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平举起大拇指对着自己媳妇竖了起来,叶昭砍的这些人里面可有不少勋贵的公子哥,以及京都军营的老油条们。/p
“军法不容情,除非陛下开口,不然我一概不饶的!”/p
叶昭严肃道。/p
这态度倒是和赵云有些像,让李承平不禁想起了那位白发老将军。/p
“相公,现在言冰云被抓了,这仗还会打下去么?”/p
叶昭有些渴望上阵杀敌,骑马打仗,而不是坐木桩,骑王爷。/p
“等到交接完毕,该打的还得打....让他们闹吧。”/p
李承平说道。/p
叶昭与他还不算完全交心,所以很多安排都没办法细谈,但是明面上叶昭就是三王爷的支柱人之一。/p
他们早已经融为一体。/p
“今天晚上的晚宴,北齐的庄墨韩会出戏,想来会有好戏看!”/p
天下皆知,文坛泰斗皆在北齐,早些年,读书人甚至以北齐科考高中为荣,今年虽好些,但要说到文人,庆国总是略有逊色。/p
今晚应该会是范闲的出头时候吧。/p
“咱们庆国不也是有一个乐坛泰斗?还是很年轻的那个....”叶昭忽然提及了江哲说道。/p
“你听过他唱的歌?”/p
李承平出声问道。/p
叶昭嘿嘿一笑,说道。/p
“听过啊,我给你唱唱啊....有首叫,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p
叶昭的嗓音完全不适合唱歌,还是唱这首青楼里流传的《俩只蝴蝶》!/p
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p
“打住!媳妇,别撒娇!”/p
李承平招架不住的往后退。/p
叶昭哈哈笑了起来,觉得自己仿佛拿捏住了李承平的弱点,继续娇柔的撒娇唱道。/p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p
一退再退,便退到了“创”边上。/p
晚上的夜宴是范闲的机会,他可以和五竹一起闯入皇宫找到钥匙。/p
“看样子,只有改个法子。”/p
啪的一声,范闲一脚将箱子重新踹回床上,看着墙角似乎睡着了的五竹叔,“我根本没有办法把洪公公拖出来。”/p
五竹缓缓地抬起头来:“我可以把他引出来,或者,你可以尝试着在皇宫里找到钥匙。”/p
范闲吓了一大跳,心想凭自己这四级以上七级级未满的平均水准,难道去皇宫里面找死?/p
但他微一眯眼,却觉得这倒似乎是目前比较可行的一条道路,五竹叔总自己的“势”只有三品的水准,但自己能杀死程巨树。/p
“要不叫江哲帮忙?而且如果太危险的话,要不钥匙就算了...”/p
范闲打退堂鼓的说道。/p
“你不想知道,小姐给你留了些什么东西?”/p
“想!”/p
范闲依稀记得江哲好像跟自己讲过箱子里是什么东西,不过他怎么知道的?/p
范闲越是追查自己母亲的身份,就越会发现,江哲的很多解释会很突兀。/p
“但是我想,母亲大人一定是希望我能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地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p
如果为了知道自己留下些什么东西,而导致自己的儿子陷入危险之中,也许,母亲不会愿意。”/p
五竹也低着头,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与身周的夜s融为一体,虽然他没有看范闲,但范闲依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p
“你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p
五竹的声音很冷淡,一如既往地很少用置问的句式,只是冷静地阐述一个事实。/p
范闲一怔,心想自己入京之后,尤其是入夏之后的这段时间,似乎真的很享受一个权贵子弟所带来的权力财富以及安稳。/p
而且自从成为了三殿下的门下之后,林相的资源都向他倾斜,他已经是一个朝廷的新贵,而且太子和二皇子都还无法针对她的那种。/p
很是悠哉!/p
“但你无法控自己的生活。”/p
五竹继续冰冷地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构建在陈萍萍和范建,还有那个江哲的规划之中。”/p
范闲的心中生起一股寒冷,明白五竹的什么意思,但即便是两世为人。/p
自认见识了人世间的冷暖与阴险,但他依然不敢相信这种判断,压低声音道:“难道连他们都不能相信?”/p
五竹的声音愈发地冷了:“我的习惯是,不相信任何人。”/p
“那样的生活会很辛苦。”/p
范闲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模拟一种永世生活在黑暗中的景象。/p
“能保护你自己的,不是阴谋,不是权力,不是任何其他的东西,而是你自己,属于你自己的力量!/p
你要记住这一点,你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都是别人的给予和关照下的。/p
要是他们都死了呢?”/p
五竹的话依然冰冷。/p
如果江哲,范建,陈萍萍,甚至李承平都死了呢?那么范闲你还算个什么?/p
“谢谢你,五竹叔,我懂了!”/p
每个人都得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和秘密。/p
范闲其实很想让江哲帮忙的,但是想到最近江哲和若若俩个人浓情蜜意,已经提上日程的订婚仪式。/p
这终究是属于他自己的事。/p
而且,他也想打开箱子,看看里面的笔记本和那传说的现代武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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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年殿的夜宴本来是庆帝为鸿胪寺和礼部设的,可不知为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