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道:“你别小看古乱德怕这个名字,它的意思可厉害着呢。”
长袍老者道:“有什么厉害之处?”
“在我家乡,古乱德怕指的是那些特别厉害的人。”
“哼,你家乡是哪里?”
“说不出来恐怕你不知道。”
“哼,老夫见闻广博,还没有不知道的地方,你且说来听听。”
“那好,你听好了,我的家乡名叫华夏。”
“华夏?”
那长袍老头怔了一怔,果然没有听说过,但很快,他便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名字老夫确实没有听说,说明它是一个穷乡僻壤之地,根本就不出名。小子,说明你的来意。”
“我能有什么来意?就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出手救了那个小姑娘而已。”
“你可知道那个小姑娘和我们陆家有仇?”
“她和你们陆家有仇?”杨天故意露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当然。”
“那真是一件天下奇闻,你陆家是省城八大世家之一,竟然会与一个小姑娘有仇,那小姑娘好大的本事。”
“你懂什么?”那长袍老头怒斥道:“那小姑娘的来历一点也不简单。”
“有何不简单?”杨天问道。
那长袍老头将手一挥,陆家的其他的高手全都退得远远地,不敢偷听他与杨天的谈话。
只听那个长袍老头道:“小子,你也是因为遇到老夫,老夫才会跟你说这么多,要是遇到别人,你临死之前老夫绝不会跟你说这么多。”
“你到底说不说?”杨天道,
那长袍老头本来用不着跟杨天说的,但他是陆家的元老之一,也担心杨天会破坏了他们陆家的计划,便冷冷地道:“小子。你有没有听说过天魔教?”
“天魔教?”杨天愣了一愣。
那长袍老头一见杨天发愣的样子,就知道杨天没有听说过,而这个天魔教本来就很少有人知道,
那长袍老头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听说过天魔脚这三个字。也难怪你会以为我们是在陆家欺负那个小姑娘。老夫实话告诉你,那个小姑娘是天魔教的人。”
“就算她是天魔教的人,那又能怎么样?”
“哼。又能怎么样?你真是站着说话一点不腰疼,你可知道许多年前,这个天魔教曾经在九色大陆上闹得沸沸扬扬”
“是吗?”
“看来你不但不知道天魔教,而且连天魔教是什么都不清楚,老夫告诉你,吧,一千五百多年前,天魔教是当时九色大陆上的一大教派,这个教派崇拜一个叫做天魔的人。此教派在九色大陆横行霸道,目中无人,不管是哪一个宗派的人,见了他们都要退得远远地,不敢招惹。后来天魔教引起众怒,各大宗派联起手来。终于将之消灭了。”
“既然天魔教已经被消灭了,你怎么说那小姑娘是天魔教的人?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那小姑娘是漏网之鱼,说得准确一些,她是那些漏网之鱼的后代。”
“那小姑娘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一点功夫都不懂。难道你们陆家还会怕她吗?她年纪那么小,恐怕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不清楚,难道你们就不能放过她?一定要弄死她才甘心?”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的。”
“当然听说过,这不就是斩草除根吗?那小姑娘身为天魔教的人,将来又岂会放过我们陆家?”
说了这话,杨天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长袍老头问道。
“我笑我差点被你绕进去了。”杨天道。
“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那小姑娘和自己的爷爷本来是到省城里投靠亲戚的,不料那个亲戚已经离开了省城,他们祖孙就在省城的客栈里住了下来,结果爷爷得了重病,一病不起。
无奈之下,那个小姑娘才会瞒着自己的爷爷,偷偷的拿着一件家传之物去典当,谁料你们陆家见她一个小女孩好欺负,就想霸占人家的家传之物,弄了一个假的给人家,说不值钱
她爷爷后来听说,便去找你们陆家的人理论,结果被打死了。
这分明就是你们陆家贪婪再先,与你说的那个什么天魔教有个屁的关系?就算那小姑娘真是天魔教的人,如果不是你们陆家的人横行霸道,仗势欺人,打死了人家的爷爷,人家会在路边诉苦吗?”
那个长袍老头没想到杨天如此牙尖嘴利,顿时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不过他毕竟是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找到了应对的说法,冷冷地道:“姓古的小子,你懂个什么?说不定那个小姑娘还有其他的天魔教党羽,我们陆家之所以没有派人看住她,其实是想暗中调查她的党羽会不会来救她,要不然的话,早就把她抓起来了。”
“抓起来?哼,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人,想抓就抓吗?就算官府,没有一个罪名,也不能抓。啊,我明白了,那小姑娘说过,她曾经去告过状,官府却说她爷爷不是被人打死,而是病死的,看来官府早已得到了你们陆家的吩咐,所以才会这样颠倒黑白。以我看来,只要你们陆家愿意的话,官府也会编排罪名给那个小姑娘,例如什么叛国罪,杀人罪之类的。”
那长袍老头越听越气,恨不得一掌将杨天活劈了,怒喝道:“姓古的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老夫好好与你说话,你竟然敢讥笑我们陆家,看来你也是天魔教的余孽。”
“余个屁孽,这都过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