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愣,假的?幻术?什么意思?难不成在这里的不是真正的陈荩熙?那又是谁?/p
这句话让大家都有点懵,某些人想的则是,幻术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吗?怎么可能有这种玄乎其玄的东西?那还是人会的东西吗?可这种东西又是在那些电视剧、小说中经常出现的,难不成还真有?/p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陈荩熙,想听她解释。/p
陈荩熙笑了笑,一派从容,众人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高深莫测的话,然而一听却是接地气的脏话:“你他妈眼睛是怎么长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行为举止看起来那么像个傻蛋呢?”/p
“我不屑跟你玩口舌之争!我要跟你打!”男人愤怒地指着陈荩熙吼道,手中的宽刀都在嗡嗡作响。/p
“那你就出手啊,还讲什么条件?什么狗屁幻术,真啊假的,在意这些干什么?有没有幻术我就不是我了?”陈荩熙挑眉。/p
“你——你说的对,但这是我的规矩,我受不了跟一个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胆小鬼打架!”/p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打嘛,回家喝奶吧!”陈荩熙无所谓地耸肩,双手背在身后就要转身离开。/p
男人愤怒不已,挥舞着宽刀怒吼:“啊!你既然不跟我打,那我就打死这些普通人!”说罢,便举起宽刀纵身一跃,狠狠朝众子弟冲去。/p
空中的黑西装男也冲了下来,灵气汇聚,凭空挡住男人的宽刀,无形的劲气带起巨大的冲击,将附近的人冲出几米远。/p
“还在这看什么热闹?还不快进屋去!”长者们急得直跺脚,声音颤抖地吼着,那些晚辈们才慌慌张张地往屋子里跑。/p
男人与黑西装男对上,也是厌恶地皱眉:“又是幻术!这里的家伙也是幻术!都是假的!你们就这么见不得人吗?”/p
他讨厌一切假的东西,他也能看穿是假的,但是看到的却是模糊的,看不到其真面目,所以他讨厌会幻术的人!/p
宽刀躲开,依旧往普通人身上砸去,一次次躲开黑西装男的攻击或防御,就是为了杀这些普通人,逼陈荩熙他们显出本来面目。/p
“要是再不撤了幻术,我就把山上的结界劈了,将山下那群比这些家伙还无能的人统统杀光!”男人的吼声响彻山峰,双眸赤红,手中的宽刀也蒙上一层黑雾,握着宽刀的右臂变得狰狞可怖。/p
陈荩熙凝眸,这是魔气入侵的表现,这家伙已经被这把魔刀毁了心智,陈荩熙叹气,手中结印,七位黑西装男变换形态,一席白色长袍,一头如墨黑发,面带半脸银质面具,手中拿着琵琶、古琴、萧、笛等乐器,在恢复真身的时候,就是恢复修为的时候。/p
围观者震惊于眼前的景象,仿佛在看什么古装玄幻电视剧,所谓的幻术还真有,还就在他们面前解开了!有人看向陈荩熙,她身上的幻术怎么没有解开呢?她的真面目又是什么样子的?/p
古琴者波动琴弦,形成几道无形的利刃,朝男人冲去,宽刀劈下,攻击被击碎,还残存着魔气朝古琴者攻击,又是一道弦音,粉碎攻击,笛与萧和鸣,直催大脑。/p
男人神智早就被魔气侵蚀,笛与萧的声音却在帮他净化魔气,琵琶撩动,像是有无形的绳索将其捆住,但这个动作惹怒了男人,浑身魔气暴涨,打断耳边的音乐,将七人冲得后退了几步。/p
七人面面相觑,舍弃乐器,右手一挥,就是一把把冒着白色灵气的长剑,一模一样的剑招夹杂着灵气与充满魔气的宽刀对抗,一招一式带来的冲击都让房间的玻璃皲裂。/p
陈荩熙将手往墙壁上一放,无形的力量凝聚,将房子的每一寸都保护好,原本裂开的玻璃也恢复了,表面蒙上了一层无形的罩。/p
有人震惊地抚上玻璃,像是在感受刚才还在的裂痕,感叹其力量。/p
七人心意相通,无需指令或任何交流就开始布阵,长剑悬空,七人双手飞速结印,一挥,长剑就朝男人飞去,宽刀与长剑相撞,灵气与魔气纠缠,激起的灰尘漫天都是。/p
男人已经开始体力不支,即便他修为不错,但总归没有七人的功力、经验深厚,尤其是招式,经过这么多年的不断退化,男人所学到的仙术刀法远远不及七人。/p
众人见男人已经开始减落下风,有人已经偷偷走到阳台看打斗场面,目光惊叹又向往,只觉得这才是武术,这才是力量。/p
陈荩熙凝眉望着那宽刀,上面的魔气不仅侵蚀了男人,还在释放的同时一遍一遍的干扰山里这些心智不成熟的年轻人。/p
“欸,这家伙可以杀吗?宽刀可以毁了吗?”陈荩熙问那个家伙,得到了肯定的回答。/p
陈荩熙又笑又无奈,想要彻底毁了宽刀只能恢复全部修为,而要恢复修为,就只能变成原本的样子,那就这样吧,总不能让这里的孩子都变成霍翎那个鬼样子。/p
一股更加强大的灵气波动浮出,地底下的仪器开始警报,工作人员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连滚带爬地来到仪器旁边拔掉开关,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还很郁闷地抱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头在搞什么鬼啊?”/p
“你……你们快看,这……这是人吗?”巨大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山顶的情况,一道纯白的身影悬浮在半空中。/p
纯白的发,纯白的眉,纯白的睫毛,那双眼睛都是透着冰蓝,犹如精灵,但那白衣又仿佛是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