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点狠的是治不住这俩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再次下令:“塞图,赫达,拉开他们,点了他们俩的穴道!”
塞图和赫达略一犹豫,还是应了声“嗻”,再次将胤禛和吴尔占分开,按照吩咐点了胤禛和吴尔占的穴道,这两人才终于老实了。我看了鼻青脸肿的吴尔占,披头散发的胤禛,不解道:“你们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干嘛打得这么你死我活的啊?”
“皇姐,是他出言不逊,我忍无可忍才教训他的!”胤禛怒瞪着吴尔占指控道。
“胡说!”吴尔占立马回击道,“明明是你打我外甥女儿在先,我看不过去说了你几句,你他妈的就动手打我!”
“胡说,我才没有打锦瑟!”胤禛恶狠狠地了一眼吴尔占,对我道,“皇姐,是锦瑟总扯我的辫子,还要拿剪子剪我的辫子,我就是凶了她一句。”
“打了人还不承认,不要脸。” 吴尔占嘲讽道,“我亲眼看见锦瑟摔在地上哭,不是你推的难道是鬼推的?”
“我没有!”胤禛大声地争辩道,“那是锦瑟自己不小心滑倒的!”
吴尔占鄙夷道“呸,不要脸!做了还不敢承认!”
“你才不要脸!”胤禛气呼呼道。
“你最不要脸!”吴尔回击道。
得,“武斗”是斗不了了,两人又开始打嘴仗了。不过,到此我也算听明白了,敢情这俩人打架全都因为锦瑟而起。
“瑟儿!”我叫了一声,却无人应答,转过头却发现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锦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溜走了{此情形,我心下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事儿十有*就像胤禛所说的那样,其实是锦瑟“欺负”胤禛在先。这小丫头片子也太会记仇了吧,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已经咬过胤禛一口了,难道还没消掉她的“心头之恨”?
锦瑟已经溜走,这会儿若派人去叫她,她百分之百不会露面的,无奈之下,我只好寄希望于在场的景熙,蕴端和端静,希望他们能还原事实真相。岂料,端静这丫头当时正在假山后的亭子里,跟蕴馨聊天弹琴,压根儿就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景熙说他当时正在树上帮胤禛掏鸟窝,等他注意到的时候,胤禛和吴尔占已经打起来了;蕴端则在园子的角落里挖蚯蚓,也没看到究竟谁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主子都这么说了,他们的随侍自然更是什么也没看见。真不错,现场人员如此之多,居然没有一位“目击者”,太神奇了。
胤禛和吴尔占的嘴仗还在继续,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我只大声喝止道:“好了,都别再吵了。不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吗?值得这样大吵大闹,大打出手的吗?”
“皇姐,你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胤禛急急地跟我控诉,“他说皇阿玛是懦夫,只会缩在宫里坐享其成!要不是他阿玛,大清的江山早就不在了!”
“我说错了吗?全中国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当年三藩之乱若不是我阿玛在前线浴血奋战,你阿玛还能……”吴尔占的话未说完,一声咆哮在身后响起,“住嘴!”回头一瞧,原来是安亲王岳乐,只见他仍是一身朝服,估计刚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过来了。在场所有人等,除了被点了穴道的胤禛和吴尔占,全都齐刷刷行礼请安。
“禧儿,静儿,你们起来。”岳乐和气地朝我和端静吩咐了一声,又对塞图道,“快解了四阿哥的穴。”塞图依言解开了胤禛的穴道,我朝赫达一使眼色,示意他把吴尔占的穴道也解开。
胤禛活动了下筋骨,万分委屈地叫了声:“安王叔公。”
岳乐走过去,拍了拍胤禛的肩膀,和煦地微笑道:“叔公知道,都是吴尔占的错,叔公让他向你道歉。”说完,敛了笑容,回头沉声吩咐吴尔占,“还不快向四阿哥道歉?”
吴尔占面上虽有些惧色,但仍梗着脖子道:“我……我没错,是他先动手打的我,凭什么要我跟他道歉?”
“道歉,快!”岳乐的调门不高,语气却重得很,脸上的怒气隐隐可见。
“我不!”吴尔占的拒绝也是简短有力,然而他话音未落,就听见非常响亮的“啪”的一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出现在右脸上。吴尔占捂着脸,眼眶迅速蓄满了泪水,先用难以置信的眼光望着岳乐,继而泪眼迷离地瞪着胤禛。
“跪下,向四阿哥道歉!”岳乐再次阴着脸向吴尔占发出指令。
“我不,我不,我不!”吴尔占流着泪歇斯底里地狂呼,“我哪里错了?凭什么要我道歉!凭什么?”喊完,转身就想跑。
“放肆x我拦住他!”岳乐一声吩咐,他的两个贴身护卫只得出手拦截了吴尔占。岳乐气冲冲地指着吴尔占的鼻子骂道:“你……都被你额娘娇纵地不成样子了,一点规矩都没有q儿,我非要好好教教你规矩不可!”说着,岳乐便吩咐左右“传家法” 。景熙和蕴端一听这话,赶紧替吴尔占向岳乐求情,蕴端更朝吴尔占提示道:“小弟,你快道歉,快啊,快啊!”可惜,吴尔占这会儿倒显出“大无畏的英雄主义气概”来,居然斩钉截铁地道:“我就是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