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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一下子加对的比人高的奏折全部铺洒到地上,胸中怒火完全不加掩饰。/p
杨廷凯和端木熏战战兢兢的站在下首,只见杨廷凯对端木熏使了个眼『色』,端木熏便徐徐走上去。/p
柔软的双手轻轻搭在君离肩上,力道适中的开始按摩起来,口中更是温柔软语“陛下息怒,这江山是陛下的江山,那些朝中大臣,就算是想让临风继承定北王的爵位也只能奏请陛下而已,陛下如果不愿意,这世间能有谁『逼』得了您。”/p
端木熏的一句话将君离捧上至高无上的位置,而后才缓缓道:“定北王府的爵位撤销已经二十余年,如果这时候恢复了,那就无异于告诉天下人他们的君王犯了一个不可弥补的错误。”/p
端木熏话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等着看君离的态度。/p
君离被朝中大臣烦的不行,听到端木薰的话符合自己的意思,伸手牵着端木熏的手,叫人拉到自己身边“知我者莫过爱妃也,那么依爱妃来看,这件事当如何处置?”/p
“陛下莫要拿臣妾打趣了,臣妾只是一个女流之辈,长居宫中,又如何懂得朝中的这些是是非非。”端木熏嗔怨的瞥了君离一眼,这才到不过“臣妾不懂,虽然是有人懂的。”/p
偌大的左右手房本就这么几个人,加上端木熏明显有暗示一味的眼神,君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闻言爽快道:“哦,我说今日爱妃和杨爱卿怎么一起过来了呢?原来是杨爱卿有锦囊妙计要献计划于朕啊!”/p
“微臣不敢,承蒙陛下信任,微臣得意位列三公,光宗耀祖,是以微臣只想为陛下尽犬马之劳,替陛下分忧解难。”/p
杨廷凯将自己的姿态摆的极为卑微,甚至说话的时候一直都低垂着脑袋,弓着腰。/p
君离知道,这幅卑微谦恭的姿态下面不知道藏着多么恐怖的野心,但是作为一个帝王,他那种高高在上,被人膜拜的心理却无比满足,于是,大手一挥,大方的道:“杨爱卿不必谦虚,这些年你可是朕的左膀右臂,快说说,就这件事,你有何妙计?”/p
“妙计不敢当,不过对方既然已经将二皇子殿下是定北王遗孤的事情披『露』了出来,想要的肯定不只是在文武百官中限期风浪。”/p
杨廷凯意有所指的说着“此事如果是真的,从表面上看,那么获利之人必然就是大皇子殿下了,他是陛下唯一的儿子,可是这件事大皇子殿下更加清楚,所以,臣以为大皇子殿下不至于莽撞至此,此事如要平安解决,怕是还得要大皇子殿下配合。”/p
端木熏故作狐疑的『插』嘴“杨大将军,这件事不是要证明临风本来就是陛下的孩子吗,跟大皇子殿下有什么关系?”/p
“是啊杨爱卿,这跟落寒又有何关系?”君离也是一脸的疑『惑』,却显然对杨廷凯胸有成竹的锦囊妙计感兴趣了。/p
杨廷凯微微摇头“陛下和贵妃娘娘切莫着急,且听微臣慢慢道来,”/p
“行,我们并不『逼』你了,你快说。”端木熏不着急的,不行的样子。/p
君离也在一边点头附和。/p
杨廷凯在一边摇摇头,缓缓道:“想要证明二皇子殿下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唯一的办法就是龙脉滴血,如果能借大皇子殿下的血一用,二皇子殿下的身份自然就不是什么问题了。”/p
“荒唐,龙脉滴血是何等严谨的事情,他们两个人势必要同时在场的,又如何能借血?”杨廷凯的话刚说完就遭到了君离的否决。/p
他还想解释,就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我们要见陛下,端木熏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p
“还有什么交代,看还是直接杀了那妖妃一了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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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声音传进君离的耳中,让他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杨勋,外面是怎么回事?”/p
“启禀陛下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位大人都强烈要求面见陛下,还说要贵妃娘娘给大家一个交代,您看这……?”/p
“今天要一个交代,明天要一个交代,究竟朕是皇帝还是他们是皇帝?”君离记得拍了一下桌子,直接甩出两个字“不见叫他们滚出去,今日朕谁都不见。”/p
一群大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闯进皇宫,却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赶了出去。/p
相比之下,鸣凤楼这边可热闹多了,盗墓巍澜这一次的毒发来得迅猛,去得也快。/p
就在第五日的晚上,燕惊鸿正准备跳进空间里去看端木微澜的时候,水千殇出来了。/p
燕惊鸿只担忧着端木微澜的情况,看到水千殇居然跑了出来,下意识的质问他“你怎么出来了?未来那边没有人看着怎么可以?”/p
“拜托,不要用那种质疑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我好歹也还是一个有医德的人。”/p
水千殇不满的撇撇嘴“拜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丹『药』所赐,这次的毒发时间缩短了差不多三分之一,我已经叫了小师叔去给他洗漱,你稍后就可以进去看她了。”/p
燕惊鸿欣喜若狂“什么,真的吗?这次这么快就结束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微澜吉人自有天相,老天是舍不得她折磨她的。”/p
“切”水千殇从鼻子里发出一些不爽快的哼声,不满的嘀咕道“让老子一个人守在里面,看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老天有眼呢,马后炮!”/p
且不论水千殇满意不满意,燕惊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