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酒菜放在了空空的屋子里,与魔罗一边喝一边聊。
魔罗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多数时候都是杨天噼里啪啦的说,但有听众的话,杨天也不觉得厌烦,而魔罗又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倾听者。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杨天才离开了院子,上车之前,他运功弄掉了酒味,这才敢开车。
十二月份,欧洲y国,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一款巨无霸似的加长版跑车沿着一条年代久远的石板路,开到一栋欧式古老的建筑下。
车上下来了四个人,为首的那位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身上穿着一件貂皮大衣,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上去甚是霸气。他从一个手下手里拿过一根雪茄之后,大力的吸了一口,面上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沉声问道:“都布置好了吗?”
“布置好了。”
“那好,等我将人带出来之后,立即发出信号,三分钟之内,我要将这里夷为平地,一个活口都不许留下。”
“是!”
三百手下躬身应道。
那个男子抖了抖身上的貂皮大衣,举步朝古老建筑的大门走了过去。这栋欧式大楼看上去很漂亮,可惜的是,却是早就没人居住,大门处也显得十分破败,一共有七层,那个男子带着三个手下进了大楼之后,一层层的往上走,最后来到了楼顶。
楼顶十分宽敞,中间放了一张圆木大桌,桌子的那面坐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灰衣中年男子,脸上始终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楼顶的四周站了十个黑色西装男子,全都是黄种人,但个个身材高大,不在一米八五之下。
就在那个中年男子的身后,站了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躯笔直,带着墨镜,显得颇为精干。
“人呢?”
身穿貂皮大衣的男子将雪茄灭了,拿下墨镜,冷冷的问道。
那中年男子拍了拍手,笑道:“将人带出来。”
“是。”
随着话声,两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押着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从楼顶一地死角里走了出来。
那三十上下的男子长得挺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五,但他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可见被人狠狠修理过,活像一只狗熊。
貂皮大衣男子目中闪过一道杀气,问道:“康儿,你要不要紧?”
那三十上下的男子见了貂皮大衣男子,面上一喜,大声叫道:“四叔,我只是挨了一顿揍,没什么大不了,快救我。”
貂皮大衣男子道:“康儿,四叔既然来了,就一定会救你,你先别着急……”目光移到那个坐着的中年男人身上,皱眉问道:“朋友,贵姓?”
“免贵,姓华。”
“姓华的,做人不能太嚣张,就算我侄儿欠了你的赌账,你也不应该这么对待他,你可知道我们的来历?”
“知道,你叫宋子德,他叫宋应康。你们宋家在华夏国的南华市颇有势力,华夏政府明知你们宋家做了不少作奸犯科的事,但在没有找到更大的证据之前,也不敢轻易动你们宋家分毫。”
听了这话,貂皮大衣男子面色一沉,冷笑道:“姓华的,我们宋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评。”
华姓男子淡淡一笑,说道:“确实,你们宋家的事与我何干,办正事要紧。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