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滢停在揽月的发髻上。
谛桓也直接躺在了她的旁边呼呼大睡,完全为揽月演绎了什么叫睡得像死狗。
朝朝暮暮早就已经挨着躺下了。
只有大白,爪子上的伤都已经被它忽略了,它苦恼地看着自己被火燎了一片的毛发想骂兽,它这一身毛毛是主人的最爱,那是该死的兽烧什么不好,烧它的毛毛!!!
“没事,很快就长出来了。”
揽月细声宽慰着。
大白叹口气,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这样了。
身体上的疲乏最终战胜了怨气,它也要休息,挨着揽月的脚边,也躺了下来,躺下去还要刻意地将没有被烧到的那一边毛朝着揽月,避免她的时候摸到不舒服的手感。
鳄霸的实力最强,精力也最旺盛,它像没事兽一样,爬过来爬过去,不过一双眼睛却一直在瞄着草坪上躺得乱七八糟的几只兽。
对于一个强迫症患者来说,看到这样乱七八糟的躺法简直是要了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