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摄政女王克里斯蒂安娜真正想要的是钱,她才不在乎西班牙或者法国的未来呢。
只要有钱,老娘就能玩遍天下。没钱就只能寄人篱下蹭吃蹭喝。
此时听到路易·菲利普准备拿拉普拉塔总督区去换直布罗陀,克里斯蒂安娜可坐不住了。
她到不是觉得法国用西班牙人的地盘和英国人做交易有什么不妥,但是没有钱她就很恼火。
“不行,坚决不行!”
摄政女王克里斯蒂安娜的话还没说完,路易·菲利普就给她一个我懂得的眼神。
在路易·菲利普看来,克里斯蒂安娜显然是在帮自己“砍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样才更容易达成交易。
“钱”摄政女王克里斯蒂安娜继续说道。
这时路易·菲利普得到了对方的提示再次灵光一闪说道。
“对!为了赔偿英国的损失,西班牙还愿意赔偿五百万西班牙银元。”
另一方的摄政女王克里斯蒂安娜已经要急死了,此时西班牙已经是债台高筑了,早就到了破产的边缘,如果不是有法国撑着,现在连维持军队的费用都拿不出了。x33
相比之下,维多利亚的素养和敏感度就要强出太多了。
“菲利普陛下,您应该将上的事情交给合适的人去办,而不是由您亲自来。”
但此时的路易·菲利普却有些搞不清楚现状,他急于听到对方的答桉,当然结果自然是只能碰一鼻子灰。
“这对我们三国都有利”
“不好意思,菲利普陛下。我有些累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休息一下。”维多利亚冷冷地说道。
路易·菲利普只好悻悻地收回了脸。
之后大人物们也相继离开,直布罗陀这对于法国来说可太诱惑了。哪怕是以陆军将领为主的波拿巴派也明白其战略价值,简直是海上的凡尔登。
此时大家听到凡尔登第一个想到的是凡尔登绞肉机,德棍方面的理解似乎是德国方面用来消耗法国有生力量的陷阱,这个在此不做争辩。
但是在书中的年代,凡尔登之于巴黎就像山海关对于京城的重要性,凡尔登若失则巴黎不保。
而且凡尔登还是圣女贞德起势的地方,对于法国人来说是十分神圣且重要的。
波拿巴派是坚决支持要回直布罗陀的控制权的,其他两派在此时也意外地放下前嫌支持索取该地,因为这对于此时正在向殖民帝国发展的法国来说太重要了。
控制此地不但能防止英国人卡脖子,还能反过来卡神圣同盟的脖子,进而让地中海成为法国的内海。
其实不只是那些大人物,就连一旁的记者们也觉得这样做对法国百利而无一害。
《英国人想要和平就该展现出足够诚意》,当夜这片文章占据了法国世界报的两个版面。
其他报纸也纷纷贡献出了头版头条,当然画风就有些不对了。
从一场谈判,变成了为伸张正义。同时大力鼓吹法国得到直布罗陀之后会对世界产生的积极影响。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批判别人。这便是小市民们茶余饭后最喜欢的节目,很快整个巴黎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他们觉得收回直布罗陀是正义的,是正确的,并且对于法国和法国人是有利的。
一种朴素的民族主义在人群中飞速传染,法国人再次被民族主义点燃了,他们纷纷走上大街要求收回直布罗陀。
就像当年法国大革命时期一样,本来驱赶他们的宪兵和警察纷纷让开道路。
因为那些宪兵和警察也觉得平民们做的是对的,在背后更有一些大人物在推波助澜。
当然这些民众只是在巴黎的大街小巷中游行而已,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
不过旅居巴黎的俾斯麦却发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地方,那就是这次浪潮发展的太快了。
英国女王才到巴黎几天,整个城市就像炸了锅一样,先是暗杀,再是宴会上出现搅局者。
直布罗陀问题从提出到满城皆知,再到群情激奋仅仅用了三天时间。x33
虽然当时晚宴上邀请了法国各界的名流,以及大量的报社记者,但这发酵速度还是太快了。
而且他在巴黎的咖啡厅里,听到了好几个带有德意志地区口音讲述者,把整件事事情说给民众们听,添油加醋却又令人信服。
俾斯麦笑了笑,抬笔写了一封匿名信给世界报。
第二天,世界报的头版头条便被一篇《法兰西的自由》所占领了。
文中将地中海形容是困住法国的牢笼,而直布罗陀便是打开这座牢笼的钥匙。谁拿走了它,谁丢失了它便是想要囚禁法兰西的罪人。
此文通篇没有说英国怎么样,但是却将直布罗陀的重要性阐述的明明白白。
再配合上之前那铺天盖地的英法百年恩怨,以及英国人的十大罪等扇动性文章,让此时的法国人恨不得立刻拿起枪去海峡对面和英国人拼命。
实际上此前法兰西的民族性已经被基左压制过太多次了,一次又一次的妥协让步没有换来和平,人民的生活也越发困苦。
(实际上是由于基左被调离权利中心,一些补偿性措施和维稳措施执行不到位。)
法国各个阶级的感情就像洪水一样难以抑制,他们需要一个发泄口,那就是直布罗陀。
他们并不在乎英法联手能有多大利益,他们只知道不说点什么不做点什么,自己早晚要被憋死。
与此同时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