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芯没办法,只得暂时把皮箱搬进客厅,等见了张晨后她非得让他自己把皮箱拿走不可。
又过了一会,人群之中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黑色暗纹西装,米色白的衬衫,领口的前两粒扣子被解开,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肌,粗犷的线条勾勒出男人与生具来的张狂霸气,每一个从通道走出来的人手中都会提着或大或小的行李箱,只有他两手空空,慵懒地走在人群里,像是在走一场时装秀。
这个男人,无论走在哪里,都是那么抢眼。
张晨的目光看似在漫不经心地扫视,实际上他早就看到了站在接机人群中那个一直默默注视着自己的女人。
“晨少!”阿king高声叫着,一个劲朝张晨挥手,生怕张晨看不到他。
张晨睨了他一眼,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朝那边走去。当他走到邓芯面前时,嘴角向上扬了扬,戏谑道:“今天表现不错,很乖。”
邓芯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居然当着别人的面对她出言调戏,“晨少的命令,我可不敢违抗。”她的语气中带着很浓的讽刺。
张晨也不计较,又对阿king说:“车停在哪?把钥匙给我,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阿king先是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照张晨的指示给了他钥匙,又把停车地址告诉了他,“晨少,那我先走了。”
打过招呼之后,阿king就很识相的消失了。
张晨长臂一挥,将邓芯搂在怀里,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机场大楼。
机场外的停车场上,深蓝色的保时捷卡宴正静静等候着它的主人。
“你飞了十多个小时还开车,应该属于疲劳驾驶了吧?”邓芯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担忧地看着旁边的男人。
虽然他看去很有精神,可是他眼下的乌青和白眼球上的红血丝却表露出他并没休息好。
张晨勾起唇角,邪魅一笑,“你是在心疼我吗?”
邓芯板起脸,冷冷地说:“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本来是有那么一点担心他,可是这个男人的嘴太欠,看样子她真不该对他存有同情之心。
张晨挑挑眉,一脚踩上油门,看上去心情极好。
一个多小时后,蓝色的保时捷卡宴开到了邓芯家楼下。
张晨走下车,又拉着邓芯的手大摇大摆地上了楼,那样子倒像是回他自己家一样。
邓芯心里一直窝了团火,可是又得不到宣泄,要是长期这样下去,她肯定要被他怄出内伤。
他们很快就来到她有门口,邓芯掏出钥匙,开门之前她很严肃地对他说:“张晨,我想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张晨一手支在门上,将她圈禁在他的臂膀里,眼神张狂不羁,“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们……”邓芯突然紧张起来,她想说他们只不过上过几次床,除此以外并不算熟,“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最终她还是没敢说出心里的话,因为他的眼神令她感到很不自在。
“哦?是吗?”他的语调听起来很轻松,却透着一种震慑,“你把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都称为普通朋友吗?那你有多少个这样的‘普通朋友’?”
张晨说着,将脸凑向邓芯,他的气息扑在她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很是难受。
他的脸与她的脸越来越近,几乎就要贴上来,邓芯别过脸,冷冷地说:“就算我们上过床,也不代表你可以扰乱我的生活!”
张晨捏着她的下巴,眼中透着寒意,“可是你已经扰乱了我的生活,所以你得付出代价。”
说完,他很快吻上了她的唇,并牢牢按住了她试图反抗的双手。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听话了,他必须给她点惩罚。
他狠狠地吸吮着她的唇瓣,甚至啃噬起来,不一会,他就感觉到那两片柔软的东西在他口中慢慢发胀,而她口中也不断逸出痛苦的呻呤。
直到他认为惩罚够了,他才放开她的唇,果然这女人的双唇被她吻得通红,那双明媚的眼睛里已经闪着一汪秋水,看上去楚楚动人。
邓芯深深地吸着气,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魔鬼,她的唇瓣快要被他咬破不说,还吻得她差点窒息。她现在真的很后悔那晚跟他去了海边,很后悔自己曾不自量力地挑逗了她,如果她们没有过第一次,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住在对面的那户人家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拎着一袋垃圾走了出来,她朝邓芯这边看了一眼,表情很是怪异。
“乖,先开门。”张晨脸上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连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邓芯也不想让邻居引起误会,只得把门打开,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张晨笑了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又很快地关上了门。
那位中年妇女摇了摇头,又不屑一顾地拎着那袋垃圾下了楼。
邓芯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生着闷气。
张晨脱掉西装,随意往沙发上一扔,来到邓芯身前,挨着她坐下来,可邓芯却往旁边一挪,当他是传染病毒一样避着。
张晨所性将她抱在怀里,她生气的样子仍旧那么迷人,他在心里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