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

“那话我听都觉得混账的,你真要听。”陆天唯怎么也没想到,这些话会听得陆天颂说出口。

劈腿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可是如今该怎么同孟晓诺去说。“他打算怎么办?”

“他想要照实说,同晓诺摊牌。”

当初追的那般辛苦,如今只是一句摊牌,盛寰歌替晓诺不平,“他一句摊牌,可想过晓诺会如何。”当初也曾经真心真意的,“抽身出去的人,总有千百种理由。”

“以你对晓诺的了解,要是真照实说,她会如何?”

三年前的失魂落魄盛寰歌还是记得的,但那时是暗恋,挑明了,旁人拒绝,而如今却不一样,她也没把握孟晓诺会作何反应。

“明天,你和我见见天颂,看看他究竟想怎么样吧,我只想把晓诺的伤害降到最低。”

“明天?”整个就是打乱了他的计划,可孟晓诺的事情毕竟在她心中很重要,眼看着桌上那碗面没动几口,“你呀,即便要担心,也要顾着你自己。”

将面推到她面前,盛寰歌只是看了一眼,如今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不想吃了。”

“要我亲自喂你。”调侃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话来,却像是真的。

盛寰歌拿起筷子,又默默吃了几口。

不知陆天唯此刻恨极了天颂,明日的约会泡了汤,何止是泡汤,陆天唯上衣口袋里的盒子紧紧地被他撰在手里,天颂这臭小子,究竟是魔障了么。

这一夜,盛寰歌根本没怎么睡,光想着陆天颂的事情,那天孟晓诺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欣喜的模样,如今让她告诉孟晓诺陆天颂有了别的女人,这不是毁了孟晓诺的梦么。

第二天一大早,陆天唯和盛寰歌各怀心事,还未联系陆天颂,他居然就出现在公寓门口。

同往常一样,带着笑容,衣冠楚楚的。

“表嫂,昨天让你拿的东西是给她的。”

盛寰歌迟疑,进屋拿了那份东西,打开,里面是房产和一张支票。“你什么意思?”

“补偿,这点东西换这些日子以来的陪伴。”

“你知道晓诺看到这些东西,会怎么样吗?”

陆天颂坐在沙发上,“知道,大概会那这堆东西砸到我脸上。”

“你不配了解她,我好奇的是你之前真的对她是认真的吗。”

“一刻的认真,不一定是一辈子,你我,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天颂。”陆天唯从盛寰歌手里拿过那些东西,“我希望此刻你是清醒地在和我说这些,毕竟昨天你喝酒了。”昨天电话里,他听得清楚,陆天颂喝了不少。

“知道那时候为什么把酒吧的名字取名为放纵么,我发现,我只能自由地,放纵地活着,要我卖了放纵原来我舍不得,我不想过只守着一个人的生活。我很清醒,今天我过来不过是因为有这个必要告诉你们。”

“好啊,那你打算就将这些东丢到晓诺面前,然后告诉她,你过不了这种生活,转身就走是碌难垌变得尖锐,只盯着一个方向。

“要不然呢?”陆天颂不在乎地反问。

盛寰歌拿过手边的东西,丢过去,陆天唯眼疾手快,将她朝着自己那边拉开一点,那铁皮盒子哐当一声越过陆天颂落到地上。

陆天唯挡着盛寰歌,“我之前说过的,你要是敢对不起晓诺,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杀人犯法,表哥不会让的。”

“天颂,这是你最后的决定?”陆天唯抓着盛寰歌的手用力很大,盛寰歌此时多愤怒他知道。

陆天唯似乎从未如此严厉地同他说话,陆天颂愣了。

“说,是不是?”陆天颂的态度实在太奇怪,其实他心里多少有疑惑,可陆天颂应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天唯又加重了语气。

陆天颂点头。“嗯。”

“好,你可以走了,从今天开始孟晓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陆天颂连连答应了几声,退步出门。

“你拉着我做什梦兆抛约旱氖滞螅手腕上都有些红,“为什么不让我”

“没有用的,他的态度比我想象中强硬,若不想让晓诺更加难过,我们不应当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他是你的表弟,所以你维护他,可是我维护的是晓诺。”

“虽然说起来是自私的,可即便你真拿怎么样,当下确实也解决不了问题。”

盛寰歌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那怎么办呢?”

“打电话让晓诺过来,这话得由你来说,你对晓诺的意义和其他人不一样。”

是啊,她了解晓诺,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很残忍,犹豫之间,想了很久,依着孟晓诺那个脾气,确实除了直截了当最为稳妥。

“这么好,找我来吃饭。”孟晓诺是笑着进门的。

两个女人坐在客厅,一个男人却留在厨房。

“那个……你和陆天颂最近吵架了?”

陆天颂,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天颂的名字了不对劲,“没有啊,只是有两个星期没有出去了,找他总说很忙。”

“你知不知道他不打算卖放纵了?”

“知道,他突然说不卖,还招了些人,你说吵架倒是没有,只是为此拌了几句嘴,因为上次见他父母的时候,还曾说过,他们希望天颂关了放纵来着,闹得很不愉快。”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情。”

“盛盛,你嘀咕什么呢?”

“没有,就觉得他这么出尔反尔的人,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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