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少看了白萋萋一眼,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他们问清楚了再给你个回话。”/p
白萋萋冷笑一声,嘲道:“这会子怎么不敢叫他们两个来当面对质了?是怕事先没通好气,漏了馅吧?”/p
南宫大少已是走到了门口,闻言不由扯了扯嘴角,与白萋萋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同我一起去布库房,这样总可以了吧?”/p
白萋萋哪里会怕对质,正巴不得当面揭穿这南宫大少的嘴脸,便挑衅地冲他抬了抬下巴,“去就去!谁怕谁?”/p
说着便率先往门外走,谁知只顾着与南宫大少斗气了,迈门槛的时候就大意了些,只觉得脚下一绊,人一下子就扑倒在门外,摔了个五体投地。身后传来南宫大少低低的嗤笑声,白萋萋这一下被摔得七荤八素,心中又恼又恨,身上也摔得痛,晕了半晌才慢慢坐了起来,又两下脱了自己脚上花盆底,发泄般地往地上狠拍了拍,这才抬头瞥南宫大少,气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人摔跤吗?”/p
南宫大少扬了扬眉,抿住了嘴边的笑,上前向着白萋萋伸出了手。/p
白萋萋瞪了他一眼,一抬手挥开了他的手,顾不得疼痛,一咬牙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仔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才说道:“没事了,走吧。”/p
南宫大少却是站着没动,看了看白萋萋,才又说道:“布库房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去的地方,你先回去,我查清了此事自会给你一个说法,可好?”见白萋萋狐疑地看着他,南宫大少敛了脸上的笑意,冷声说道,“白萋萋,你信我也好,不信也好,我要杀你完全可以治你个大不敬的罪,直接叫人杖毙了就可,犯不着在这事上糊弄你。”/p
白萋萋听他声音渐冷,自己身上也痛着,头脑便也渐渐地跟着冷静了下来,这一冷静不要紧,顿时吓得她一个激灵!她刚才只顾着激愤了,连生死都忘了!她这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在向一个皇家南寝室擎天叫嚣啊!她好像还扇了他一个耳光啊!天啊!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地方啊,这里是南宫集团啊,是至高无上的南宫擎天啊!她这样做岂不是自己去找死!/p
只这样一想,白萋萋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她小心地瞥了一眼南宫大少,见他面色如水不显波澜,也看不出他此时是喜是怒来,便不敢再造次,只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再言语了。/p
南宫大少见她一副小媳妇样子,轻轻地冷哼了一声,没再说句话,转身向外走了。/p
白萋萋哪里还敢跟着他去布库房找十南寝室擎天对质,见他身影已远,忙不迭地回了青南寝室擎集团,然后提心吊胆地等着南宫大少那边给她的“说法”。/p
一直忐忑等到掌灯时分,就听得院子里有人叫道:“白萋萋姑娘在吗?”/p
白萋萋听到这声唤,浑身一打颤,差点就从床上栽了下去,暗道这英雄好汉果然不是谁都能当的,当时骂人的时候的确十分解气,可这会子这要杀她砍她了,她还真吓得脚都软了,关键时候,自己还是当不成英雄。白萋萋低头思索了一阵,心想这早晚也躲不过,横竖都是得罪了南寝室擎天,大不了一死,便强自镇定地下床来,走出门去,见院子里站了一个小职员,正是今日里在南寝室擎天所里见的那个,正往门口处张望着。/p
小职员见白萋萋从屋里出来,笑着上前冲她打了个千,说道:“白萋萋姑娘,董事长叫小的来转告你,今日里的事他已查清,虽不是他授意指使,却是因他而起,他替那做错事的人向姑娘道个歉,这些东西就当是向姑娘陪礼了。”/p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个绸缎包来,揭开了个角递到白萋萋眼前,露出里面金光闪闪的镯子来。/p
白萋萋看得一愣,立刻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那日在南寝室布库里她脱掉放在水边上的那些东西吗?现在拿这些东西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p
小职员见白萋萋不伸手接东西,笑嘻嘻地把东西往白萋萋怀里一塞,说道:“主子说了,白萋萋姑娘定会喜欢这些东西的,快收下吧!”/p
白萋萋冷哼一声,这下明白了南宫大少的意思,不就是想讽刺她说她贪慕虚荣视财如命嘛?哼!白给金子为什么不要?金子又没长牙,又不会咬人!/p
这样想着,白萋萋老实不客气地将东西接了过来,与那小职员说道:“回去转告你家主子,东西我收下了,道歉却不敢接,只望他以后能高抬贵手,别和我一个小女职员斤斤计较就是了!”/p
小职员交了差,应了话转身走了,白萋萋揣着那些金首饰回了屋里。/p
屋里,王小蝶与挽月两个凑在一起接头交耳地不知在嘀咕什么,见了白萋萋回来又急忙分开了,王小蝶状若无事地闲谈起储秀寝室卷烟的事情,“今日里我陪着卷烟去御花园,正好撞到了德妃娘娘呢,卷烟还差点和她起了冲突呢。”/p
她一说这个,屋里几人顿时都来了兴趣,便有人问道:“怎么回事?快讲讲。”/p
见众人关注,王小蝶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继续说道:“卷烟是去御花园里赏花的,结果偏生德妃娘娘也在那里,巧不巧的,两个人同时看上了同一朵牡丹花。”/p
屋里几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就连白萋萋也被吸引了,在一旁听了起来。/p
王小蝶又绘声绘色地讲道:“寝室,德妃娘娘位份高,可卷烟现在却是最得宠,所以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