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本来只写二十大洋的,可听徐缺这么一说,只得瞟了一眼人情簿上别人拿的数目,又只得添上一共五十块大洋后,胳膊才扎着白麻条去灵堂吊唁
“来哥,您脑袋瓜子就是好使,这不一会儿功夫,就收了大概这个数。”徐缺伸出一只手掌展开翻了两翻:“一千现大洋,加军票五百三十五元。”
徐来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仔细着点。”
本来不想下车的赵子悦见这阵仗,也不得不下询问什么情况。
“徐缺,这还真给一只死狗搭上灵堂了?”
“子悦姐,这有时狗比人还精贵着。不,应该是说一条死狗还比活人更精贵。”徐缺见又有人上门,只得冲赵子悦抱歉一笑,又去接待前来上门吊唁的客人
赵子悦望着不远处的豪华灵堂皱眉道:“来哥,你这样一闹,不怕彻底跟影佐贞昭他们闹掰了吗?”
“哼!你以为不闹就不会掰?”徐来示意她先上车,有事去办公室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