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算了一样?”陈登很疑惑。/p
丁昊进一步解释道:“既然你说,曹公雄才大略且又年长睿智。/p
那么,这个年长睿智,我认为既是优势,也是劣势!/p
你是不是忽略了曹公的年龄呢?”/p
陈登恍然。/p
然而,丁昊并未停止,他继续说道:“常言道,年老体弱,我听闻曹公患有风疾,发作起来来势凶猛,头痛欲裂。/p
这是一种恶疾,随时都有可能危及生命!”/p
说到这里,丁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p
陈登沉默片刻,不服气的说道:“曹公还有好几位公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p
丁昊不屑道:“还人中龙凤!/p
这人中龙凤,你应该说的是曹植曹子建吧?/p
会作几首风花雪月,词藻华丽的词赋,就是人中龙凤了?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而已!”/p
“还有曹丕,曹彰!”陈登开启抬杠模式。/p
丁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云龙兄,恐怕还不知道吧?/p
这风疾乃是一种遗传病,我观那曹丕,绝非长寿之相。/p
还有那黄须儿曹彰,匹夫尔!”/p
陈登哑口无言。/p
半晌之后哈哈大笑。/p
笑罢,指着丁昊,戏谑道:“哎呀!可笑之极呀!/p
我看你这臆想症,只怕已经病入膏肓了!/p
说来说去,你还真把自己当孙策了!你有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吗?”/p
丁浩也不着恼,好整以暇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我真的是那江东孙策,云龙兄可否考虑?咱们一起共谋天下呢?”/p
陈登又是一阵大笑,笑罢,接着说道:“你还真是一个妙人!总能让人如此开怀!/p
看在你让我心情不错的份上,我也是让你高兴高兴!/p
假如你是那江东孙策,且又坐拥荆益二州,我陈元龙还就跟你干了!/p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若真有如此好的建功立业机会,我陈元龙又不傻!/p
进可攻,退可守,在加之,你的心思如此缜密,同你博一场富贵,又有何妨?”/p
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丁昊,一声长叹:“可惜呀!空有凌云志,只能臆想!命啊!这就是命!”/p
丁昊笑道:“还是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日后,若是我坐拥江东六郡,外加荆益二州,一定前来相请,但愿元龙兄千万不要食言!”/p
陈登都有些无奈了!觉得这货真是中毒不浅!/p
“好、好、好!咱们说定了!/p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p
只是你可得快点,我陈元龙,还真怕这把老骨头等不到那个时候啊!”/p
目的达到,丁昊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p
话题一变,只谈美食,只谈风月。/p
转眼间,时间已过去了半月。/p
这半月以来,丁昊与陈登愈发的臭味相投。/p
不但将丁浩所说的那些美食,逐一做出来品尝了一遍。/p
而且将天下大势,奇闻异事,上至天文,下到地理,海侃了个遍!/p
末了,就连女人的话题也没放过!/p
二人奇迹般的,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p
至于,陈登的怪病吗?/p
自从服用了丁昊的食疗汤药之后,竟然奇迹般的大好了。/p
对此,陈登对丁昊所说的那句:“吃出来的病,完全可以吃回去!”简直奉若金科玉律呀!/p
恐怕这货,日后无论是得什么病,肯定都不愿再吃那中草药汤了!/p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分别之时,陈登一再挽留,并不惜向丁昊许以广陵郡从事之高位。/p
丁昊当然毫不犹豫的就拒绝啦!/p
他可是如假包换的讨逆将军,怎么可能来担任这广陵郡的郡守府从事呢?/p
尔后,陈登执意将孙策一行人送到射阳城外。/p
临行之际,陈登实在忍不住,出言问道:“我说兄台!到底姓甚名谁?就那么神秘吗?”/p
丁昊一笑:“姓孙,名策,字伯符!”/p
陈登撇嘴道:“究竟何时能从梦中醒来?”/p
继而一拱手:“好吧!一路顺风,假伯符兄!”/p
“保重!”丁昊骑在马上,微微一抱拳,双腿一夹马腹,扬长而去。/p
望着孙策一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陈登此时才有那么点儿后知后觉。/p
“咝!这帮人,貌似来路不凡啊!究竟何方神圣?”/p
直到此时,陈登犹自不信,他口中的假伯符兄便是江东孙策。/p
无它,孙策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p
而面前的这位假伯符兄,那是何等的博学多才、聪明睿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打死他都不信!/p
丁昊之所以自始至终都未辩解,那是因为他知道,即便是现在挑明了,陈登也不可能纳头便拜。/p
江湖实力论,现如今没有实力,说什么都是白搭!/p
不是说好了,坐拥荆益二州之后嘛!/p
那就等拥有了荆益二州再说吧!/p
官渡之战,马上就要见分晓了,丁昊也必须得加紧步伐了,趁着曹操还顾不上荆州,必须得出兵以霹雳手段占据荆襄。/p
东吴虽说有江东六郡八十一州,然则,太过偏安一隅,不拿下荆州,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战略纵深。/p
荆州就相当于东吴的门户,不据有荆州,天下即使有变,东吴也出不来。/p
因此,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