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昊的这声“升堂”,喊的中气十足、威严无比,几世为官的丰富经验,在这一刻油然而发,那音调,差点儿就赶上宫里那些没有卵蛋的太监了。/p
若是,再将他这张小白脸涂黑,额头上被划上个月牙儿,那简直就是妥妥的骚年包青天啊!/p
嘿嘿!那估计他就不能再叫丁日天了!/p
否则,肯定有人会吐槽:“麻蛋呀!额头上有个月亮,还有脸叫丁昊?叫月月算求!”/p
言归正传。/p
随着衙役们的堂威声过后,水火大棍“砰砰”杵地,大堂神圣、开封府尹神圣,不容侵犯的味道,一下子还真就浓烈了起来。/p
大堂周围,栅栏之外,老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全都是来看热闹的。/p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生活惬意啊!全都闲的蛋疼!/p
这要放到后世,谁有闲工夫来看这个?/p
一个个都忙的跟狗似的,连走路都是来去匆匆的,也不知道在忙啥?反正就是各种忙!猝死的都不少啊!/p
“唉!那可真是一群,迷失在火红时代里的一群可怜虫啊!”/p
丁昊丁大府尹无暇吐槽。其实这句话是我说的!呵呵!/p
丁大府尹还忙着呢!/p
为了震慑宵小,他得继续板着脸王八之气侧漏!/p
随着书吏一声:“升堂问案,闲杂人等切勿喧哗!”之后,衙役放行。/p
一位民妇登时就冲上了大堂。/p
冲着堂上丁昊规规矩矩见礼之后,哭丧着脸高声喊道:“求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啊!呜呜呜………”/p
丁昊见其嚎得凄惨,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是被人强暴了吧!/p
“哎呀!头痛!这个时代,可没有那么多的先进仪器,可以查查j斑、diao毛啥得!/p
这种案子有点儿棘手,貌似不太好办啊!”/p
不过,随即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臆测。/p
因为,这个民妇长的实在是太那啥了!/p
五大三粗不说,年龄看上去只怕也有四五十岁了。/p
坚强犯就是脑子进水了,恐怕也不会选择这样的目标吧?/p
那不是纯粹找虐吗?/p
果不其然!丁大府尹果然故眼如炬!还没开审就已经看透了案情的本质!果然是高手,高手,高高手!/p
民妇一指身后的一群人,继续哭着说道:“他们之中,有人偷了民妇的报晓鸡!”/p
丁昊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就是个偷鸡摸狗的小案子啊!/p
不过随即他更加的郁闷了!特么的,这不是开玩笑嘛!/p
好歹也是堂堂的开封府尹吧!堂堂的朝廷三品大员,就为你破这种案子?/p
开封府辖下,可是还有两个县的!/p
这样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貌似应该归那两个县令管吧?/p
刚想驳回去,突然,丁昊在人群中貌似看见了陷空岛“小锦鼠”白泽琰的身影。/p
他立即明白了,今日之事,恐怕与这小丫头片子脱不了关系。/p
也怪自己,不是让人家拭目以待嘛!/p
人家来了,在外面看着呢!自己若是不接这个案子,那不是恰巧就证明了,自己连这种小案子都断不了吗?/p
小案子都断不了,还怎么断大案子?/p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p
念及于此,丁昊索性不再瞻前顾后了!/p
不管是白泽琰那一帮小崽子作祟,还是开封府的那一帮属官们搞怪,他觉得他只需要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问题就可以完美解决了!/p
几世为人,这么多年的当官经验,这些小事儿难道还搞不定吗?/p
想通了这些,顿生豪气。/p
于是,丁昊一拍惊堂木,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官威十足的道:“堂下何人?/p
家居何处?/p
何时丢的鸡?/p
你又凭什么断定是他们偷了你的鸡?”/p
听着貌似问了一大堆!/p
实际上,丁昊说的就是后世警察办案的口头禅:“姓名?性别?年龄?籍贯?”/p
只是丁昊觉得,再问人家性别,实在是有点拉低自己的智商。/p
“性别”这个词,即便就是说出来,恐怕堂下这人也理解不了啊!/p
不说“性别”的话,那就得问,男的还是女的?/p
这不典型的弱智吗?/p
故而,丁昊略做改动。/p
这名告状的民妇闻言,絮絮叨叨了一大堆。/p
嫌疑人们也逼逼叨叨个没完,不过,最终丁昊还是听明白了。/p
这位鸡主!/p
[呃!哈哈!咱暂且还是先用这个称呼吧?好记,见谅哈!]/p
怀疑邻居中有人偷了她的大公鸡,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每日早晚总是骂街,扰得街坊四邻不得安生。/p
昨日,路遇一人,告诉她,新任开封府尹明察秋毫,是个断案如神般的好官。/p
于是,鸡主便吵吵闹闹要告官。/p
一帮邻居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烦不胜烦!/p
鸡主的狮吼功,实在是太过霸道了!搅扰得他们吃饭不香,睡觉不甜!/p
为了自证清白,为了能吃饭香,睡觉甜,便全都跟着鸡主一起来到了县衙。/p
丁昊丁大府尹心中实在是郁闷无比啊!/p
很明显嘛!这肯定是有心人在扇阴风点鬼火,这是嫌他这位新上任的大府尹,一天闲的没事干呢!/p
这特么都半个月前的事了,怎么查?/p
再说了,让他堂堂开封府尹,朝廷的三品大员,去追查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