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p
“砰——”/p
战场上枪声再起,这一次的厮杀对面明显有些力不从心,而在这时,突然多出了第三方势力,一批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快速的解决了靳司羡周围的人。/p
还未见到人影,便杀了无数人,靳司羡见此,顿时警惕的看向四周,目光凶残的瞪着薄妃。/p
“贱人,这四周竟然有狙击手!”/p
“如此歹毒的女昌妇,其心可诛!/p
看着手下一个个的倒在身边,他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终于爆发,怒意滔天,哪怕隔着墨镜也能感受到他那不善的眼神。/p
双眸就像是淬了毒,似一条扭动着身躯的毒蛇,正吐着冰凉的蛇信子,准备不顾一切的奋起反击,咬破敌人的肌肤,让毒液滑入其中。/p
“砰——”/p
那唾骂之声刚落下,一枚子弹便没入他的右肩上,让靳司羡痛苦的捂着胳膊,口罩下的面容黑沉如煤炭,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将喉中涌起的腥甜给咽下去。/p
不知是因难受,还是惧怕,他闭嘴了,那幕后之人明显是在警告他。/p
“有趣~”/p
“看来……你招惹的敌人还不少。”/p
薄妃饶有趣味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娇嫩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p
双眸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一眨不眨,肆无忌惮的盯着对方的脸庞。/p
真想摘下他的口罩,看看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不知道对手的身份,也实在是太过无趣了一点。/p
毕竟……刺杀之罪,不可饶恕,他身份的所有亲密之人,都应该为此付出代价。/p
——/p
“嗤——”/p
伴随着一阵刹车声,只见一辆黑色的低调沉稳的路虎停在了街边,车门打开,坐着轮椅的男人被推了下来。/p
许是天气有些微凉,殷时渊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膝盖上还盖着一层厚厚的毯子。/p
“小家伙,过来。”/p
殷时渊那张平日里本就惨白的面容,此刻更加的白如纸张,就像是漆了粉的白墙,毫无一丝生机,仅有的便是无尽的阴郁和病态。/p
“阿渊!”/p
在看见男人的瞬间,薄妃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勾了勾,心中涌起一丝丝暖流,笑意盈盈的朝着对方跑去。/p
这一刻是感动,还是逢场作戏,已经不想去分清,这一场以爱为名的戏剧里,不论发生何事,他们都不会放开彼此的手。/p
“天气凉,怎的不多穿点?”/p
“还敢淋雨,胆子越发的大了。”/p
殷时渊那双死寂的双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淡淡的心疼,低沉暗哑的声音在雨天里响起,别有一番滋味儿。/p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丝宠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儿。/p
“薄小姐,这是主子为您准备的。”/p
站在殷时渊身后撑伞的墨凛,适时的出声,发挥了他神助攻的作用,将手里面的一个袋子递给了薄妃。/p
那恭敬的态度,就像是在对待当家主母一样,说完后还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男人,仿佛是在邀功求赏。/p
“我就知道,阿渊对我最好了。”/p
薄妃低声笑了笑,随后连忙打开袋子,只见里面装着的是一件长款的米色外套。/p
没有任何多余的花纹刺绣,但做工不凡,布料更是上层,倒是显得颇为简约大方。/p
“披上吧,雨大风凉。”/p
“感冒了的话,可就要吃药了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