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保持畅通,等我联系你,我这边自有安排,听到没?”许如画叮嘱道。/p
陶恋恋忙点头:“嗯嗯,小画你放心好了,你说的这些话我都记住了。”/p
“嗯。”/p
许如画又离开了。/p
留下陶恋恋一个人在这里。/p
看着许如画离开的背影,陶恋恋冷笑一声,双手环胸,“说来说去,还不是靠男人才行,如果没有司徒总裁,你什么也不是。”/p
说到这,陶恋恋笑得那么肆意:“不过嘛,等你拿回了织云现在所有拥有的一切,那就不一样了,织云还不是靠着织家现在混得风生水起,织家的财产其实厚着呢。”/p
没错!/p
陶恋恋非常希望,许如画能早点把织云现在的身份夺回来。/p
早点把织云击垮。/p
等许如画拥有了织云现在靠着织家,才能拥有的财富和名气,她也就跟着升官发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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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云在长桌边仔细挑选点心。/p
舞池那边衣香鬓影,推杯换盏。/p
长桌这边,也就只有织云在认认真真挑选点心,别人看来都是无聊,但胜在她身边有一位优雅矜贵的男士,寸步不离的陪着她。/p
桌上的每一道点心都十分精细,真正的金钻盛宴。/p
有形似明月的贵妃饼,顶部的红点,如同嫔妃额头上的花饰,洁白,圆润,如明月。还有水出芙蓉的荷花酥,再加上各种特色的面果儿。/p
“清让,尝尝这个贵妃饼。”/p
织云手擦拭过湿巾,拿起一块贵妃饼,喂到寒清让嘴边。/p
他没有立即张嘴,注意力全在那声‘清让’上面。/p
片刻的失神,他说:“织织,再叫一声我的名字。”/p
“?”/p
“叫我的名字,清让。”/p
织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就又叫了一声:“清让?”/p
“再叫几声,我还想听。”/p
“……”/p
寒清让的这个行为,像个幼稚的小孩。所以她不明白,一个名字又什么好让他开心的。/p
织云趁他说话的时候,把贵妃饼塞到他嘴里,“清让,清让,清让,清让,清让,可以吗?”/p
“织织,以后就叫我清让,好不好?”/p
他眼里盛满了希冀的柔光。/p
柔得织云心都差点化成了水。/p
“我随心情啊,有时候是寒医生,有时候是寒清让,有时候是清让,下次是让让好不好?”/p
“好。”/p
最后的尾音,落在她的心尖上一荡。/p
这时,有女人过来,当着织云的面邀请寒清让跳舞。/p
寒清让当然不会去,他甚至没有看过邀请他的这个女人一眼。/p
女人看得出来男人的不为所动,但她仍然坚持,因为这样的场合,有个词叫做盛情难却。/p
多磨一下,他会答应的。/p
可是半晌,寒清让愣是没有看过那个女人一眼。/p
女人羞愤,“你这个人,也忒不知好歹,你得罪我了!”/p
“我男人不跟你跳舞,就是得罪你了?”安静许久的织云,站在了寒清让前面,嗓音格外清冷。/p
像二月那未化开的寒冰,直锥人心。/p
一句‘我男人’让对面这女人脸色一变,意识对方不仅只是舞伴,还是一对人,女人只好作罢。/p
没说什么,只哼了声,便转身走了。/p
那个女人一走,织云还没转身,便感觉到身后男人注视她的目光,格外炙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