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地震的事儿,我“儿子”抛弃了我,但是我不能抛弃我老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爸叫起来。/p
“哎呀!跑啥,咱这没大地震,真有咱们跑也跑不出去!”老爸很是不情愿的穿上了衣服被我和老妈拉到了楼下。/p
到了楼下才发现,这楼下真是热闹异常,男女老少齐上阵,穿睡衣的裹着大被的,甚至有的衣服都没穿整齐就跑出来了,当时也不像现在微信之类的社交方便,就等着电视通知。/p
电视一遍遍滚动着地震的消息,有没有余震也不知道。/p
老爸老妈去了楼下小广场的开阔地,我转身开始了疯狂找儿子的模式。/p
漆黑的夜里一个凄惨的声音在夜空中不停的回荡:“儿子!儿子……”/p
我要是冲着平地喊也就罢了,我边喊边看着天空,周围的叔叔阿姨都以为我被地震吓傻了。/p
大概喊了半个小时,我突然发现前方有一堆人在围着什么东西看,我快速的跑了过去。果不其然,这个小犊子居然在炫技,从它毛长齐了之后就有这个毛病,人越多越能显摆,此刻的它正在那里你好你好的说个不停。/p
“哎呦!这是谁家的乌鸦,还会说话哪!”/p
“可不是,我还是第一次见乌鸦说话!”/p
听他们这个一说我差点笑喷了,八哥和乌鸦都是鸦科同体都是黑色的,如果“儿子”能听懂都得气炸毛了。/p
“走吧!儿子,跟爹回家!”我丝毫不理会周围人惊愕的神色,直接右手一伸,我“儿子”训练有素的飞了上来,在周围人惊掉下巴的情况下带着儿子走了。/p
老爸老妈这边连忙打电话确定了姐姐们家里都没事,然后就蹲在广场等消息。/p
看着不远处的学习,我在想同学们都在干什么呢?宿舍的肯定都在操场玩哪!带着好奇心我把“儿子”放到笼子里去了学校。/p
果不其然,学校里边都在大喊大叫,但并不是害怕,而起莫名的兴奋,我找到一处盲点,翻墙而入,找到本班的同学就娱快的玩了起来。/p
大约三四个小时,天都蒙蒙亮我才回的家,回家的时候爸妈居然已经回楼睡觉了。/p
下一个大事件就大学时期的汶川地震,大学的时候手机还不是智能的,地震的信息都是食堂电视和宿舍电脑上滚动播放的,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消失在废墟之下一具具布满尘土的尸体被抬出来,真的心都揪成了一团。/p
学校这边组织了捐款,当时我的生活费不多,但女朋友的还有不少,于是借了二百捐的款,捐完兜里还剩下十块钱。/p
当天晚上我组织了几个历史系的哥们一起去了网吧:“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今晚谁都别睡了,拼命的刷图要是出了好装备就卖人民币,卖多少都捐四川,要是不出装备就卖游戏币,游戏币少就把库里的宝贝卖了!”/p
现在回头看看有些好笑,但当时真的血气满满,大家真的瞪大了眼睛干了一夜,说来不知道是不是感动了上天,出了一个粉左轮,当时真的特别值钱,卖了1800,他自己留了二百,剩下的都捐了(原谅现在我都不知道那哥们叫啥!)/p
其实中国人就是这样,平时悠闲自在的生活着,有的时候还来点网上的区域黑,但一旦哪里有些苦难,中央一声令下全国立即抱成一团。/p
在说现在的武汉,之气没觉得有多严重,吉吉考的武汉理工,期末考试之前还回来给全班的学弟学妹们讲化学哪!但半个月后疫情就严重了。/p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向师性这个说法的存在,虽然才带了崽子们三个月的时间,但觉得他们的身上已经依稀能看到我的影子了。/p
虽然我是一个bt起来自己都打的老师,但我同时也是个非常感性的人,会因为一个抖音的视频而落泪,对于这次武汉的疫情我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p
以前家乡或是祖国有难,我是个孩子我做不了什么,现在武汉有难我必须行动起来,否则我会觉得有种莫名的不踏实。/p
大年三十的晚上按照每年的规矩我会给崽子们发红包,当时跟十八班的崽子们有个约定,定了三个目标,完成一个五百,分别是:一、一表人数超过12个,二表人数超过45个,有一个过600的,要知道这三个目标想达到任何一个就跟做梦似的,但后来经过我们的努力,奇迹般的完成了两个,按理说应该给十八班的崽子们发红包。/p
但是……毕竟……他们已经上了大学,于是只能把这一千块钱的红包留给新高一十七班的学弟学妹了,哈哈!/p
我和十七班的崽子们约好了,八点开始每个整点发,从五十开始起步,都是大包,中间小包不断,发了一轮之后忽然有崽子私信我说不想要红包了,想把红包换成口罩送给武汉,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如一个孩子。/p
我在群里宣布了这个消息,班上70个孩子齐刷刷的打出了:“我们不要红包了,把红包变成口罩送给武汉!”/p
一边是年味浓浓的东北,一边是物资告急的武汉,年得过武汉的口罩也得送,我边给崽子们发红包边联系在北京当主持人的朋友,她人脉比较广,她和朋友在朋友圈帮着联系了几家口罩商家,最后选定了一家在湖北的,联系过后口罩数量有限,又替换成了医用鞋套。/p
当我联系完口罩和鞋套再回班级群的时候,他们没有着急抢红包,而起都在为我四处淘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