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住的山口众浪人,他们背靠着背,纷纷抽出腰间佩戴的倭刀,和那一杆杆三八大盖对峙着
“哟,这刀还真气派。”钟良走到山口面前,伸手夹住刀尖
可山口正在气头上,钟良这一举动,无异于在他心尖上点火
山口手握刀柄,突然使暗力一旋,眼看钟良手掌虎口要受伤
徐来一眼瞥见,来不及多想,扯下衬衫一粒纽扣,往山口握刀柄的手背,一弹一抵疾射而去
眼看刀尖要割在钟良手掌虎口上,山口握刀柄的手背,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刺痛袭来
“咣当”一声,山口手握着的倭刀掉落在地
钟良本是几乎脑袋一片空白,在看到倭刀落地那一瞬间,便本能后退几步,又被一只大掌扯住后背衣裳:“闪开!”
钟良扭头一看:是徐来。
山口握住受伤的那只手,正冷冷盯着破坏他“好事”的徐来:“偷袭算什么本事,敢不敢用刀比划比划?”
徐来几步上前,一脚踩住刚刚掉落在地上的倭刀刀尖,那倭刀便如同弹簧一样,呈一个弧度上划。
徐来趁势握住刀柄,挽了一个刀花后,将刀柄对着山口:“刀给你。”
山口一把拽过刀柄,直直向徐来刺去
徐来在倭刀刺过来的上一秒,便已经闪躲开来,于是倭刀并没有刺入徐来身体,而是了地面,刀柄却抵在了由于惯性而身体向前倾的山口的胸口上
山口身后众日本浪人见他吃了亏,连连上前扶起他:“山口君,我们跟他们拼了!”
山口却抬手阻止:“我们走!”
“山口君”
“废话少说,要不是徐桑手下留情,那抵住我胸口的就不是刀柄!”山口对徐来稍一点头,自己便率先扬长而去
剩下众日本浪人也只得跟在山口后面走了
“来哥,你身手真不错!”钟良想说几句感激了话,可到了嘴边,却只说了这个。
徐来瞥了一眼他,淡淡道:“帮我把卡车上的那几筐杨梅卸到吉普车里!”
钟良本想还说几句,见天色已晚,也只得照做
深夜。
马斯利花园大门口,一辆黑色别克车停下,从驾驶室下来的年轻男子,打开后座车门,小心护住车门顶框,以防要下车的年轻女子碰着头。
“叶秘书,谢谢你送我回家。”
“子悦,你我之间,不必说谢的。”送女人回来的年轻男子,正是叶锦元。
赵子悦扭头看了看西南角小二层的灯还没熄,唇角突地微弯,又回头挥手对叶锦元告别
站在窗边,正举着望远镜的徐来,在看到这一幕时,气得走到门口,用力踢了踢那一排装满了杨梅的筐子
等到赵子悦进了马斯利花园,她看到别墅的灯竟然熄了。
有这么巧?
自己刚进花园,这
赵子悦打了个哈欠,已经疲惫的她,不做多想,走进别墅院子,又漫步到了大门口,掏出钥匙打门,却不料灯突然又亮了。
是徐来,他正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自己。
赵子悦只顾着注意徐来的表情变化,一时没注意大厅门口,一字排开的那几大筐红彤彤的大杨梅,她也人随着平时习惯往前走,却被这排杨梅给绊了一下,整个人险些栽进筐里
好在她及时稳住了心神,才注意到这几筐红得赏心悦目的杨梅。
她弯腰推开其中一筐杨梅,去卧室拿了睡衣出来,准备去浴室洗澡。
在她路过自己身边时,坐在沙发徐来伸出一只脚,想绊倒她。
赵子悦抿唇一笑,一个侧身绕开,面对着他,又退着走到浴室门前。
两人距离相隔很远,赵子悦却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赵子悦不想深究,她实在很困,又打了一个哈欠的她,还是决定先去洗个澡
坐在沙发上的徐来见她对自己不闻不问,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一时就连抽烟都压也压不下来
赵子悦洗完澡,换上暗粉色绸制睡裙,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出来,一眼就看到徐来在沙发上猛抽着香烟,旁边玻璃烟灰缸里烟蒂又多了好几个
她深吸了一口气,几步到了他跟前,一把夺过他手里香烟,按在玻璃烟灰缸里狠狠地掐灭:“没事别抽这么多烟!”
“我有事!”徐来皱眉,又掏出一根香烟点燃,低头继续抽着。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
难道?
赵子悦瞟了一眼门口那几筐杨梅:“来哥,这杨梅是送我的?”
徐来轻咳一声,自己却倒将手中香烟掐灭,起身走到那几筐杨梅面前,伸手拣起一颗大杨梅放进嘴里:“我给自己摘的,准备洗干净,用来泡杨梅酒。”
赵子悦尴尬一笑:“这杨梅搁门口挡着路,要不搬到厨房去?”
“好啊,既然你发现了问题,那你就得解决它。”徐来站起身,似笑非笑走到厨房门口倚靠在一旁,示意她搬杨梅进来。
赵子悦心里却嘀咕开了:他这么晚都不睡,合着是等着自己回来搬杨梅?ъitv
赵子悦擦着头发婉拒道:“我头发还没干,所以”
徐来轻哼一声,去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大浴巾出来:“你那巴掌大的毛巾,能擦干这么长的头发?真没脑子!”
赵子悦正要还嘴,脑袋上就被徐来扔过来的大浴巾罩住了
她正准备掀开大浴巾,却感到头顶有一只大手隔着大浴巾,在轻柔地帮她擦头发
一瞬间,她感到室内空气都凝结了,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