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林萧被飞来的大包砸了个正着,正待开口骂人,却突然愣住了。/p
“莫非这就是空间技术的简单应用?”/p
“毛线团,将这个背包吞进去!”林萧饶有兴趣的盯着毛线团的大嘴,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p
毛线团扭了扭圆滚滚的身体,大嘴一张,那大包突然消失了。/p
“牛!”林萧竖了竖大拇指。/p
“毛线团,把这个床垫子收起来看看。”/p
“唰!”林萧突然感觉身下一空,失重感突然袭来,没等林萧反应过来,自己便一屁股坐在了硬硬的木板之上。/p
“这可有点意思了!”/p
林萧搓了搓手:“毛线团,把这张床收起来!”/p
“唰!哎呀!”教训啊!/p
“我还真笨啊,有过一次教训了,却还是犯这样的错误。”/p
接着又兴致勃勃的实验起来:“毛线团,把衣柜收了!”“唰!”/p
“毛线团,把浴缸收了!”“唰!”/p
“毛线团,把桌子收了!”“唰!”/p
“毛线团,把...”/p
十几分钟过去了,整个房间那叫一个干净啊!除了一人一球,别无他物。/p
林萧将毛线团捧在手上惦了惦,重量还是和以前以前,并没有因为多装了那么多东西而又任何的增长。/p
“毛线团,还能装不?”/p
“唧!”/p
将毛线团放在肩膀上,林萧拉开了房门。/p
“小姐,郑少侠要找的那几个人,我们已经找到了,您看...”梁家大院里,梁义正在向神游的梁晓佩回报。/p
“小姐?小姐!”见梁晓佩长时间没有动静,梁义大声的叫了两声。/p
“啊?找到了?哦,好好好,快去联系飞扬,不,还是我来吧。”梁晓佩慌手乱脚的接过梁义的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心脏不争气的砰砰乱跳。/p
“喂!”电话对面传来了林萧熟悉的生硬。/p
“是...飞扬么?我,我是晓佩,恩,恩,对,没错,已经找到了,什么?你现在过来?我...我还没梳洗呢,哦,不,你过来吧,我等你。”慌乱的挂了电话,梁晓佩眼睛里闪烁的兴奋的光芒,小脸泛红,突然醒悟过来。/p
“福伯,福伯人呢?”梁晓佩焦急的喊道。/p
“小姐,我一直在您身后呢!”/p
“啊!”梁晓佩急忙转身:“福伯,快帮我梳洗一下,快点。”说罢急急的跑进后堂。/p
梁义和福伯两人对视一眼,都叹了一口气。/p
“福伯您去忙吧!”梁义抱了抱拳,转身退出大堂。/p
福伯看着梁义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缓缓的摇了摇头。/p
“福伯,快点啊!”/p
“来了,来了!”/p
“林萧,真的找到了?小妹现在怎么样?”出租车上,冯辞怀心情激动的问一边的林萧。/p
“你大爷的,你问了几十遍了,我现在和你坐在一起,我怎么知道那么多?再问,再问我就扔你下去!”林萧没好气的骂道。/p
“你不知道哇,上次被那老头骗上山去,我就开始后悔了,又听你说了小妹的那些经历,我...”冯辞怀表情一阵扭曲。/p
林萧拍了拍冯辞怀的肩膀:“唉,别想了,那也怪不了你,还好的是小妹现在没事,别想那么多了,这不是很快就能见到了嘛!”/p
“恩,你说的对,司机,快点,再快点,磨磨蹭蹭的,你中午没吃饭啊!”冯辞怀将司机的座椅拍的砰砰响,大声咧咧着。/p
车停在z市南区一所大院之前,从车上下来两人,那司机收了钱后,一溜烟跑了个没影。/p
见林萧下了车,门口肃立的福伯连忙迎了上来。/p
“郑少侠,您来了,快里面请,我家家主正在恭候您的大驾呢!请!”/p
“福伯,您不必那么客气,叫我小郑就好了!你别总是这么客气。”看着福伯佝偻的身影,林萧心里不是个滋味,这么大的年纪,却还要给未满二十岁的自己行礼。/p
“哎!那不行,可不能乱了身份,您快请,不必为我一个老头子费神。”/p
耐不过福伯的执着,两人踏着青石板进入了梁家宅院。/p
“这地方不错啊,竹林掩映,小桥流水的。”冯辞怀东张西望的欣赏着梁家阔气的宅邸。/p
“呵呵,这位少侠有所不知,习武之人常常遇见瓶颈,先主在世时,如遇瓶颈之时便会在这竹林之中体悟自然,继而突破。”福伯在前面侧着身介绍到。/p
“哦?老人家,不瞒您说,在下也是个练家子,但不知这瓶颈之说,应当如何处之?”冯辞怀很崇拜那种武功盖世的豪侠,无论什么事,都充满好奇。/p
“呵呵,原来少侠也是江湖人士啊,额,这瓶颈之说就是每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自己的武功再无长进,这就是瓶颈了,先主曾言:瓶颈者,是谓力不从心也。习武之人一生之中所遇颇多,若是不能突破,那今生再无长进,若是一举突破,嘿嘿!前后两者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武功大进不说,心性也会越来越强。”/p
“敢问老人家,何谓力不从心?”冯辞怀不知道从哪学的这种腔调,听的林萧一个劲的皱眉头。/p
福伯笑呵呵的回答:“少侠可曾遇见这样的事,用力的向空气中打出一拳,有时会让自己的手臂受伤?”/p
冯辞怀不接思索的道:“有过,可是这又说明了什么?”/p
“嘿嘿,容小人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