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之时,已经有些疲惫的叛军,还在小心的戒备着山下。
宋健专门将没有夜盲症的士卒,让他们小心监视山下的敌军。
有一叛军士卒看见有黑影不断向前窜动,他刚想发号提醒同僚,却被突然射击的弩箭射中。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惊动了整片守军。
无数的火把出现,向围栏之外投去。
这时叛军守将看清了下面的全貌,无数全身披甲的锐十,顶着巨大的盾牌缓缓地向山上发起进攻。
“立即向下投放擂木、滚石!”
这叛将也是精明,连试探性的弩箭也不释放,直接就放大招。
无数的擂木、巨石向山下滚去。
张郃率领的大戟士也只能用巨盾挡住攻击,缓慢的向后退去。
等退到山下,将刚才射箭的手下喊来训斥。
“老子也对你服气了,让你好好练习射术,你这射的什么玩意?”
“瞄准头颅的弓箭,你能射到对方膝盖上!”
“一会回去自领军棍!”
张郃有些气愤,自己这还是找的几个射术精湛的手下,都这么不靠谱。
他不知道,历史上的自己,多次膝盖中箭。
也许历史之中,厮杀数十年,他积攒的怨气太重。
以至于落寞之时,也是膝盖中箭而丧命。
另外两边,段攸安排高顺和阎行去偷袭敌军。
可张郃这边的动静,也让其余两处的敌军惊醒。
他们也是擂木、滚石开路,段攸这边有巨大的盾牌防护,虽然没有损伤,可攻击受阻。
接下来,三个将领按照段攸这边吩咐,只是擂鼓扰敌,并没有实际进攻动作。
山上的叛军也不管是真攻还是佯攻,就是不停的将滚石、擂木往下扔。
等次日一早,宋健正疲惫的向山下看去,看见无数的巨石、擂木,一具敌方尸体都没有。
他脸色不由的发黑,命令士卒不要休息,抓紧上山砍树,继续准备擂木。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段攸这边继续安排士卒夜袭,又将叛军弄的疲惫不已。
次日一早,段攸干脆将张辽、赵云招来,让他们继续对对方佯攻。
两人准备好盾牌,缓慢的向前行进。
原本还有些松懈的叛军,一见山下有异动,又继续开始了投石、扔木。
叛军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接着段攸这边继续夜袭。
这让接连几日小心戒备段攸的叛军疲惫不已,宋健只能将身后的预备役也投入的前山的防御。
毕竟身后是悬崖峭壁,没有道路上山,宋健也只留下百余人戒备。
可他不知道,其余三处的进攻,全部都是佯攻,真正的杀招却在身后。
麴义已经派出精锐的斥候,小心查看后山的情况。
斥候带着五千先登军,潜藏在山后。
等到半夜时分,立马有五位攀岩高手,背着绳索,小心的向山上攀登。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五位先登精锐终于登到山顶,他们先是小心的戒备。
发现周围并没有守军,这才小心的将绳索扔到山下。
麴义正在焦急的等着,当看见有绳索掉落,亲自带着手下向上攀爬。
等他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时,看见五人正在小心戒备。
这才松了口气,命令手下继续向山下多布置几条绳索。
时间慢慢的过去,前山还有擂鼓和厮杀的响声,麴义这边终于聚集了百余先登军。
正在麴义脸上慢慢露出笑意时,他发现有百余名叛军打着火把,向他这边巡逻。
麴义不由的气愤,他没有犹豫,直接命令士卒结阵,将对方百余人吃下。
那些打着火把的叛军还没看清什么情况,突然被无数的弩箭给射杀。
一支支弩箭如同索命的钩锁,将叛军一条条生命剥夺。
他们还没来得及准备,立马身前一排的同僚倒下。
当他们想要转身逃跑,那些弩箭再次袭击。
先登军不停的扣动扳机,瞄准了一个个叛军。
麴义看着百余名叛军全部死亡,他立即命令士卒对那些叛军补刀。
等麴义将那些叛军尸体补刀完后,寨子里的叛军也听到了动静,有不少叛军向麴义这边查看。
麴义无奈,只能继续命令士卒结阵,在这山顶之处防守。
等叛军赶来之时,再次发生激战。
只不过赶来叛军,面临先登军先进的连弩攻击之下,毫无反手之力。
他们只能一边躲藏,一边派人去通报首领派人支援。
山下的先登军沿着绳索,不断的登上山顶,也匆忙来到麴义的阵列中。
当宋健好不容易组织上万士卒试图将先登军驱赶到山下时,这边麴义的五千先登军全部登上山顶。
麴义看见叛军又要组织反击,他声喊道。
“先登义士!”
手下士卒立马跟着大喊。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麴义长剑向前一挥,五千先登军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直接向叛军杀去。
他们如同战神一般,疯狂的扣动扳机,弩箭
如同雨水一般,一排排的叛军如同麦子一般,被割倒在地。
一万叛军,仅仅被麴义一波冲杀,瞬间带走数千性命。
身后指挥的宋健脸色苍白,他知道,大势已去,赶忙叫来亲卫,慌忙的逃跑、
正在防守其余几处的叛军,听到后山的惨叫声,也随即崩溃,四散而逃。
陷阵营、大戟士、亲卫营冲进营寨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