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荩熙随着一众押送犯人的警车来到医院时,不少认识陈荩熙的医护人员或病人都惊得愣在原地。/p
直到听到叫帮忙的声音才忙碌起来。/p
“怎……怎么回事?”/p
“陈荩熙是不是受伤了?”/p
“的确是受伤了,我去看看!大家千万别把丈希 币晃欢莱娑酝事们说。/p
“我们不发,肯定还是有别人会发的……”/p
“反正咱们不知道真相就别起哄!”/p
“嗯嗯!”/p
大家怀着担忧好奇忙着手中的事情。/p
而在急诊室内,陈荩熙直接将外衣脱下,也不需要打麻药,“把伤口附近的衣服剪烂,直接把子弹取出来就可以了!”/p
“这怎么行!你会受不了的!得打麻药!”医生不同意。/p
陈荩熙急起来了,从桌上的铁盆里拿出一个镊子自己动手。/p
“喂!你干什么?”医生的惊呼让守在外面的特警大步走进来,枪都握紧了,却发现陈荩熙正在自己取子弹,那镊子在伤口处搅动,而陈荩熙只是咬着牙忍着,知道子弹取出。/p
“我的天啦!你疯了是嘛?你以为就这样取出来就可以了?还要拍片检查里面还有没有碎片——”医生一通训斥,但又被陈荩熙接下来的举动惊住了。/p
只见陈荩熙将大弹头取出之后,又拿镊子探进伤口,整个诊室顿时非常寂静,静得都能听到镊子搅动血肉的声音。/p
赶到诊室的独虫恰好看见陈荩熙从身体里再次取出一枚碎弹片,涌出的鲜血让她紧紧捂住嘴巴,眼泪哗哗就流了下来。/p
“你们经常接触子弹,你们看看这颗子弹是不是全的。”陈荩熙将沾满血的镊子丢进去,对着一旁站着的特警说。/p
后者被陈荩熙的举动弄得仿佛一半身都瘫痪了,挪着步子凑过去看,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是完整的……”/p
其实有两颗子弹,一颗是完整的,另一颗与其说是子弹,还不如说是铁片。/p
“拿去给你们领导,这里头有东西。”陈荩熙面不改色地说。/p
顿时,这名特警一惊,朝陈荩熙严肃地敬了个礼,将子弹与铁片带走。/p
“熙熙……”/p
听到这个称呼,陈荩熙知道,她是自己的粉丝,于是她对一旁的护士小姐姐笑了笑,“我没事,帮我包扎吧。”/p
“嗯!”陈荩熙越是这样,独虫越是感动,越是心疼,泪水更加不受控制,哭着给陈荩熙包扎伤口。/p
“你……你确定你不用拍片?万一骨头碎了——”医生又一次欲言又止,在陈荩熙带着警告的眼神注视下,住了嘴。/p
伤到骨头自然是不可能的,拍片完全是浪费陈荩熙的时间,这伤口一秒就可以愈合,要不是现场人太多,她都不是来医院。/p
交代完事情之后的俞承翰来了病房——毕竟是公众人物,陈荩熙还是选择待在了vip病房里。/p
“你没事吧。”俞承翰其实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但是他一进来还是下意识地问了。/p
“我没事。”陈荩熙此时已经面色红润,“那个赵檠跟你什么关系?”提起这个人她就有气!/p
俞承翰冷声道:“没有关系。”/p
“哦?”这一声带着八卦的味道。/p
俞承翰烦躁地皱眉,“他就是个麻烦精,还老是坏事!”/p
陈荩熙表示赞同地点点头,“本来以为龙盛会过来,没想到他没来,不过没来也好,来了的话,赵檠就坏事了!”/p
带着警察来能不坏事吗?有警察在陈荩熙还怎么动手?/p
“未免打草惊蛇,我晚上就去刺杀。”/p
“需要我帮忙吗?”陈荩熙甩了甩手,“我现在很好。”/p
“不用。”/p
陈荩熙凝视着俞承翰,对上他沉重的双眸,陈荩熙知道他有话想说,但又不知如何开口,而她也没有询问的意思。/p
这时,一块玉丢过来,俞承翰诧异地接住。/p
“说好的帮你的,你要是干不过来,捏碎这块玉就行。”/p
俞承翰惊讶地看着手中的玉,它与寻常的玉一样,清凉的触感,又与玉不一样,他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神秘的能量。/p
“你到底是什么人?”俞承翰认真问,眼中带着几分急切,想知道真相的急切。/p
陈荩熙莞尔一笑,站了起来,再次抬头时,脸上是肃穆的神色,她庄重地敬了个军礼,扬声道:“生是华夏人,死是华夏魂!”/p
说罢,又放下手,再次变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垮着肩膀朝俞承翰挑眉道:“你猜我是什么人?”/p
良久,俞承翰笑出了声,“我知道了,谢谢你的玉!”/p
转身离开房间,俞承翰轻轻合上房门,对门旁持枪守着的特警说:“不用守着了。”/p
“二少,可是陈小姐刚经历枪杀,要是对方报复怎么办?”一位特警诧异地看向俞承翰。/p
另一位也慎重地点头附和。/p
俞承翰有些意外地挑眉,陈荩熙做了什么,居然就这么收服了两名特警,俞承翰笑道:“随你们,守着吧。”/p
“是!”两名特警笑着认真地敬了个礼。/p
俞承翰又笑了声,抬步离开。/p
白家/p
一栋建在山林深处的白色别墅,简单不失高雅的装潢,各种精美的木雕家具代替了西式建筑中华丽的琉璃,将这栋别墅带来了几分沉静。/p
“生是华夏人,死是华夏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