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p
苏果果抿嘴,皱眉,眼中都是怒气。/p
就不信治不了你。/p
苏果果想如何才能治服一个人呢?必要抓住其弱点,着重下手,求一击致命。/p
心里上的治服也是一个道理,得抓住把柄,要挟他。/p
苏果果眼前一亮,有了办法。/p
这酒鬼怕什么?怕没有酒呀。/p
嘿!你不说是吧?就不给你喝酒!/p
苏果果干呕了几口,被他身上的酒臭味熏的上头。/p
苏果果拉陈玄烨过来身边。/p
“嘿。我有个办法治他。”/p
“就是不给他喝酒。看他能挺多久。”/p
陈玄烨一听,眼中带笑。/p
“丫头你可够坏。”/p
“谁叫他这么叫人恼火的。”/p
陈玄烨招呼大伙上车,上马。/p
此地原是军粮城,故而,有做公署衙门。/p
虽然荒废已久,但整体建构还在。/p
大家一行人就去这军粮城公署原址歇脚了。/p
马匹有了避风港湾。/p
大伙坐在石头房内,生起一堆火,暖和的感觉比城隍庙好得多。/p
方大被丢在一堆干草上,手脚绑着不能动。/p
这好半天没喝酒了,方大的酒瘾上来了。/p
苏果果一看这小子抓心挠肝的,不由得黑脸上有了笑意。/p
她管内卫要了一葫芦酒,蹲过去,对方大的脸摇了摇。/p
“怎么样?是不是馋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