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是你,我便也不是现在的我。/p
若可以,我是否可以躲得过伤害,让自己停留在单纯的快乐。/p
若可以,我愿意放弃这样的蜕变,疼痛已深植心底,无法抹去痕迹。/p
若可以,化作清风一缕,没了双脚的牵绊,便也没了负担。/p
若可以,似那夕阳落晖,唯美的过去,即使诟病也无法追赶我离去的脚步。/p
若可以,狂奔向天际,所有的需要面对,全化作已经过去。/p
若可以,飘零成雨,我也只是那无数中的一滴,坠向深沉的大地。/p
若可以,便不要在一开始让我生根,却又狠狠的连根拔起。/p
若可以,任我一生漂泊,没有曾经的拥有,也无即将的失去。”/p
——《菜鸟楚辞的日记》/p
走在繁华的和平路上,耳边听到的各种流行歌曲混乱的掺在一起,进入到耳朵里的效果就像海鲜大杂烩,多么贵的原料也尝不出美味,还不如清淡小菜来的爽口。/p
一样的还有走在街上来来回回的美女,要么都是职业套装“套”出来的一个模子,脸上的表情显得高傲而麻木,要么就是清清凉凉的“五花肉”美女,看多了竟然真的会产生腻着的感觉。/p
楚辞工作的办公楼离车站并不远,但是由于地段繁华,一不留神就可能遇上过来向你伸手“借钱”的。楚辞包里一向不装多少钱,但是这个是新买的名牌包,被划花了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她一般走路都会用余光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尽量和人保持着一尺以上的距离。/p
刚到站点,要等的车就到了,暗自庆幸今天的好运气,刚要往前凑,一个年代久远的瓷盆儿就横在了面前,一个穿着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瘦瘦巴巴的老人就那样盯着她,也不说话,楚辞却看出了不卑不亢的气势,这架势怕是不贡献一点儿是甭想赶上这趟车了。/p
要搁在一年前刚毕业那会儿,楚辞是打死也不会给一毛钱的,这算怎么回事,威胁吗?可是现在的楚辞已经不那么想了,都是出来混的,谁都不容易不是?从兜里掏出零钱一看,就有两张一块的和一张五块的,由于前天把公交卡丢了还没来得及补办,两块的是提前准备好坐车用的。/p
现在的问题是,把这五块钱便宜面前这位,还是便宜公交公司。就这么一愣神儿的功夫,对面的大爷说话了,“小小年纪办事儿这么不痛快,一会车都赶不上了。”/p
说完他抽出那张五块的放在盆儿里,从里面拿出仨一块的钢镚儿放在楚辞手里就走了。/p
楚辞这下更懵了,再一抬头,车都快走了,赶紧追上去,公交司机显得很不耐烦,“前面没地儿了,钱交了,从后门上。”/p
好不容易挤上车,后门儿啪的一声就关了。正是下班时间,车上人挤的恨不能揉成一块,楚辞小心的把自己压缩成一小团儿,身体形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马路上的状况也没好到哪去,车都跟摆在那儿的模型似的一动不动,喇叭声倒没容许马路这么没生气下去,一个个叫嚣的那叫厉害。/p
“这哪辈子能到家,还没旁边自行车走的快呢。”公交上开始有人抱怨,楚辞正守着后车门,抬眼一看,可不,一辆自行车刚慢悠悠的从众车中插缝儿似的骑过去。/p
这样的状况过了将近半个小时,车才走出困境,大家不由得都松了口气,气氛也没刚才那么沉闷了,开始纷纷掏出手机给家人打电话。/p
“喂,喂!你大点声,我听不清,我在公交车上呢,刚出c街,车上别提多挤了。你赶紧给我冰点西瓜啊。。。”/p
楚辞皱着眉,尽量远离这位大嗓门儿的仁兄,低着头思量,一会回到自己与人合租的不到50平的公寓后,是在市场买点凉皮儿吃得了,还是煮点面条和室友一起吃。/p
当楚辞下车的时候,天已经有要黑下来的迹象了,她准备先给室友打个电话,问问她吃过饭没有。/p
可是当她低头看到皮包上那条深深的口子时,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直响,哆哆嗦嗦的拉开拉链,里面的手机和钱包已经没了踪影。那道口子像是某人裂开的嘴,嘲笑着她这个超级大菜鸟/p
楚辞冷不丁的将皮包甩在地上,狠命的在上面踩了一脚,然后抱着膝盖蹲在路边放声大哭。/p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再也哭不出来了,就将包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从里面掏出硕果仅存的一包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狠命拍了拍脸颊,大声喊了一句:“我没事了!”/p
接着她牵动面部僵硬的肌肉,制造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全然不顾实际上看起来有多么的诡异,然后迈着大步向自己住的小区走去。/p
恍惚间,楚辞仿佛看到小区门口走过一个人,背影那么眼熟,好像车站遇到的那位霸气的大爷,强忍着讨回原属于自己的两块钱的冲动,楚辞苦笑着进了小区。/p
“楚辞?”突然,一个在脑海中回想过无数遍的声音,在楚辞的耳边响起。/p
“杨总?”楚辞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您……您怎么会在这儿?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您在这儿干什么?不是,我是……”/p
楚辞越解释越乱,干脆闭上嘴巴,低着头,把头顶露给杨进。/p
杨进看着楚辞手慌脚乱的样子,觉得非常有趣。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是如他一开始想的那样,是个心机非常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