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便到山道路口,诸葛流云便越是心跳急速,越能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危险藏在身边,一发出来,便把自己和这帮兄弟全部困住,任人宰割!
果不其然,在他们还未进到路口,突然地面下陷,人仰马翻。诸葛清风吃过这样的亏,所以时时防备,在感到地面下陷的那一瞬间,忽然腾身而起,展翅而飞,只见坠落于坑中的士兵的身上刺着尖利的木刺,由于身上穿的是盔甲,所以很难穿透,但受重伤的还是不少。
坑中是浑浊的水,水下便是粘稠的泥沙,站了起来,却无法快速逃脱。忽然,诸葛清风看到数百名训练有素的草兵手展一张大网,朝这里铺了过来,把整个大坑盖的严严实实,为士兵的行动再次加了一层束缚。
诸葛流云唤出化血神刀,用力砍斩,却也不能动这网子丝毫。不久,就已经精疲力竭,挥不动刀了。
“哈哈……”
一声狂傲的笑声从远处飘来,诸葛清风长眼望去,见是一个身穿绿甲的男子跨马而来。
诸葛清风望了一眼脚下的兵,唤出轩辕神剑,全力冲向那个绿甲男人。
那个绿甲男人心里一凛,双手一合,一柄阔刀便横在了眼前。
在诸葛清风重击一剑之下,只听“咔嚓”一声,马腿骨折,那个男人忽地腾身而起,在空中与诸葛清风交打起来。
网中的士兵和诸葛流云抬头望着两人,阳光下,好像是两道光在互相撞击。
“劈山刀!”
只听那个男人一声厉吼。一道集聚强大力量的刀猛地劈来。诸葛清风不得已抬剑去挡。当刀剑相撞,火星四飞,一团雄厚之气从中爆开。诸葛清风立马赶到手心被震得酥麻。还无自己的回手之机,那男人的刀又紧促挥来。铁翼紧紧围绕,将诸葛清风的身体紧紧包裹。那个男人显然是一惊,道:“你不是人?”
“我是你爹!”诸葛清风大声吼道,铁翼上的羽片就像细雨般扑向男人,可是被他手中的那柄阔刀回到一边。在此情况下,诸葛清风也无法出剑,唯有先退一步,或是把诸葛流云放出来,与他一并作战。思前想后一番,诸葛清风转回头去,就像是一只俯飞的大雁,影子般来到大网上空,正要挥剑斩网,忽感脑袋一阵眩晕。双腿便好像没了知觉。
“水中放有散精散,我看你哪里来的力气!”那个绿甲男人笑道。
葛清风心里一怔。骂道:“卑鄙!”
“清风快走,不然你也会被俘的。”诸葛流云气虚叫道。
“哥……”诸葛清风忽然张口,却突然又憋了回去,但这个字却被所有人听到了。
诸葛清风忽地展翅,向高空直冲。
空气新鲜了,力气也慢慢恢复。诸葛清风正想下去再与那人拼命一战,转念想到:诸葛流云他们被困在网子里,现在身上毫无力气战斗,被网子网住更是救不出来,自己过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还是等他们被放出来再去救吧!只希望不要全被杀了!诸葛清风心中暗暗道。
诸葛清风在空中暗暗监视,那个绿甲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诸葛清风,好像说了些什么,但诸葛清风没有听清,不久,便见到那些瓦岗寨的人给诸葛流云他们每人喂下一颗药丸,用网子网着便拖走了。
这样一来,就更加无法救他们了。诸葛清风一人之力,怎能带走这么多人?
诸葛清风盯着那个绿甲男人,心道他必不是简单之人,在他挥刀的气势来看,他也是学了高深的刀法的,而且这刀法并不像是凡人所能练得的,就像是自己的所练的九天降魔剑、九衍紫虚剑和御剑术!
怪不得李世民如此钦佩瓦岗寨的李密——难道他就是李密?
到了瓦岗寨,诸葛流云他们被网在网子里,曝天放置。那个绿甲男人走上高举于台的竹编的宝座,望着诸葛流云他们。
“李密,我奉命前来招降。你瓦岗寨在北邙山之战,被王世充打得溃不成军,我李家前来招降,快叫翟让出来受降。”诸葛流云高声唤道。
“翟让?你们的消息还真是不灵通,他早就死了。”李密高声道。“一个胸无大志的男人,连女人都不如,死在我的手上是他的福气。现在,瓦岗寨的大当家的已经是我李密了!“
诸葛流云心里一惊,翟让死了!
大约等了一刻钟,李密还不见诸葛清风下来,有些急了,便叫道:“偷偷摸摸算什么英雄好汉,下来与我打个痛快!”
诸葛清风还是不答话,只等诸葛流云他们身上的药力失效。
日渐过午,天上的太阳还是浓烈,却无夏日般的炎热,反而有着丝丝凉意。
李密手持一盏热茶,眼睛微闭,好似闭目养神,或是悠悠小憩。
诸葛流云他们仰起头来,寻找诸葛清风的身影,可是太阳当空,天上的什么都显得无比刺眼,根本瞧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望见几朵被风吹来回去的白云。
“在那儿!”一个实力较好的士兵悄声叫道,他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指着天上的一颗小黑点,示意其他人去看。
网子里的人开始骚动,他们很是着急,为何诸葛清风还不出手,要等到何时才能救自己?
“李密,我们只是莱招降的,没必要如此待人吧!”诸葛流云高声叫道。
李密一眼紧闭着双眼,好似已经睡着。他手里端着的那杯热茶也不见他喝一口,现在已渐渐发凉。
诸葛清风以迅速之力猛地超下俯冲,轩辕神剑成作刺状,心想这一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