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夕敏听到这里不禁浑身颤抖起来,她不知此事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她只是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娇弱的身体让方玉炎看着无比的心疼。他恨不得冲上去将徐夕敏拥在自己的怀中,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他知道徐夕敏这些日子里定是受尽了折磨,方玉炎一想到这里,便不由地心头如遭重锤,难过至极。
徐夕敏似乎内心万分纠结,她慢慢地踱着步子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地向着屋内的方向抬头说道:“娘,孩儿心里乱得很,想再考虑一下!天色不早了,您先回去歇息一下吧!”
久久的那屋中亦是长长的一声叹息响起道:“敏儿呀,娘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切莫累坏了身子!”
徐夕敏乖巧地答应着。才将她的母亲送出了屋外,方玉炎此时早已趁势钻入了徐夕敏的屋中隐在了暗处,徐母劝下了徐夕敏终于由下人陪着远远地离去。方玉炎隐在角落里终于看到了徐夕敏转过来的正脸,只见徐夕敏那娇美的容颜梨花带雨。早已哭得如同一个泪人一般。她悠悠地坐回到了桌子前,托着腮凝神半晌,终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玉炎哪,你现在终究在哪里呀?”
方玉炎听到这里再她忍不住心底的钟情,慢慢地从向角落里走了出来,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该如何向这个自己每日念及无数次名字的女子打声招呼,他只是痴痴地定在那里看着徐夕敏的侧脸,只觉得这般看着对方便已知足。
方玉炎这般僵持了许久。而徐夕敏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异样,她不由惊声地问道:“玉炎,是你吗?”接着她缓缓地转过头来,却看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方玉炎,他只是一脸惊喜交集的笑容道:“是我!”
徐夕敏看着对面近在咫尺的方玉炎。突然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次惊喜地问道:“玉炎,真的是你吗?”
方玉炎则是一脸释然的笑容答道:“真的是我!”
徐夕敏终于醒转过来,接着不顾一切地起身扑向了方玉炎,方玉炎张开双臂将投身入怀的徐夕敏紧紧地拥在怀抱之中,尽情享受着美人用力的拥抱。徐夕敏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来,她将这些时日的苦水一并倒了出来,在自己心爱之人的怀中肆无忌惮地痛哭起来。
两个人这样维持了许久,徐夕敏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她拉着方玉炎坐到桌前,仔细地盯着方玉炎看了良久,直看到方玉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才破涕为笑。接着她开始追问方玉炎这些日子的情况,方玉炎便开始一五一十地讲述起来。徐夕敏只是小鸟依人地守在一边托腮聆听,并随着方玉炎的情节悲喜连声。方玉炎看着对面的徐夕敏笑容清雅,更加出落的仙人一般。两个人这般直谈论到天边发白,方玉炎才意识到天色不早,他便要与徐夕敏告辞。
徐夕敏却出人意料地将方玉炎的衣角拉住,一脸恳求地道:“玉炎,不如你带我走吧!”
方玉炎全身一震,心中汹涌澎湃,直恨不得立时拉起徐夕敏便天涯海角,但是他知道他一旦走了这一步,对于自己恐怕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徐夕敏的名节,乃至于是徐达的名誉都是极大的损害。可是方玉炎一接触到徐夕敏的目光,一想到她每日如受煎熬,甚至有可能与一个她根本不会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方玉炎不由的心如刀绞。此时的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只是脱口而出道:“敏儿你信得过我吗?”
徐夕敏闻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自从那木族兰妖手中的两次生死之际的相救,在徐夕敏的心目中方玉炎已然是个完全可以信任且托付终身的完美男子。她对于方玉炎充满了信任,不容丝毫置疑。
方玉炎心中更是柔情蜜意,他深深地凝望着徐夕敏如波的眼眸,终于将那令人惊骇的话说出了口:“敏儿,你暂且答应你的父亲打擂招亲之事,我自会让你风风光光地走出这尚武郡与我双宿双飞!”
徐夕敏一脸惊诧的表情闪过,但是她看到方玉炎那胸有成竹的姿态,她便不再存有丝毫疑惑,她嫣然一笑,缓缓地点了点头,甚至于方玉炎心中的细节过程她都不愿去询问。
方玉炎轻轻地拉起了徐夕敏的手来,看着徐夕敏那温暖的目光。一脸坚定地道:“敏儿你相信我,到了那天无论是遇到何种艰难险阻,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你带走的,除非是我毙命当场!”
徐夕敏眼中满是温柔之意,她似乎对方玉炎不产生任何怀疑地道:“玉炎,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的父母为难,不愿让我落下不好的声誉,因此你才选择这般周全之策,但是这样对你太不公平。我一定会等着你来解救我,就算不成。我也会陪着你哪怕是命葬当场亦是毫无怨言!”
方玉炎对于徐夕敏的情真意切意是心中感动。于是他问明了打擂的时间及细节。两个人并在一处商量了一些应对之策后,便与徐夕敏不依不舍地告别而去。方玉炎得知徐达对此事颇是为难,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绝然不会屈从,于是便将日子定在了十日之后。他希望可以在这十日之内找到两全之策,即不会得罪这族主与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