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板儿一连串的发问,徐来只得耐着性子一一同他道来。
徐来将自己这几天是怎么去的香港,和销毁那份影印单据的过程,详详细细地跟张板儿汇报了一下。
张板儿听得嘴巴微张,那雪白的牙齿时不时地一张一合,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被惊到了?”徐来见他不说话,嘴巴还一张一合的,不禁调侃道:“你学卓别林大师的,演哑剧?”
“什么哑剧!”张板儿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知道你这一路有多惊险?有半点差错,你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徐来知道张板儿是担心自己,只得正色道:“我对党的忠诚,坚如磐石,我个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你的命又算得了什么?”张板儿被他气笑了:“你的命可精贵着哩~上级最新指示:正值中日胶着之际,你勿必静默,潜伏下去。我们会主动切断与你的一切联系,等到党需要你的时候,再重新唤醒你。”
徐来听了,只是低头不语,他知道上级有上级的考虑,可就此要他自己这样像个闲人一样,他觉得比死了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