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端坐在凳子上,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好像刚刚是沾染了什么细菌一样的。
“沈清宁,你这个杂种,你竟然敢打我的冰儿!”那母老虎一般的咆哮声呼啸而来,一脚踹开了那原本就要凋零了的的门,将惠儿一脚踢倒在地上。
进门的人,肥嘟嘟的,一脸凶狠相,那血红的大拇指就直勾勾的指着沈清宁。
不爽!
拿起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朝着那人的猪脑砸了过去,看都没看人一眼。不过猪脑袋明显是知道避开的,那茶杯落地的声音真脆。
“哎呦喂,这不是我们三小姐吗?听说在楚王府门口撞墙了,还真是福大命大,我说二嫂啊,你难道不知道她是鬼女,还来这里找晦气,小心啊,下一个索命的就是你了!”那说话阴阳怪气的就是她那个所谓的三叔的老婆了。
她可不相信她是来关心自己的,这不带了一大帮人来,明显就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怎么都不用去出殡吗?一想到自己后背那一道道鞭痕,可不就是眼前这些人的功劳?
她们还有什么没做过?大冬天的,她们拿了十个火炉来,取暖?那你是绝对想错了,她们是来看戏的,看火烤人肉。沈清宁身边的那个乳娘就是这么被活活折磨死的。
“三弟媳有心了,我也不过是为了冰儿来的,谁让这个杂种欺负了我们堂堂的沈家五小姐呢!”一口一个杂种,听的沈清宁非常的不爽,再看看这个三叔的老婆,也是肥胖类型的,挑选的丫头也是胖的。
一群猪!既然她们送上门找麻烦的,那麻烦自然要好好处理处理。
关门打狗,常事!但是关门打猪,那可是个新鲜玩意儿!
沈清宁端起一杯茶,然后慢慢地喝着,任由着这群母猪你一言我一语的发情着。
“惠儿,这还没到夏天,外面的日头就开始毒辣起来了,还不关门?”她懒洋洋的说着,身子松松垮垮的靠在一物体上,虽然不知道结实度如何,
“是,小姐!”惠儿也不知道想小姐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她知道小姐肯定不会让人再白白欺负了去。
可是这门还没关呢,这群猪又开始发起火儿来了。
“哟,这三小姐还真是贵人啊,日头毒辣?莫不是嫌弃你自己的日子活得太长了,这青天白日开始瞎说话了,既然三小姐热了,就给我提几桶井水来!”井水?这春天的井水要是淋在人身上还是泛着冷意的,沈清宁的嘴角微微一弯,的确是个好主意。
“那就有劳二婶了!”她继续闭着眼睛,但是她的耳朵能够准备的分辨出来哪里是哪里,她们那些人的动作。
但是惠儿?她猛然睁开眼睛,却看到惠儿正被两个婆子捂住了口鼻,这腌臜的手段,明摆着就是要将惠儿给悄无声息的给弄死了。
惠儿不知道是不是看到自家小姐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里带着担心与恐惧,一双小手挥舞着,似乎是让她赶紧逃走。
沈清宁的嘴角泛起嗜血的冷意,很好!
不过一阵风的感觉,她已经来到了那两个婆子面前!
出手,精准的捏断了她们的手骨,那动作狠毒霸道,拔下簪子,那一幕血淋淋,惨不忍睹!
地上血色的两只断手,还在地上蹦跶着。竟然活生生的被扭断了下来。
“啊!你竟然敢动我的人,好啊!来人,给我弄死这个贱人!”那二夫人发了疯!她满身的肥肉颤抖了不知道多少下,那可是自己的心腹,竟然一下子给沈清宁断了二人的手臂,这不亚于是在她的心头上割肉!
沈清宁不说话,似乎与她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她将惠儿给拽了起来,那是自己的人,她们动动试试。
“小姐,你不必为了我得罪她们的,夫人说过要小姐忍着,总会有出头的日子的!”惠儿一想到夫人的话,就觉得夫人说得对,现在小姐肯定有生命之忧,刚刚她应该自行了断的!
“无碍,本就是死过了的人了!”忍?‘她’忍了多少年了?到头来还不是撞死在墙上,她不是沈清宁,做不到她那般忍她从来都是恣意天下的人,从前她为了愚不可及的那所谓想亲情忘了自己的本性,这一世她只行逍遥之乐。
“给我上!”二夫人一声令下,那些丫鬟婆子齐上阵,但是沈清宁不进不退,就看着他们扑上来,然后她拎起那面铜镜,朝着那二夫人的头一把砸了过去。
“啊啊!”那二夫人命中了之后,铜镜被甩开,准确无误的弹到三夫人的脸上,一道口子被血淋淋的划开。
沈清宁皱眉,这一屋子的血,真是失策。她本是算准了两头猪一起中招的,但是出血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去,取块布给三夫人擦擦!”她真的是好心,她只是想看戏的时候看戏子漂亮一点而已!惠儿也不考究,将自家小姐的大红盖头递给了三夫人。
“二夫人,井水来了!井水来了!”那外面的小厮好像还挺兴奋的,这井水来的也真是时候。不过看那井水,显然是加了料的,红红的,不是辣椒水是什么?
“哎呦喂,给我泼,使劲泼!”那二夫人已经被砸的晕头转向了,她哪里看的都是模模糊糊的,又看到了一点红,她以为那沈清宁还穿着嫁衣,就让人对准了红色泼。
二夫人平时为人泼辣,做起事情也狠毒,下人们也不敢不听她的话,但是看到二夫人正指着三夫人,他们虽然犹豫,但却不敢不做。
沈清宁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