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有些担心你而已,所以才在这件事情上多嘴了几句……”/p
殷允溪握着的双手在隐隐的颤抖,低垂着的双眸中尽是慌乱,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那亏心事她偏偏做过了。/p
殷时渊的目光太过冰凉,眼中的寒意与杀意太过明显,这让她不得不去怀疑,当年的那件事情是不是被他知道了。/p
“小四,你三姐不会说话,三姐夫在这里替她跟你还有薄小姐陪个罪。”/p
坐在客厅中一直不发一言的男人抓住殷允溪的手,大力的紧扣着,指甲掐进对方的掌心嫩肉之中。/p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不动声色的暗地里给了殷允溪一个警告的眼神。/p
“都是一家人,这件事情就当翻篇了,薄小姐好不容易来一次老宅,气氛可别就此被破坏了。”/p
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灰色调西装,鼻梁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周身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风味,说话滴水不漏S衷不无比,一举一动间都像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商业精英。/p
“小家伙,还生气吗?”/p
“若还气的话,我便将他们的嘴巴缝起来如何?”/p
殷时渊无视楚深的示好,目光温和又饱含柔情的看向怀中的女孩儿,那深情款款的摸样儿,似是在看等待万年的情人。/p
那声音低哑之中又带着丝丝蛊惑之意,仿佛要迷乱她的心神,将她化为手中的一把利刃,让她为他冲锋陷阵,披荆斩棘。/p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薄妃脖颈间被咬过的周围细细的摩擦着,所过之处平静的表面被打碎,掀起一层层涟漪。/p
“怎么不说话,是感到为难吗?”/p
“乖,有我在,不用顾忌谁。”/p
男人的声音太过诱惑,引得人想要犯罪,那看似温柔的双眸之中实则却已经淬了毒。/p
这一刻,薄妃无比清晰的知道,她失策了,太过小觑眼前之人的心计,硬生生的被扯入了一场风暴之中。/p
这场腥风血雨的斗争里,她察觉到了异样,可却不明白前因后果,不懂事情真相。/p
她就像是殷时渊手中操控的傀儡,处于逆境之中又别无选择,完全沦为他试探人心的工具。/p
“阿渊,狗咬了你一口乱棍打死就行,何必费尽心思反咬一口呢,也不怕得了狂犬病。”/p
薄妃的头倚靠在男人的肩膀之上,她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打量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迅速的略过。/p
一向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殷老爷子此时却在走神,那双眼之中的迷茫愧疚,心痛不忍的目光被她尽收眼底。/p
而其余几人,眼中同样的是懵逼与不解,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场看起来不过是姐弟之间平常的争吵下,实则却另有隐情。/p
薄妃很清楚,那个隐情便是让殷时渊对亲生姐姐毫无感情,甚至带着几分杀意的真正原因。/p
“嚎叫得越猛蹦跶的越欢的狗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破坏力,有句俗话不是叫做会咬人的狗不叫嘛。”/p
女孩儿的声音娇软清甜,周身的气息矜贵又优雅,看似毫无杀伤力,但三言两语便将殷允溪与楚深这对夫妻贬低到了尘埃里。/p
她已经彻底卷入这场风暴中,成为了必不可少的中心人物,所以明知是陷阱她也只能咬紧牙关做出令殷时渊满意的举措。/p
“如果不忍心将狗打死的话,不若寻几根上好的骨头好好的喂养驯化一下。”/p
“让他们知道丧失了生存能力,只能依附于主子的狗,若是得罪了主人可是会被扫地出门,沦为丧家之犬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