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我的行为感到抱歉,但我同时也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过程你可以帮你治好。”/p
“呼――神医大人,您这套客套话还真熟练啊,可真动听。”朱文可做着恶心人的扭捏动作:“你就不怕治好我后,还能不能走出这个门。”/p
“多说无益,现在这里能治好你的只有我,所以你只能无条件相信我。”/p
他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哈……神医大人可真强硬,你就不怕我一换一吗,我换你还算血赚吧!”/p
他猖狂的笑容芙丽雅冷着脸都尽收眼里,她突然开口:“恐怕事情不会如您所愿吧,我死了你未必也能赢得了什么。你也知道我是奥尔丁顿家的独苗,我父亲怎么说也是有脾气的人。说句不好听搞不好这门外的一千多号人都得陪葬!”/p
他突然止住了笑容,投过来让人畏惧的视线,芙丽雅本能地退后了一步,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也知道他们也有家庭,还有妻儿盼着他们安全,还有……”/p
没等芙丽雅说完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抓起她银色的秀发如起重机般把她提起来,恶狠狠地说:“你这是威胁我?”/p
很疼,双脚悬空,而且发梢拉扯着头皮的疼感让芙丽雅眉头紧皱,想叫但他副官手上的枪口让她声带打了结。/p
“希望……您能把我当……医生……看待,而不是敌人!”芙丽雅断断续续地说。他松开手,芙丽雅重重跌倒到木板上,医疗箱里的东西撒了一地。/p
“周副官!”/p
“到!”/p
“准备床铺吧,剩余工作由你完成。”/p
副官犹豫了一下,最后也轻声地说了声是。朱文可躺在床上,扯开涂满草药的绷带,露出凹陷的胸膛。/p
“副官先生,麻烦您烧壶热水。”芙丽雅拿出麻药针水。/p
“这……”副官惊讶地看着她,但朱文可命令道也只能服从了。/p
“那手术开始了喔,朱文可先生!”芙丽雅将装满麻药的针筒扎进他静脉血管里……/p
手术时间很长,就这么一位病人就用了六个小时。窗户旁还不时闪出碧绿的光芒,随后也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副官一直眼巴巴地看着灰蓝色的尼龙布,每一次他被疼醒,他都会举起枪指向芙丽雅。但枪的保险却没有打下。很明显他还是信任这位性格柔弱但不失刚烈的女子。毕竟团长的命全交代上了。/p
“吱呀”一声木门终于打开了,户看到是芙丽雅出来之后一个侧翻进到屋子中,同时举起双枪扫视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行迹。/p
“走吧!我的工作完成了。”芙丽雅有气无力地说,在手术和死亡威胁的巨大压力下她依旧高度集中六小时,光是这点就已经剥夺了她绝大部分的精神力,更别说在治疗过程中不断用更是雪上加霜……/p
看着她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身影户连忙走过去把她扶住。此时军车已经近在咫尺了,只要坐上去这趟煎熬的旅程终于告一段落了。/p
“诶,小姐!”芙丽雅突然听见山羊胡子的喊叫声,她回过头一看只见他在副官搀扶下屹立在门口。/p
“你不可以,刚做完手术就剧烈运动,会……”/p
没等芙丽雅说完一阵炸雷般爆炸声瞬间充斥整个俘虏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