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歆转头看向外室书房门,萧锦天直接抓过她的手腕,往密道走去。
彭
刘振东踢开书房的门,将大夫人给甩了进去,自己进门后反手将门关得严实。
大夫人被他甩得跌坐在地上,要站起来小腿却软了下,在次跌坐在刘振东脚边。
“嫣儿,嫣儿,都是你养的好女儿,她要是没整出幺蛾子来,成王能动到她头上去?”
大夫人咬着牙攀着他的大腿爬起来,“就算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她也是你女儿,是我的心肝,你呢,枉费你是这府中大老爷,对着冷柔心那贱女人,就是软了你的手脚——”
刘振东气急败坏,脸都涨红了,怒指着大夫人,“你懂什么,你个蠢妇,爹爹的公印一日未找着,你口中的贱人就是嫡妻身份,也是高我们一等的。有成王的人在,就是对着她动手,也是以下犯上,那可是要被杖责关禁闭的,届时不要说求请皇恩将镇国公世子之位传于我,这一世,你我只能被她给踩在脚下——”
大夫人被骂得脸色骤变,本苍白的脸色更为惨白,在刘振东面前,如风霜枫叶抖落!
刘振东冷哼,“你以为我不疼嫣儿?我早知会于你,公印没找到,刘雨歆那臭丫头没出嫁前,好好看着嫣儿,真儿,不可在让他们到西院去惹那两个滚犊子,你当我的话成耳旁风了?”
大夫人心虚的垂下了头,这会在哪还有之前的气焰在,可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妒忌和恨意,勉强狡辩,“可今日你也看到了,嫣儿根本就没去惹刘雨歆,刘雨绍那两个贱种,是那莽夫不分好歹,打伤了嫣儿,还命人将她押往衙门的,他……”
“你还说!”刘振东梗着脖子扬起一巴掌就要甩在她的脸上,可看着她青紫的脸色,最终不忍,只恨恨的放下,“榆木妇人,从今日开始,你给我好好待在东院,不许走出这道院子半步,嫣儿的事我即刻就去过问,那副将只命人将嫣儿押往衙门,却没当面质问,这中间定有三分余地在。你去过问嫣儿身边的丫鬟,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闯了何大祸,问仔细了赶紧处理掉。你也学学人家三弟妹,安分点,这节骨眼上,你若是在给我惹事,我定削了你——看好你的好儿子,哼!”
刘振东甩袖子走了,在门口呦呵小厮,吩咐着快些备上几分薄礼,领着人急匆匆的往衙门去了!
大夫人后腿两步,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虽有不甘,可相公的话也不无道理。
就算她恨不得将冷柔心,刘雨歆这贱种给掐死,可在公印没找到之前,她们都是动不得的!
爹爹和刘振西的遗体还未下葬,且大婚当日,若是文昌伯迎亲,她们若是交不出人来,受连累的只有整个镇国公府……
知女莫若母,嫣儿今日让小绿子领着他们去西院,定然是甩了心眼的——只是没想到会碰到那个莽夫在场——真正是不甘心呐——
大夫人身边的丫鬟,嬷嬷受了大老爷的意,急匆匆的跑来书房,瞧着如此狼狈的大夫人,全都吓了一大跳。
上前手脚慌乱的将大夫人从地上扶起来,贴身丫鬟葫芦抖着唇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黄嬷嬷也上前搭把手,如恶婆婆般萃口道,“老爷真是狠心,竟将夫人打得脸都肿了,他也下得去手他!”
葫芦偷偷瞪了黄嬷嬷一眼,小声道,“黄嬷嬷,你就不能少搭一句。”手脚麻利的将大夫人散落的长发理顺了,“夫人,老爷出门去了说是晚膳不必准备了。奴婢扶夫人先回房,五少爷今早一直吵着要夫人。”
大夫人推开葫芦的手,意味不明的冷笑两声,“黄嬷嬷,你去将刘雨绍那贱种带去后院,就说,老太君发话,好久没见着这曾孙了,让他去问安!”
黄嬷嬷恶婆娘般的脸尖细的笑了声,忙答应着一声,领了命就出门去了;葫芦垂下眼梁,小心的伺候着大夫人,将她乱了的衣裙摆弄好。
又大又圆的双眼本清澈的眸光却闪过一抹担忧!
大夫人抬手抹上被打的脸颊,脸上的狠毒丝毫不掩饰,哼,她的女儿在西院受了委屈,我就让她儿子还回来。既然你刘振东不让真儿去惹事,怕没了你世子之位,那就由我出手,借着老太君的名誉,别想便宜了冷柔心的贱种。
提着裙摆怒气冲冲的往外走,“葫芦,回屋让少爷待着不许出门,若是他闹起来要大小姐,便说她这两天出门去他阿姨家了,过两天回来,让他不许胡闹!”
葫芦赶紧答应着,略微垂着头紧跟大夫人,反手关上书房门,瞧着大夫人往后院走去,一颗心就提到了嗓眼上,“夫人,少爷的脾气夫人该知道的,奴婢可劝不住啊!”
“没用的东西,劝不住要你这奴婢来有何用,我若回来你没能安抚好少爷,有你棍子吃,还不下去!”
“是,夫人!”葫芦皱起眉头,闪过不甘,待大夫人拐弯去了后院的路后,葫芦抬脚就往西院的方向跑去!
书房里,刘雨歆眼眸都要喷火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气死她了,居然就还想动她的小邵儿。
胸脯一起一伏间,牙齿咯咯直响,要不是被萧锦天给拉着,她刚刚就冲出去赏她几个耳光子了。
萧锦天面无表情的拉下墙上的壁画,密室顿时一片漆黑,刘雨歆瞪大眼珠,很不爽的甩开手腕的大手。
气呼呼道,“萧锦天,你够了,三番五次的阻止我去教训这群人渣,说,你是不是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