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稿件交给我的一瞬间,我大致看了一眼,用古文的手法一直是她的习惯,我本以为是一篇古文的连载,我还问是不是还有续集,刘说这么写的目的就是让我过一把当皇上的隐,哈哈。因为我这个不要脸的班主任在班级微信群中一直以朕自称,所以就……)/p
“铮铮……”皇堂之上,朕紧握双拳眉头不展。/p
如今外敌压境,官腐当道,偌大朝堂朕竟无人可用。/p
“皇上心中可有人选?”一旁的宦官附耳低声提道。/p
身为一国之君,朕又何尝不想解当下之急,可为抵番邦之敌,已调用全部兵马,本与城内护国三军都尽数上阵杀敌,放眼整个朝堂,着实无人可用。/p
“若真是天要绝我龙脉,唯有朕披挂亲征!来人!”/p
国师见状跪地阻拦道:“皇上,不可呀!朝堂不可一日无君,臣昨日夜观星象,倘若龙游与野,定困于深井,恐难归九五之位!”/p
国师扶朕归位随即道来:“臣心中有一众人?”/p
“速速道来!”/p
国师侧目环视后贴附到朕耳边私语道:“北方边陲小县有一学院……”/p
“好!这就传朕旨意……”/p
(哈哈,接下来是刘岳添宁写的)/p
将雪今已一月,寒已入骨……漫无的雪,荒凉了整个阵营,毫无生气……/p
可营里并不安宁,上空飞旋着数只吃腐肉维生的鸦,扰人的叫着。/p
那泛着血色的眼紧盯着营里的人,像已料定那定是明日的餐食,嘲笑着又期待着。/p
“将军!待我去射下那恶鸦的头颅,烤在火上灭它的威风!”平日里素爱闷的大越当真忍不住了,抓着宁弧的衣角就等她一声令下。/p
弓,已瞄向了鸦,众人见将军不动,便纷纷围上了她。/p
宁弧,宁弧?是何许人也?早已因不善定夺而被送了这么个称号,宁弧心大,心想“孤”这个称谓也不错,就没有去追究,但心里还是会有一丝不甘,也就半笑着盛了这么个字。但终也是个无用将军,久了也惹人不喜。/p
宁弧也心乱,但一想那是邻营的鸦,也就止住了。/p
因几声叫就乱了军心未免太讨人笑,也未免太过小家子气,而因这而起了两营之间的内战,皇上会怪罪下来的。/p
宁孤挥了挥手止住了:“那战况如何?”她身边的将士们虽因请求没获准而一个个闷闷不乐,但也如实回答:“报告!现战况激烈,其他营已抢先了进程,而我们营的男将……”/p
“没有男将!”不知谁带了头,抢了这么一句。/p
“将军,你不知吗?这战事吃紧,而本营就两名男将,一个不算一个失踪,现在就只有包括将军您在内的几个女将了!而晨曦也因大雪而失去了联系,再加上雪大路堵军粮供用不上,还未等…”随即沉默。/p
这一句句都敲进了每一个人的心,这时上空飞旋的鸦又叫了起来,这回宁孤终于是不忍住了,夺过大越的弓箭。站位、搭箭、预拉、瞄准、放松……/p
“嗖!”一只鸦应声而落,其余的鸦也都四散的跑尽了。/p
将军突然如此的举动,惊呆了营里其他的人。/p
可她没有给旁人疑问的时间:“众将听令!”/p
“在!”这一声吼已掩不住压抑许久的心,它化一份力作声,喊的一片寂静,像在等待着,又像早已预知了下一刻的发生。颤抖、无言。/p
“一个人同我走,其余的,原守阵营,做好准备!”/p
“将军这是?”“先不把这路铲平了,上哪儿去杀敌、护国?”/p
“是!”/p
“报告!我愿同将军一同前去!”大越走出了列队。宁孤点头,当宁弧和大越急急的跑到总营时,因病而独自在营中的大侯,正准备翻书诵读。/p
门突然被她们猛地一开,惊得他的书落到了地上:“什么?你们要取工具运雪?”大候顿了一下:“我虽因伤不能出营,但帮你们拿工具也是可以的,算我也出了一份力!”说罢,指了指高处——宁孤和大越难以够到的、高挂着的工具……此刻在营外,失踪的闰二和泽少在铲着雪。寒风刺骨,冻的手发麻。/p
泽少不得不放下工具,搓了搓手,趁着这空档问一旁的闫二:“唉,咱们营那头有消息吗?”/p
“还没有,不过晨曦已经去找了,她还说`反正都是护一个国家,在哪不都是一样?”/p
“这倒也是,反正都是一个团体的,在哪儿不是一样?把手头这些解决完,说不定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们了。”说罢,又投入到了战斗当中。/p
周遭虽冷,但心还是暖的。“不如我们同二营合作吧,这样一来雪运起来也快!”伊婷建议宁孤道。/p
无尽的风雪,紧迫的时间,这个方法再好不过了。铺长布,置雪块,起四边,扛堆雪……四个女将扛着一堆重雪,肩膀酸痛,可没有一个人叫喊、退缩。“哈哈!”不知谁先笑了这么一声,一瞬间其他的人也受其所所染,一同笑了起来。/p
就这么,沉重也变得有力。宁弧一瞬间竟觉得身轻如燕,而眼前又模糊了起来——她开小差了。/p
她突然记起许久前,太姥姥还在世时,她还只是个话还说不清楚的小娃娃。某次太姥姥同她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懂,便去问妈妈,妈妈回答她:“你的太姥姥是在羡慕你有梦可做,亦可寻。在她那一时代呀,连想也不敢……”宁弧尚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