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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堂堂空客竟然要买华夏飞机？
从一众人下车的位置，已经可以看到偌大的车间里面，正停着一架外表看似平平无奇的中单翼喷气式飞机。
在这里的都是专业人士，哪怕三个欧洲人也总归认识轰6的原型图16。
“……结冰模拟机？”
这次反而是科伦坡最先反应过来，然后露出了一脸失望的表情：
“这就是你们的秘密武器？”
作为阿古斯塔公司的前员工，科伦坡有过很多研究固定翼飞机的人没有的经历。
其中就包括使用各种人工模拟结冰手段对直升机旋翼防除冰系统进行验证，因此结冰模拟飞机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并不算新鲜。
隔行如隔山的瓦莱特倒是显露出了些许好奇。
在她看来这架两翼下面带着吊舱的飞机更像是一架空中加油机。
后者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
“当然，a109的旋翼除冰系统就是在那架飞机的协助下进行测试的。”
“这样一方面可以防止水在空中结冰堵塞管道，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引射原理，通过调节供气量来控制喷出液滴的直径。”
“这个，就是是我们为了进行d条件下的模拟结冰测试而专门开发的pēn_shè装置。”
这就很厉害了。
拿到实物之后都很难快速抄出来。
一行人缓步走进总装车间，这架轰油6的改装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只剩下对原本尾炮射手舱和通讯员舱的位置进行一些必要的修改了。
“你是说我们可以在自然结冰试飞方面和华夏长期合作？”
果然，在听到常浩南的答案之后，二人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显然是在强憋着不让自己露出过于兴奋的表情。
旁边的瓦莱特作为jaa的代表，并不太懂这些具体的技术细节，只是凭着本能问道。
之前他们定下的测试条件是空速114/s，超过400k/h。
“瓦莱特女士问得很好，这就涉及到我们的独家技术了。”
他差点脱口而出空客a380来，然后才想起现在还没定下来使用这个名字。
跟常浩南之前的预期差不多，作为专业人员，三个欧洲人在听到介绍之后很快明白了过来。
科伦坡猛地被问住了：
“让我想想，我们直升机测试的时候不太讲究这个数据……”
他知道先抑后扬的道理，对方现在越是感觉这架飞机普通，等会就越容易被惊掉下巴。
没错，常浩南是准备把自己这套系统卖出去！
主要是他知道在大概五六年之后，波音也会用一架kc135改出类似的产品来。
那这架飞机就是直接承包了一片鱼塘。
而根据常浩南的说法，这架飞机甚至可以在750k/h的速度下正常工作。
毕竟天下苦faa久矣。
“听上去确实可以满足实验要求，但不知道靠这一个喷嘴能否制造出足够大体积的过冷水气团，毕竟我们要把整架飞机都笼罩进去？”
“那么当时你们测试时候的空速是多少？”
这件事对于20年后烂泥扶不上墙的欧盟来说没啥吸引力，但是在90年代的可就不一样了。
“等等等等……”
“他们的那架飞机，可以让我们彻底解决faa在自然结冰试飞中的垄断问题！”
如果说，华夏承诺给atr42/72设计防除冰系统是授之以鱼，和欧洲方面共同进行结冰和防除冰研究是授之以渔的话。
过了几秒钟之后，他才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回答道：
“大概110节，也就是205k/h左右吧……”
如果他读过鲁迅先生的著作，一定会发出如下这样的感慨：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美国有结冰模拟飞机，却不知道眼前的这架更加牛逼……”
如果这个数据没有特别夸大的话，那别说新舟60这样的螺旋桨飞机，就算是喷气式飞机的结冰试飞也可以用这架飞机完成。
毕竟根据过去的经验，机翼结冰本来也多发生于中低空和中低速下，超过750k/h的飞行工况基本无需考虑冰害问题。
然后同样拥有kc135f的法国人也迅速跟上了进度。
轰6实际上并不是一架很大的飞机，再加上中单翼的设计，让常浩南可以一伸手就摸到加油吊舱的位置：
跟在常浩南身后的洛伦佐用不太熟练的意大利语小声向旁边的科伦坡问道。
常浩南自然能听出来对方的目的，不过这本来就是准备告诉他们的：
“足够了，根据计算，这一个pēn_shè装置可以在后方形成截面尺寸为50米x50米的水雾范围，如果能在一架飞机的左右两翼和机尾部同时安装三套设备的话，那么截面可以扩大到120米x40米，哪怕是空客……呃，波音747都够了。”
“完全展开之后的边长为15米，总共由68个二流体微雾喷嘴构成，可以在最大750k/h的速度和5000米的高度下pēn_shè出平均粒径在25微米到1毫米之间，偏差不大于20的均匀水雾。”
常浩南看似随意的介绍实际上针对性很强。
可以让空客，以及jaa彻底告别北美五大湖，在欧洲本地对飞机进行结冰试飞。
这又是一种原理说起来很简单，但却需要巨量测试数据进行优化之后才能投入工程应用中的设备。
就跟之前那个结冰状态模拟软件一样。
大概和吉姆哈克在听到前首相回忆录写到一半就挂了的时候差不多。
“罗西，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