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在郎思齐与红花夫人出面作证后,邪道终于不再追究正道的责任,并纷纷派出门人寻找凶手绝行与吞灭,至今未果。郎思齐作证完毕后便向深山老林而去,不知所踪,而红花夫人出面为正道说话的条件便是花沁月得陪她在红石洞内谆三月。局势为重,又经过了千里夜的首肯,花沁月便答应下来。
红花夫人近年来虽已改过向善,邪魅本xing仍在,一有机会便引诱花沁月就范,如有一次,明明知道花沁月正从洞外走来,还吩咐子妙与雯姑为她沐渣衣,在那宽阔的浴池里将欺霜赛雪的颈背尽情展露,嘴角含笑,就要看看花沁月是何反应。花沁月本是正人君子,但就因为太过正直,从未近过女hun光,顿时僵住,想回头,双腿却不听使唤,眼睛只能注定那片雪白,浮想连连。
红花夫人想要的便是他的驻足,虽然其位甚是显眼,仍旧装作不知,并站起身,举手伸了个懒腰,曼妙身姿,玲珑曲线,凹凸起伏,荡人心魂,看的花沁月有点把持不住,醉月剑吭当一声掉落在地,慌得他如做贼一般。此时,红花夫人暗暗好笑,嘴里却严厉道:“何人无礼?”花沁月一听连忙捡起宝剑,比风还快溜出洞外,内心狂跳。
他走后不久,子妙与雯姑大笑起来,一个道:“这位花大侠真可爱,师父只给他看了个背面就这么慌张,要是哪天把正面看去,岂不是要慌死了么?”另一个道:“你身为女儿家自然不懂,师父的玉体在男人眼中可是极品哦!”前者取笑道:“就你懂男人,欺我比你年轻就对了,哼!”后者被她一说,粉面微红,娇嗔道:“就你口没遮拦,看打!”两人遂在浴池里打闹起来,甚是欢快。红花夫人含笑看着她们,不觉想起了以前的爱徒步步香莲蓝彩霞。一动一静,若能兼得左右,倒是一桩美事。
花沁月一路狂奔,费了好些力气,终于刹着步,回头看去,见没人追来,这才稍稍放心,回想自己窘态,不禁摇头一叹。捧了把溪水洗脸,放下双手时,却见溪水中倒映着红花夫人的倩影,连忙闭起双眼,yu清杂念,然而杂念却如夏i之蝇挥之不去,红花夫人婀娜的身姿如chao水般向自己涌来,快要让他窒息了。对比凝月仙子的清冷与高高在上,花沁月不由有些失落,两人名义上虽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眷侣,凝月仙子却从未让他亲近过,一个住在皎月居,一个住在花月堂,天南海北,来往并不算多。想到此处,花沁月突然心血来chao,双腿一蹬,向皎月居而去。
一路飙行至皎月居,还未落下,阵阵花香已扑鼻而来,放眼处尽是白黄相间的芬芳花朵,再细看,原来是黄花之上覆盖着冬雪,愈发显得清新动人,就如同凝月仙子本人一般,超凡脱俗,不可侵犯。jing致的房门不动,敲门人的手却迟疑了,这样真的好吗?
突然一声咯吱,房门敞开,从中走出一人,吓了花沁月一跳。原来现身之人一身黑袍裹身,给人的感觉轻飘飘的,正是影,只是花沁月并不认识他。提剑一指,花沁月斥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凝月房中?”
影轻笑道:“我的身份你不必知晓,你所要了解的是,凝月仙子此时正在巴山与她旧好相会,看你是要在此与我作无用的周旋呢还是赶去看个究竟呢?”
花沁月闻言微哼一声,随即身剑合一,向巴山冲去。
竹林深处,一对琴瑟优雅的放置在石台之上,显得极为契合。一道剑吟倏地划过,花沁月骤然现身,四处观望一遍,不见人影,再举目,较大的竹屋内隐隐有股沉雄的气息,知是天下第一剑居住之所,人虽离开,气势犹在。灵识扩张,东北方传回了相同的气息,稍稍犹豫,终于还是追了过去。
细瀑之下,凝月仙子正在净身,而独步清风则守在岸边,背对着她,清澈泉水因其绝世内力熏陶而温热,纵使冬i飘雪,依旧不觉寒冷。花沁月暗暗躲在林内,全力掩住气息,他知道,要在独步清风面前隐藏行踪极为困难。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为何凝月仙子在入浴时会默许独步清风在侧呢?他本人可从未有过这种待遇。花沁月当然不知道,独步清风为人刚正不阿,进退有度,越是在喜爱的人面前越是讲究礼数,凝月仙子对他极为了解,知他不会对自己有任何非分之想,而深山之内常出毒邪猛兽,有独步清风在旁守护,才可高枕无忧,饱享戏水之乐。
半个时辰后,泡的有些醉态的凝月仙子换好衣物上岸,与独步清风一同步上高崖,眺望群山,感慨抒情,这幕场景看在花沁月眼里,别是一番滋味,他从未见过凝月仙子像个忻娘般,依偎在任何一人左右,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独步清风展现出来的非凡气魄确实让人折服。
微微转身,凝月仙子正yu向独步清风说些什么,突然眼中一亮,沉默下来,独步清风与人言谈时习惯注视对方双目,此时从凝月仙子眼眸中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影,顿时转身,严厉道:“何人鬼鬼祟祟!”
花沁月顿遭喝斥,心神一震,不由走出树丛,拱手道:“前辈莫怪,在下天卷宗花沁月,来此只为一见凝月仙子,别无他意,无礼之处还望海涵。”
独步清风一听花沁月之名,霎时眉头一皱,转而对凝月仙子说道:“吾就在竹屋之内,若有需要请来之。”言罢,独自离去。凝月仙子对他抱歉的笑了笑,待目送其走远后才看向花沁月,笑问道:“沁月,你