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书文眉目不善的盯着杨天昊:“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曹家作对?”/p
陈喜忽然插口道:“这位小兄弟,师傅可是田立田施主?”/p
杨天昊一愣:“家师正是田立,道长认识我师傅?”/p
陈喜和圆悲相视而笑:“田施主身体可好,那日匆忙一见,尚未叙旧,不知令师尊现在何处啊?”这一句话让在场一大半人都进入呆滞状态。这人的师傅和陈喜看来关系不浅,而且似乎圆悲大师也认识,这意义就大不一样了。最呆的就是曹书文和梁晓佩了。/p
梁晓佩心中急转,思量着比武之事与杨天昊之间的辩证关系。而曹书文则是一张吃了苍蝇般的臭脸,要是这人掺和进来,今天之事就只能作罢。/p
杨天昊听陈喜提起师傅,神色落寞:“家师今日凌晨时分自断经脉,自焚其身,已经不在人世了。”/p
“啊?”“什么?”圆悲和陈喜两人都是震惊不已,曹书文的表情则是便脸一般的阳光灿烂。/p
“田施主一生痴迷武道,想不到...唉!”陈喜一脸的沮丧之色。/p
“阿弥陀佛,田施主与人忠厚,广结善缘,今日之丧也算是脱离了苦海,贫僧为田施主诵经往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圆悲大师念一声佛号,双手合十,小声的诵经。/p
“田施主昔日与我情同手足,我姑且叫你一声师侄吧,不知师侄你意欲何为?”陈喜眉目间泛出扫不掉的怅然。/p
“师叔,这曹家人欺人太甚,师侄看不过去,打算教训教训他。”杨天昊回答道。/p
“大师,我曹家与梁家之事已决定用武林规矩来明判是非,这位兄弟如此行事恐怕不妥吧,毕竟这位兄弟不是梁家之人,如若参与此事,怕武林中人也会不服。”曹书文找到了空子,立刻搬出武林规矩来说事,陈喜一时也有些为难。/p
“师侄,此事正如曹家家住所言,甚为不妥。”/p
杨天昊一抱拳:“师叔有所不知,师傅虽然收我为徒,但从未带我进过师门,也未曾跟师侄提过门派,两个月来,师傅待我如己出,师侄铭记于心,今日里为打抱不平,即使师侄加入他们他派,想必师傅也会同意。”/p
陈喜暗自点头:以田立的性格,还真的干的出这样的事来。/p
“既然师侄决定加入梁家,那从今往后便是梁家之人,曹家主,这你该无话可说了吧。”陈喜面色不善的望向曹书文,曹书文出了一身冷汗,哪还敢多说。/p
转念又一想,曹书文定下心来,这杨天昊跟随他师傅才两个月,能有什么能耐,两个月就算练基本功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成效,而他曹家一辈弟子练武几十年,纵然上武林功法绝妙,也不可能顶的过几十年的苦练。/p
想通了这一点,曹书文立刻开口说道:“既然阁下加入了梁家,那么代替梁家出战自然无可非议,只是,你今天已成梁家之人,此次比武如果有所损伤,他日也不可找人寻仇才是。”/p
“哈哈哈,我杨天昊顶天立地,断然不会如你一般无耻的。”杨天昊的话尖刻异常,可见他对曹书文的印象有多差了。/p
“好,那我们就真功夫上说话吧。”曹书文领着弟子退向一边,场中只留下了一个曹蛮多与杨天昊对敌。比武就这么定下了,甚至没有询问梁晓佩的意见,不过就算问了也一样,梁晓佩绝对欢迎杨天昊的加入。/p
“曹家一辈弟子:曹蛮多,请。”/p
“...杨天昊,请。”杨天昊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干脆只报个名字拉倒,竟然和林萧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p
两人都是使剑的,可是两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好比剑宗和气宗,曹蛮多浸淫武学数十载,武功精湛,招式纯熟,这是杨天昊无法比拟的。而杨天昊学习上层功法,内力强劲,这又正好是曹蛮多所缺少的。/p
杨天昊刚才说了,他拜师不过两月而已,曹蛮多早就起了轻视之意,一剑当胸刺去,内劲狂涌,杨天昊举剑格挡,两剑相击,一股沛不可当的力量袭来,曹蛮多震惊之余,身体也歪了过去,长剑更是被震脱手飞出,杨天昊一剑便结果了他的性命。/p
甩了下长剑上的血珠,杨天昊淡淡的说道:“比武场上,刀剑无眼,难免损伤,曹家主莫要太过伤心哦?”/p
对于杨天昊的调侃,曹书文只能忍气吞声,眼见弟子惨死,痛心之余,曹书文断下决定:“既然梁家有高人相助,还有两位大师相劝,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一甩袖子,抬脚就走。/p
“慢着。”/p
这句话让曹书文心中一抖,曾几何时,曹书文也是这样被人拦下的。/p
“曹家主真是健忘啊,我们现在在比武呢,怎么说走就走呢?”杨天昊拦住了几人的去路。/p
曹书文低着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好!这次的比武,我曹家认输,现在可以走了吧!”曹书文回头望向两位大师。/p
陈喜开口道:“既然曹家主已经认输,当然随时都可以离开了。”/p
“哼!”曹书文重重的哼了一声,带着众人绕过杨天昊,出门而去。/p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p
“安,我想请教个问题。”宾馆里,林萧躺在床上无聊的逗弄着毛线团。/p
“说”安的风格依然简练无比,好像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甚至是标点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