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暮华急了,可是双手被钳制,她又很难挣扎,拼命眨着眼睛,嘴巴被堵,发出“呜呜”的声音。
触碰到她胸前的丰腴,他轻轻地握住,韩暮华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溢出来,挣扎着想要退开,后腰却被他的右臂抵住,不但如此,李濂微微用力,竟将她拉的更贴向自己。
韩暮华贴在他强壮赤果的胸膛上,两腮边是他急促喘息的呼吸声,她几乎羞愤欲死。伸腿就朝他踹去。
可却被他灵巧的避开,不但如此,一条修长有力的长腿还将她反抗的双腿固定住,李濂惩罚性的一捏,她胸前猛的一痛,浑身瘫软。
“暮华……”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俯下头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线,温柔的触碰。
韩暮华几乎是急红了眼,一想到前夜的那些画面,初|夜的疼痛,她的身子就不禁的发抖,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恐惧和反抗。
整个身子都被他制住,动弹不得,衣衫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李濂褪尽,肌肤裸露在初夏的夜里,本应是凉爽的,却让她急的发慌。双手被他的右手控在头顶,身体的敏感处不断传来刺激,一波强过一波,韩暮华咬着唇,红了眼眶,双眼中都是迷蒙的水雾。
当他再次辗转回她的唇瓣时,韩暮华下了狠心狠狠地咬了一口,唇齿间都是腥甜的血腥味,疼痛让李濂微呼了一声,韩暮华直视着他的眸子愤怒地瞪着他。胸前因为急喘上下起伏。
李濂皱眉俯视着她不知是气红还是情动而通红的脸颊,忽然地轻笑出声,冰冷英俊的脸竟然因为这轻笑乍然的温柔和暖起来,犹如夜间瞬绽的昙花,美的让人惊心动魄。
一时间,韩暮华被这个笑容蛊惑,迷失在其中,竟忘了他邪恶的本性!
接着就有魔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暮华。你真是懂为夫的嗜好,你越是这样挣扎,为夫会越觉得兴奋。”
说着,修长的手指划过腰侧,强势的分开了她的玉|腿,当发现她的湿滑后,又是一声可耻的低笑。
韩暮华紧握双手。指甲几乎都要陷进手心里,拼命忍着到口的呻|吟,李濂抬头看她痛苦又隐忍的表情,瞧见她因为克制紧攥的手心,那闭起的秀美杏目,长长密密的睫毛上还带着湿湿的泪珠,两腮更是有泪痕。一丝不忍划过。
他那迫切的冲动忽然间就消去了,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边,左臂一用力,就将她拉到了怀中,幽暗中,他轻轻叹了口气,好似因为自己对她突生的怜爱很无奈,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腰侧,“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韩暮华这个时候几乎整个身子都在细细的颤抖。靠在他精壮的胸膛前,他没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她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她了。
两人的身体相贴的这么紧密,她其实能感受到他未消弭下去的欲|望,正嚣张的顶在她的臀上,韩暮华不敢动,就任由着他这么搂着她。
窗外斜斜的月光洒在帐幔上。透进来缕缕柔光,她借着这柔光隐约能瞧见锦帐上的福寿纹路,她心里乱糟糟的,纷杂地扯在一起。一忽儿是林云鹤平安的消息,一忽儿是李濂突然温柔的眼神,更有三夫人绝望自责的目光……
原本在这种耗费心绪的折磨下,她应该是很疲惫的,但是她的精神又非常的清醒,不过,害怕被李濂发现再折腾她,只能佯装闭上眼睛假寐。
这么下去是不行的,夫妻之事按照李濂这种强势以后必定是避免不了,在她的规划中,她的未来并不是曹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为了她向往已久的自由,定不能留下什么牵挂。
帷帐中,韩暮华的嘴角抿起强硬的弧度。
她与李濂,即便是圣上赐婚,也怕只能是同床异梦了!
次日清晨,韩暮华起身时,身边床位已空,她不由地长呼了一口气,好似轻松些许。
赤芍听见内室有微小的声响,估摸着韩暮华醒了,和妙珍端了热水进来服侍。
韩暮华换衣服时,在镜中瞥见自己锁骨下的红痕,赌气般地揉了揉,好像这样这块暧昧的红痕就能消失一样。这光景被赤芍瞧见,赤芍担忧地皱了眉。
妙珍在衣橱里挑了件大红如意纹妆花褙子给她换上,“姑爷清晨起来就去小书房了,让奴婢伺候五小姐起床了后,再叫他一起来用早膳。”
韩暮华未接妙珍的话,“这衣衫是不是太刺眼了?”
“五小姐说的是什么话,您是新嫁娘,就该穿这些鲜艳颜色的衣裳,况且今日是您三召回门,更是应该艳光照人才是。”
妙珍说的头头是道,韩暮华也未反对,由着两人给自己打扮。
其实妙珍挑衣裳的时候就发现了,衣柜里全是一水儿的鲜亮色儿,都是做工精细,样式流行的款儿,看样子倒是像出自盛京玲珑阁。
这些并不是韩暮华带来的陪嫁衣裳,韩暮华在韩国公府做的那些新衣里虽也有艳色的,可是大多还是素色的衣裳较多些。
昨儿,她与妙函想要收拾衣柜的时候就发现衣柜被塞满了,想是曹国公府这边早就预备好的,她瞧着这些衣服华贵美丽,不比她们带来的那些差,就自作主张没换下。
可是,高门千金出嫁前,贴身的衣食都有身边专门的大丫鬟照管着,阀门中规矩严苛,韩暮华的衣裳首饰又是她在管,尺寸不可能会泄露出去,就连没嫁入婆家前,婆家的人也是不知道的,就算是因为看重儿媳,准备些新衣,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