庭如果有十两银子,可以啥活不干,好吃好喝道活一年。/p
苏果果把账单缩在了柜子里,叹气,离开了账房。/p
小春陪着苏果果在园子里走,不知不觉,就到了陈玄烨的寝宫。/p
门口没人站岗,屋里灯亮着。/p
苏果果敲门。/p
“王爷?没睡吧。”/p
“进来。”/p
苏果果对小春。/p
“春呀,你去哪暖和暖和去吧。”/p
苏果果一个人进屋。/p
苏果果穿过大厅,看左边柱子一拐,进了书房。/p
陈玄烨揉着太阳穴正躺在躺椅上。/p
苏果果见他愁眉苦脸的躺着,重重的叹气。/p
陈玄烨按摩太阳穴的双手不动,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的瞧着愁眉苦脸的苏果果。/p
“你又怎么了?”/p
苏果果坐。/p
苏果果叹气。/p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败家。”/p
陈玄烨一愣,随即想起来,今儿是月初第一天,是王府清账的日子。/p
“哈。你是不是去账房看账去了?”/p
苏果果愁眉苦脸的样子。/p
“可不嘛。唉…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十二万两就那么没了…而且,我一个人就干掉六万多两。呜呜~。”/p
陈玄烨看她那个干哭的样子,哈哈大笑,一下子就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光。/p
陈玄烨坐起身,笑着捏着苏果果的脸颊。/p
“你别沮丧,咱们有都是银子,你随便花。”/p
苏果果努嘴。/p
“安慰我是吧。其实你心里特别心疼。”/p
陈玄烨笑道。/p
“当然不心疼。左右银子也不能生银子,还不如你都花了。”/p
哼。/p
苏果果心里稍微有点安慰。/p
可是没一会,苏果果又开始叹气。/p
“可是我心疼呀。六万多两呀!我都不知道花在哪了!憋屈…唉,我心口难受。”/p
苏果果生无可恋的拉起陈玄烨,自己躺在了躺椅上。/p
“唉,别管我,让我一个人难受吧。呜呜呜。”/p
陈玄烨瞧她那个假模假式的样子,越看越可爱,抓起来啄了两口。/p
“死鬼,你干嘛。”/p
陈玄烨微笑瞧着她的眼。/p
“果果,你知道吗,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好幸福。”/p
苏果果傻住。/p
苏果果斜眼瞧着陈玄烨。/p
“干嘛忽然这么说?你是不是惹祸了?”/p
陈玄烨一愣,明白了,捏了一把苏果果的脸颊。/p
“就是感慨,遇到你,真好。”/p
苏果果微微努嘴,眼中带笑。/p
苏果果脑袋忽然一个跳跃,跳一下,手指陈玄烨。/p
“唉我才想起来!听说你骂人骂了半个时辰还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特别好奇。”/p
“你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诚心给我找别扭是不是?”/p
“哎呀,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你不去想,它也是客观存在的嘛。何必放在心上。”/p
陈玄烨就是一愣,叫她打住。/p
“你说什么?客观存在?这话什么意思?”/p
苏果果努嘴。/p
“客观存在,就是事实上存在的。比如说狍子,老虎追它,它跑不过就把头扎进雪里,假装看不见。但事实上,老虎就是存在的。懂?”/p
陈玄烨合计一下,微微点头。/p
“你的意思就是我明白了。就是你无论怎么掩饰都存在的事情,这个事情,就是客观存在。”/p
“对哒呀。”/p
陈玄烨却想不出,这是那门的学说,直接到苏果果这个人,有时候真的特别的神秘,就好像,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一样。/p
“果果。这是什么学说?你在哪学的?”/p
“哲学呀。”/p
“哲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