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的意思是嫌张法尧分多了给我们?蝎子朱均一想这事肯定要黄,就急得想开口分辩。
徐来轻咳了一声,蝎子朱均这才又闭了嘴。
“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这下轮到梅娘很是疑惑:“我是说三七开不合适,你们担这么大的风险,应该五五开才行!”
这话一出口,张法尧脸一黑:“梅娘,你怎么不同我商量下再说”
“没得商量。”梅娘掐了张法尧胳膊一下:“你还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少爷,你这说得简单,人家就要忙活多久?担多大的风险,你以为你家那老爷子是个善茬?一次两次的任你糊弄?”
这两人还真是绝配!都是门儿清的主!
魏华和蝎子朱均不得不同时伸出大拇指:“梅小姐,你真牛!”
徐来:“”
赵子悦:“”
张法尧:“”
见有人夸赞她,梅娘更是唾沫横飞的开始拉人头了:“徐公子,子悦,还有在座的各位,你们就给一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徐来面上平静,内心却开始翻江倒海了:这真是绝好的生财机会,以后有了这些钱,自己不仅可以在上海很好的潜伏下来,还可以为前线的同志提供更多的军用物资。不管了,现在这情势,若不答应下来,这张法尧还指不定会去找别人。
一旁的赵子悦不在头尾的,只能干着急:“你们在商量什么?是不是在逼来哥干坏事?”
“子悦,看你说得,是好事,无本万利的大好事!”梅娘亲热地挽住赵子悦低声将前因后果给她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明白不,大家都发财的事。”
赵子悦听了她叨叨的说了一大通,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见徐来貌似为难,赵子悦轻咬了一下嘴唇:“来哥,你放心,梅娘她也是懂江湖规矩的,不会干那种卸磨杀驴的事。”
梅娘听赵子悦这样一说,仿佛明白了徐来担心的是什么:“咳,还是子悦懂我。”
张法尧见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徐公子,我不管,你都知道我的计划了,你一定得答应。”
这张法尧还真是拿着老子的钱分外人的败家子,徐来也是服了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老子张啸林的财产大多也是来路不正的,这也算是劫富济贫。
徐来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一咬牙:“张少,这事我应了。不过”
“不过什么?你倒是一块儿说了。”张法尧急得又“蹭“的一下到他跟前:“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占了,你还犹豫什么?”
“怎么了,还不满意?”梅娘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以为这个分配他们还有异议
“成交!”徐来不得不佩服这“天生一对”的张法尧和梅娘两人,还真是一张床上不睡两号人,这捞钱的速度堪比土匪抢钱。
“好!”张法尧一拍手:“就这么定了!梅娘,叫服务生再去拿几瓶红酒来,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子悦,陪我一块去,我要亲自去挑几瓶好红酒,万一被人掉包了可不好。”梅娘小脸兴奋得泛着红光。
赵子悦无语,梅娘还真是现学现卖了起来,只得又看了徐来一眼,得到首肯,这才陪着梅娘去了吧台取酒。
穿过摇摆着丰臀的舞池,梅娘靠近吧台:“服务生,来三瓶拉菲。”
服务生应声去后面取酒。
“子悦,这酒精贵着,吧台柜子上平日是不摆出来的。”梅娘是小女子心性,喜欢显摆。
赵子悦只得应声附和。
梅娘见她神不守舍的样子,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子悦,我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
这话说得赵子悦心一惊,梅娘是察觉出了什么吗?
梅娘仔细地打量着赵子悦眼上的微妙变化,噗嗤笑道:“子悦,你别紧张,我也是在风尘中打滚的。人在江湖飘,哪能没有点藏而不露的本事?我呢,只想远离现在这千疮百孔的中国,跟着法尧去国外定居,然后生几个小孩,安度此生。”
赵子悦看着眼前这个露出小女儿状的梅娘,知道她在这段时间和张法尧的相处中,对张法尧也生出了几分真情。
在这乱世,一个弱女子,本就难得寻觅一份真感情,碰到一个可以为你一掷千金的人,怎能不由感激而生出几分好感,且张法尧也长得fēng_liú倜傥,对梅娘也是一见钟情
正当赵子悦遐想,一个熟悉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赵小姐也在这里玩?”
是胡梦,她正挽着程海朝吧台这边走来。
她今日一身得体的黑色绸缎旗袍,脖子上戴着一串粉白色珍珠项链,显得很是高雅。
梅娘扫了一眼胡梦,又重新看向吧台:“服务生,拿个酒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快点!”
那服务生正好从吧台后面拿着三瓶拉菲酒出来。
梅娘很在行的拿起酒细细看着:“不错,编码是对的。”
胡梦这才注意到赵子悦身边的梅娘:“你有朋友在,我们就不打扰了。”
“来哥在哪里,我去打个招呼。”程海知道赵子悦在的地方,徐来必定也在。
“这位小兄弟,你的来哥今日有要紧的事。”梅娘没来由的对眼前的胡梦没什么好感,一心想赶紧离开吧台。
程海本就是陪胡梦来散心的,一听徐来有事,就不再勉强:“那,两位,我们就失陪了。”
一旁的胡梦眼眸中闪过一丝犀利,又瞬时恢复了平静,被程海拉到舞池的同时,也只是礼貌性的回了一下头,朝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