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小镇时,有几个小孩在一旁的草坪嬉笑打闹,河边的杨柳下,还有几个小孩迎着微风放纸鸢。/p
热闹的街道驱散了洛轻鸳身上的疲倦感,她伸了个懒腰,尚没来得及收手,忽而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p
她回头,只来得及看清一张笑眯眯的脸。/p
藏在暗处的侍卫见这一幕,再也坐不住,出手,可那几人明显是练过的,武功明显在暗卫之上。/p
不过几下之间便躲避了暗卫的追杀,消失在了巷口,那人是这里的地头蛇,对这样的熟悉程度让人心惊。/p
就像冬日里突然迎进的一抹阳光,将洛轻鸳全身笼罩其中,就像春日里冰雪融化时的春燕,烈日时的微风,干净而温暖。/p
像高山流水,像小桥人家,只让人感觉到动听的旋律在耳边飘荡,清清冷冷的。/p
洛轻鸳绞尽脑汁,也形容不出这笛音的好听程度,只知道,比浅白的还要好听太多。/p
她回头,见祁莫就站在她的身后,手中拿着一根玉笛。/p
一曲终了,祁莫见洛轻鸳呆呆地盯着他看,半天不反应,几步上前,拿玉笛在洛轻鸳衣袖上敲了敲。/p
“你画的画呢?”/p
洛轻鸳这才如梦初醒,她点了点头,手往桌上一抽,一张凤凰图便出现在眼前。/p
洛轻鸳实在忍不住,咳嗽出声,距剧烈的咳嗽声吸引来太子和太子妃的目光。/p
“怎么了?”/p
太子妃拍打洛轻鸳的后背,给她顺气,开口问道。/p
口中的热辣还未退去,洛轻鸳哪里还开得了口回答太子妃的问题,倒是太子闻到了洛轻鸳身上浓郁的酒香,心下了然。/p
“你这孩子,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喝酒去了?”/p
被拆穿,洛轻鸳脸涨得通红,有些心虚,她偷偷地瞧了眼太子,见太子没怪罪的意思,这才悄悄松了口气。/p
倒是太子,察觉到洛轻鸳偷偷的打量,他的目光在祁莫和洛轻鸳身上打了一个转,对洛轻鸳温柔一笑。/p
洛轻鸳:“……”/p
不知道为什么,洛轻鸳总觉得太子的笑意有些恐怖,她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p
“你呀。”/p
“那是大人喝的酒,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喝?”/p
太子他们喝的酒,就是寻常女子都不敢喝,太过浓郁,并不适合女子喝。/p
太子妃是连碰都不碰的,她平时只喝一些养生的果酒。/p
谁能想到,一个几岁的小姑娘,能喝下一小杯男子才喝的烈性果酒,并且还是一小杯一次性喝了。/p
洛轻鸳脸色发白,恐惧感自心底蔓延,以至于她的脸色也惨白得厉害,毫无血色,经过白骨时洛轻鸳感觉浑身猛地一凉,一股寒意席卷全身,她抬眼朝白骨看去,那地上纹丝不动的白骨好像突然动了一下,白色的骷髅头也逐渐泛起一丝森冷的笑意。/p
不过顷刻,洛轻鸳感觉眼前的场景突变,地上的那具白骨突然起身,那双空洞的眼睛就这样望着洛轻鸳。/p
他嘴角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往洛轻鸳这边走,与此同时,空旷的小路里,无端出现了许许多多白骨,有大有小,他们全都挂着一样的微笑,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那双眼睛齐刷刷往洛轻鸳方向看过来,边笑边朝着她走来。/p
祁莫呆愣在原地,目光望着前方,眼神空洞,对洛轻鸳的反应浑然不觉,他一动不动,不知在看着什么。/p
洛轻鸳感觉那白骨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她想挣扎,却感觉浑身无力,只能感觉到白骨冰凉的温度一点点渗透到骨子里。/p
周遭的空气一瞬间静止,脖子上的力道不断加深,耳边只有诡异的笑声围绕,随着白骨手中的力道不断加深,洛轻鸳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黑,昏了过去。/p
四周寂静,只有若有似无的水声打破这周遭的宁静,察觉到头枕着的一片温软,洛轻鸳眨眨眼,睁开眼睛,随后惊疑未定,直接跳了起来。/p
祁莫也吓了一跳,看着脸色苍白,心生惧意的洛轻鸳,起身,重新将人带到了身边。/p
“小哥哥……”/p
“我刚刚……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白骨,他们往我们这里走来,掐住了我的脖子,想杀了我……”/p
小姑娘嗓音发颤,带着还未完全消散的恐惧,刚刚的那一幕彻底吓坏了年纪不大的洛轻鸳。/p
“我们回去好不好……”/p
“现在没事了,刚刚的都是假像,我们现在很安全,别怕。”祁莫觉得,自从遇到了洛轻鸳,不会安慰人的他,安慰起人来越发得心应手。/p
热闹的街道驱散了洛轻鸳身上的疲倦感,她伸了个懒腰,尚没来得及收手,忽而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p
她回头,只来得及看清一张笑眯眯的脸。/p
藏在暗处的侍卫见这一幕,再也坐不住,出手,可那几人明显是练过的,武功明显在暗卫之上。/p
不过几下之间便躲避了暗卫的追杀,消失在了巷口,那人是这里的地头蛇,对这样的熟悉程度让人心惊。/p
就像冬日里突然迎进的一抹阳光,将洛轻鸳全身笼罩其中,就像春日里冰雪融化时的春燕,烈日时的微风,干净而温暖。/p
像高山流水,像小桥人家,只让人感觉到动听的旋律在耳边飘荡,清清冷冷的。/p
洛轻鸳绞尽脑汁,也形容不出这笛音的好听程度,只知道,比浅白的还要好听太多。/p
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