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蓝庭一叹,“你继续。”
孟洛笑道,“看你的神情,貌似已经猜到了后面的事情了。”
夜蓝庭兴致恹恹,“虽然这剧情俗不可耐,但是天地之间,就是有这般狗血之事,小女子也深感无力。你且继续说着,看看与我所想,相差多少!”
孟洛含笑点头,“一日,玉溪上街继续寻我,可是,就这般不凑巧的遇到了一个痞.子,那人说话轻浮,举止轻佻,玉溪怎么可能受的住,可奈何,她只是一个女子,如何跟他斗?
这时,刚巧越瀚阳从茶饮居中走了出来,自然,他去这地方,是与不才在下我一起品茶论古今的,只是那日,茶水甚好,景色就显得额外的留人,所以,他先行一步,我留下继续品茶。
缘分这事情,说来倒也是巧了。越瀚阳身手不错,这事,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很轻松的摆平了那个痞.子,也救下了玉溪。
玉溪感激他的仗义,报以一笑,这一笑,似乎就入了越瀚阳的心中。
越瀚阳怀着半颗私心,送她回了暂时投宿的客栈,暗地里把她的房钱全部付清了。
玉溪知道后,自然不肯,越瀚阳却表现的坦荡荡,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与她投缘,想结交个朋友。
越瀚阳善谈,不像我,不善言表,除了生意上的事情,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跟着越瀚阳一起的日子,玉溪笑容多了,原本腼腆的她,也变得开朗的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起,越瀚阳在她的心中已经扎下了根。
后来玉溪告诉越瀚阳,她来海城只是为了寻她的未婚夫,也就是堪堪是不才在下也,越瀚阳也倾心于她,口头上应承着会帮她,实际上却是尽量避开我所有的活动范围。
家中二老等的有些着急。便派了飞鸽传书前来。说玉溪来海城都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去。
收到这消息,原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急急派人去寻,自然,最后是寻了回来。
越瀚阳得知消息后,便常来府中与我游玩,来的次数频繁了,玉溪自然也知道他早已与我熟识,心中难免产生了一丝怨念。恨他骗了她。
一日,越瀚阳在府中后院与我对弈。期间小厮来报,说有贵客临门,我只能起身失陪。
回来之时,见到的是越瀚阳紧紧的拥抱着玉溪,不顾她的挣扎,苦苦说道,不是有心欺骗她。只是不想让她离开,只想留她在身旁。
玉溪哭的梨花带雨,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紧紧的回拥了他。”
孟洛露出了一丝苦笑,“那一日,当真是把指甲生生的陷进了自己的掌心里,鲜血在滴,却怎么抵得住心中的痛?朋友妻不可欺,这理。他怎么就不懂?
称兄道弟了那么些年,却终究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中,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叫我焉能心中不怨?”
夜蓝庭果断扶额,“有一种剧情,叫做俗不可耐,而这种剧情,往往充满了狗血。上帝真是会打瞌睡,这般狗血的剧情,亏他在安排命理的时候,还能如此狠着心肠记了下来,当真是难为了上帝他老人家他的厚脸皮了。”
孟洛似笑非笑的看着夜蓝庭,“你在低估什么?”
夜蓝庭扶额,昂头喝下了一杯酒水,“没什么!只是在怨念上苍还有如此偷懒的时候。”
孟洛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夜蓝庭,“你不会全猜中了吧!”
夜蓝庭摊了摊手,“我又不是神仙,只是这种事情猜不中过程,却往往绝对能知道结果,如此这般而已。你也莫要多想。”
孟洛笑道,“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好好的安慰安慰在下一番吗?”
夜蓝庭茫然的看着夜色,“缘分这种事情,当真是要看缘分,有缘无分,一切终究是枉然。”
孟洛走到夜蓝庭的身边,“你貌似感触颇深。”
夜蓝庭勉强一笑,“小小感触罢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孟洛回道。
夜蓝庭依旧看着夜色,“你爱她吗?”
孟洛一愣,“是说玉溪吗?”
夜蓝庭点了点头,“嗯。”
孟洛蹙着眉头,想了许久,“兄妹之情,算是爱吗?”
夜蓝庭起身,收拾了一下亭中的石桌,“你说呢?走吧,再不走,这天怕是要下雨了。”
孟洛却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到底想说什么?”
夜蓝庭淡笑道,“只是觉得玉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说着,就又要去倒酒。
孟洛握住夜蓝庭的手,“此话怎讲?”
夜蓝庭含笑着看着孟洛,“你痛心的只是因为兄弟的背叛,还有她的选择,却不是因为爱她而失去她的悲哀,而越瀚阳得到了她,可是却不懂得去珍惜她,也许只是觉得她可人,也许只是觉得看着她舒服,也许心中真的有些许的爱意,可是,这爱意却无法长久,所以,玉溪才会绝望的寻了短见。
女人没有你们男人想的那般的复杂,只是觉得一生里,只要有这样一个依靠就好了。如此而已,可是,当有一天她发现,被她所依赖的这个依靠却不见了,她除了惊慌知错别无选择。
也许,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女子会重新站起来,可是,更多的时候,只是觉得,依靠不见了,她的天塌了,她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玉溪就是这样可怜的女子,以为你是她一辈子的依靠,可是,在她需要的时候,你却不在身边,救她于危难之中的是那么一个有身世又有长相的风月老手,即使我是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