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最近为了这些案子没少忙活。”郭璞应和着,看着前方道路。/p
“好啦,今天就好好休息就是了。”鱼不伦看了看俩人,又看向前方,缓缓说道。/p
“我们去逛庙会吧!”白萋萋提议,这脑瓜仁儿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来,但是也很正常,因为今天正好有庙会。/p
“那敢情好,我同意。”郭璞想也没多想,直接表态同意。/p
“我也同意。”鱼不伦也不落后,跟着发言。/p
几人慢慢走着,忽然在路边看见一个妇人满脸泪痕。/p
“夫人,你怎么了?何事如此伤心难过?”/p
快不镜头一直沉默不语,这会子突然出声,几个人立马安静下来,准备聆听吴氏的回话。/p
吴氏擦擦眼泪,眼角通红,眉头皱着,好不难过:“妾身夫主刘十二以卖小菜为生,忽于前月气疾身死,埋在南门外五里牌后,因家中有小儿子全无倚赖,以此悲哭。”/p
快不镜头听了,看那妇人脸上似搽脂粉。/p
几人回到衙门,将那妇人一并带回官衙。/p
一路上,快不镜头一直皱着眉头沉思。/p
想:他守服如何还整容颜?/p
随后让西米露去验尸。/p
“没有任何伤痕,死者可能就是病故的。”/p
西米露检查完后过来说了结果,这个结果并不是什么有力的信息。/p
白萋萋皱眉,看着西米露,食指敲着下巴,感叹着。/p
“这个案子有一点难办。”/p
郭璞也沉思片刻,然后附和出声。/p
“对呀,死者连伤口都没有。”/p
快不镜头一言不发,鱼不伦则跟着出声。/p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真是病故的?”/p
白萋萋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丈夫既然是病故,为何哭呢?其实丈夫病故有难过反而很正常,但是在庙会处哭诉的举动却让人难以理解,询问她,似乎是有冤情似的,可是呢,应该首先排除她的任何嫌疑,但是她又盛装打扮,实在令人费解。/p
“好像是这样,可是那吴氏为何哭呢?”/p
白萋萋说出了疑惑,快不镜头终于出声,喊着。/p
“走,我们去吴氏家中看看。”/p
“好。”/p
几人也没有多迟疑,在快不镜头的叫唤中跟着去了。/p
他们询问的找到了刘十二的住所,这个地方破旧不堪,只有一颗老槐树还凑合看的过去,飘飘然掉下树叶,泥土住房,居然如此破败,和吴氏那华丽的装扮简直两般境地。/p
“哇,这里怎么连蜘蛛网都有啊。”/p
白萋萋用手扇走面前的烟尘,说出了自己的不可思议,目瞪口呆之时忘了回神。/p
郭璞则走向老槐树,拾起树叶入神把玩儿。/p
白萋萋见状,立马问到。/p
“喂,你去捡落叶干什么?”/p
郭璞回头看了一眼白萋萋,缓缓说道,“树叶掉了,我捡了玩儿。”/p
鱼不伦出声,正巧说出了白萋萋的疑惑。/p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破旧,看那吴氏的穿着不像啊。”/p
去时无人,快不镜头带着几人准备回去。/p
谁知道前方有一个戏台,有印度姑娘在上面跳着舞,舞步轻盈,婀娜多姿,好不惊叹。/p
“这个姑娘挺好看的。”/p
快不镜头看着戏台上的姑娘,眼神被吸引而去。/p
“是啊,她的鼻子上是什么呀,为什么在鼻子上挂那个东西。”/p
郭璞很少参与这些野外知识的熏陶,自然是不知道,只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伤毁,这女子鼻子上居然带着东西,连着肉,一想就毛骨悚然。/p
快不镜头则调侃的看着郭璞,也没有多想什么,答道。/p
“那是鼻环吧。”/p
郭璞此时却有些呆,继续追问,“你怎么知道?”/p
鱼不伦看着郭璞在卖傻,出声道。/p
“他们鼻子上打了洞的。”/p
郭璞惊讶一声。/p
“什么?鼻子上打了洞?”/p
白萋萋拍了拍额头,没想到郭璞居然还有这么一种模样,铁憨憨!/p
白萋萋表示无语,可是是自己认的大哥,怎么样都要护着,带着戏言看着郭璞说道。/p
“对啊,你瞧瞧你没见识的样子。”/p
郭璞看见白萋萋有些无奈的表情,也就诺诺的答道。/p
“好好好,就你懂。”/p
郭璞应承着白萋萋,也不多说什么,找个台阶赶紧下。/p
不过,白萋萋似乎受了启发,自言自语道。/p
“鼻子上打洞!”/p
白萋萋垂眉,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吐出一句。/p
“快回去!”/p
郭璞看着白萋萋突然的转变倒是不解了。/p
“回哪儿?”/p
白萋萋斩钉截铁的回道。/p
“回衙门!”/p
说完,白萋萋就头也不回往衙门跑去。/p
剩下几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啥情况,鱼不伦只好跟在后面跑,边跑边问着白萋萋。/p
“为啥呀?”/p
白萋萋也不多说,一股劲儿往前跑着,看着前方道路。/p
“先过去就知道了。”/p
郭璞听见白萋萋居然不说,叹道。/p
“诶,你怎么还卖关子呢?”/p
到了县衙里面,白萋萋立马去找西米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