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台上的人别唱了。”凌邪声音冷淡。/p
“喳,老奴这就去。”身旁的太监颔首,上前两步,让台上的人停下来。/p
白笙看着表演的人停下了动作,转头疑惑的看着凌邪。/p
“嗷嗷?”/p
干嘛突然让他们停下来?不是还没表演完吗?/p
凌邪揉了揉狐狸的头顶,“这戏曲儿,也没什么好看的,”/p
白笙瞥他,没什么好看的还让我看。/p
“朕带你去另一个好玩儿的地方。”/p
闻言,白笙也没继续追究戏曲儿的事,窝在凌邪怀里,安静等着这人带她去所谓的好玩的地方。/p
到了地方。/p
周围阴暗又潮湿,还散发着一股霉味儿。/p
白笙看着面前的囚笼,疑惑的看着凌邪。/p
不就一个光秃秃的大笼子吗?有什么好看的?/p
看出小狐狸的疑惑,凌邪轻笑,给白笙顺了顺毛,“别着急啊,好戏,一会儿就登场。”/p
男人不知是从哪儿哪出来的纸扇,慢慢扇起来,嘴角慢慢勾起,噙着笑意。/p
不一会儿。/p
侍卫们押着一群披头散发的囚犯进来。/p
这群囚犯像是在泥地里打过滚,浑身沾满了泥土,个个脚上拴着铁镣,身上穿着是统一的囚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p
为首的侍卫打开铁笼。/p
他们便一个接着一个走进笼子内。/p
凌邪停下扇子,敲了敲手心,声音低沉悦耳,却泛着丝丝凉意,“小狐狸,你可要看好。”/p
白笙还没来得及细想凌邪这话的意思,就看见侍卫们将手中的剑递进去,力气大些的囚犯争先恐后的上去接过剑。/p
哨声吹响,铁笼内便乱成一片,年幼的孩子被吓的哭起来,托着重重的脚链,东躲西藏。/p
凌邪将白笙的小脑袋扭了过来,眼中含笑,“怎么样,这,是不是比戏曲儿有趣多了?”/p
“让囚犯互相厮杀,留下最后一名,给予特殊的奖励,可能是流放,可能是其他,这样是不是很有趣啊。”/p
白笙咬咬牙,她可一点都没看出来哪儿有趣。/p
这明明就是虐杀。/p
这些人到底是犯了什么样不可饶恕的罪才会被如此对待,何况这里面还有孩子啊,孩子能做些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p
血越来越多,渐渐染红了双眼。/p
白笙看着嘴角勾起的男人,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只能说她真是认识到了什么才是暴君。/p
转回头,看着笼内,她不过是个狐狸,现在什么也做不了。/p
能怎么办?/p
只能眼睁睁看着。/p
囚犯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最后终于只剩一个人。/p
男人头发凌乱,看不清真容,丢掉手中的剑高喊,“我赢啦,哈哈哈,我赢了,快放了我!”/p
说着话,双手开始晃动铁栏杆。/p
凌邪鼓着掌,随后,抱着白笙抬步走过去。/p
“不错,真是不错。”/p
“朕也会履行朕的承诺,赐给你特殊的奖励。”/p
“什么奖励,是放了我嘛?”囚犯的身声音听起来很是兴奋。/p
凌邪努嘴,点点头,“来人,将吃的端上来。”/p
“是。”/p
侍卫闻言,端来一份儿丰盛的吃食,放在栏杆外。/p
“这是什么?”囚犯问。/p
凌邪俯身,“想着你肯定很久没吃到好东西了,这是特意赏你的,先吃吧。”/p
男人听完,手伸出栏杆外,抓起一只鸡腿便大口吃起来,边吃,边喝了口碗里的酒。/p
谁想,这人吃到一半,像是被噎住一样,双目瞪大,掐住脖子,头一歪,便倒下去。/p
凌邪笑起来,“去的舒服些,也算是奖励了。”/p
白笙看着这幕,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p
这人,实在残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