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心中所想,还真的是事实,因为导演和作家,真的是挺为剧本着想的,场景,背景什么的都是准备好的,可是迟迟没有开拍看来是绝对的有隐情的。
裳裳看着两个人期待而有些复杂的眼神,实在是难以对待,基本上平常的自己就是一个非常平常的人,不太适合与人交际,也不会说出能够迎合别人的话。
然后导演像是怕他跑了似的,一直紧看着裳裳。裳裳生出了一种自己现在就是人家案板上的一块肥肉一样,已经要被别人品头论足的肉块似的。
片场上看着自己意味深长的眼光有很多,而且多数都是对着自己笑着,惊艳着,这些自己早已经看惯了的眼光。裳裳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再次闭上自己的眼睛,这次自己的角色是一个自闭儿找到幸福的故事,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这种经历和感觉。但是自己也之前曾经有过一些时间好好地详细的调查了一下关于自闭儿的事情,然后紧接着自己也曾亲自进了自闭儿场所,直到能够掌握了感觉之后,亲自饰演了一番,进入自闭儿的世界里,竟然还会弄得得心应手。
如今伴起自闭儿的成人的样子还是有些生涩,只是办完装之后,裳裳就像是一个孩子似的,嘴往旁边撇撇,嘟着嘴,好像有些孩子气似的。
只见裳裳还没进入拍摄区域,身上的气质已经来了个转换,平时的平静的成熟,一点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就是稚气,换上了这份假面。登入了场上,相当于换上了一副妆容,粉墨登场。
导演和作家坐在一边像是看好戏似的,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散落的细雨慢慢的由机器里慢慢的喷洒着,喷洒着的细雨,就像是侵蚀着裳裳的身体一样,将裳裳打的是慢慢的收缩着自己的身体。蜷缩的身体显得有些单薄。裳裳嗲声嗲气的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好像没了糖块啊!没了糖块,自己都没有地方,没了娘亲,可是自己好像还真的知道一个好地方,可以让自己吃到糖的地方。”
碎碎念,导演和作家不时地看看镜头前的画面,不禁一回头看看前面正在表演着的裳裳。画面中,是一个将自言自语看成是一种特别日常的一件事情的一个人,而且每一举一动就像是深入骨髓里一样。裳裳由刚开始的青涩 ,再到最后渐渐的娴熟的让人忘了现在在前面演戏的是那个炙手可热的新人。更是现在记者们都在想要挖出来新闻的绯闻女主角。
正在那拍戏的人就是一个自闭儿。就是一个现在正在傻傻的说着糖块的事情的人。只是到此为止。作者都没有想起要拿起一边的剧本看上一眼的想法,只是在看到了裳裳现在的眼神里的丝丝宽慰,一直到满满溢出的幸福感的时候,才猛地拿起一边的剧本。然后认真的看了起来。只见剧本上明明写着,这个时候自闭儿已经被欺负的现在这个时候,更有标注语,写着一定要悲伤起来。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裳裳脸上的表情全是简单地幸福感,只有这一种感觉,却丝毫没见到一点忧伤的感觉。仿佛昨天还是大海里的一艘飘摇四处浮荡的小船,这个时候,确早已经不是这个样子。就像是非常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作家的脸上有些沉思,倒不是像一边的导演早已经手掌慢慢的收拢,脸上甚至有着一些生气的表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事情?
接着,裳裳的嘴上仍然一句一句的说着台词,只是同一个台词。为什么在换上笑容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竟然会也是可行的,没有丝毫的不协和的地方,这也是坐在机器前面的作家一直揽着导演不要轻举妄动的原因。
要不是作家一直抓住导演的手臂,说不定导演早就上前要看看裳裳到底要怎么解释,改剧本的事情,是演员都知道,怎么可以轻易地去动作家的剧本,怎么说呢?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就是在改动前不仅要说一下,还有一定的原则就是忠实于原作品。
这种改动作品的行为可以算得上是一种侵犯别人的著作权的事情了。
业界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事情了,当然裳裳不可能不知道,辰毅教课的时候每次也都会交给裳裳一些演艺圈里的潜规则,虽然说辰毅是最不喜欢这种条条框框的剧本,或者规矩的人。
只见裳裳满脸的笑容,却在这个时候扬起了脸,任由眼睛里冒出的液体,慢慢的划到脸上,慢慢的爬满了整个脸颊。
裳裳只是扬起了头,然后脸上的笑容像是永远都笑不完似的,古董了,被人点了穴道了。只见作家的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导演也有些冲动的看着面前的画面。机器上的画面里全是苦涩的眼泪,苦涩的让人想要跟着哭,可是又好像这种情绪已经不简简单单的是悲伤,自嘲,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都充斥着看着的人的胸口。
慢慢的裳裳嘴里再次念叨着:“我的糖块,是一块永远不会被别人抢走的糖块,永远都不会坏的糖块,永远都会很甜的糖块。”
说完这些台词,也不知道是时间变得缓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和空间一块停顿了下来。花了好长时间,裳裳才反应过来,导演和众人也才反应过来。
裳裳并不是只是一个炙手可热的新手,而是一个已经成长为这么努力地一个演员了。纪梅这么想着,周围的人的眼光里也都是赞赏。这个女人绝对不只是一个花瓶而已,没有辰毅在一边衬托,帮衬,也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演员。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